方平好尷尬,一旁的傅昌鼎笑得前俯后仰,“方平,這個名字不錯,以后你出招之前大喊一聲,愛的魔力轉圈圈,保證,對手當場喪失反抗能力。
哪怕之前他們還有機會躲開殺招的,你喊了名字之后,肯定躲不開了!”
傅昌鼎用開玩笑的口吻這樣說,方平本來還有些尷尬,結果聽了這句話之后,反而有些沉思。
這樣做,或許真的可以?
如果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也不在乎一點臉面了,臉面能比得上自己的生命?
他還想活下去,一直活著成為大宗師,能回家去,捏方圓的臉,聽爸媽的嘮叨。
所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他說不定還真能喊出來,只是要如何保證自己喊出來之后,能讓那些敵人笑得失去反抗之力呢?
方平就這樣思考起來。
一旁的傅昌鼎,笑了一會之后,忽然發現方平在那里思考,他還有些奇怪。
就見方平轉過頭來,說道:“你別笑,這真是好辦法,你想想,萬一以后你出去遇到敵人,但是敵人的功力比你要高一些。
這時候怎么辦,只要有一層的機會提高自己勝算,都要用出來。
我喊自己的招式名字,不是要笑死敵人,真的敵人不會被你笑死的,這只是要誤導對方。
比如你練習槍法,背后背一把劍,但是不用,這樣敵人是不是會很在意?
只要他在意就對了,等你要出槍法殺招的時候,忽然張口喊道:‘奪命神劍!’
對方是不是立刻就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到你背后的長劍上?
結果因為注意力不集中,被你的長槍殺招打中了!
這是不是可能發生的事?!”方平嚴肅的表情問道。
傅昌鼎驟然聽到這話,也覺得似乎有些道理,沉寂下來思考。
這時候方平又繼續說道:“同樣,給自己的殺招取一個好笑的名字,也有同樣的作用。
戰斗之前,我先喊一句,‘你小心,這是我苦練十年才練出的殺招,愛的魔力轉圈圈!’
你看,如果你是敵人,驟然聽到這么個名字,就算不笑,但是這名字這么傻,是不是哪怕嘴上不說,心里也會放松警惕?!
只要你的警惕放松了,那么你就有可能敗亡!
你看,這件事是不是也是可能發生的?”
聽到這一連串的結論,傅昌鼎的眉頭皺起來,轉而忽然又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他有些猶豫的說道:“那我也給自己的槍法殺招,取一個蠢一點的招數名字?”
旁邊的左千秋,這時候面無表情,只能在心里感慨:“不愧是你,方平!”
隨后開口說道:“別亂取名,我的槍法殺招自有名字,叫回馬槍!”他有些怕方平給傅昌鼎亂起一個,而傅昌鼎當真之后,當著別人的面把這名字喊出來。
那就太蠢了,這樣別人都以為這殺招是自己教給傅昌鼎的,還以為他的殺招就叫這名字。
那他沒臉見人了…
方平聽到左千秋的話,轉過頭來,他現在有些上頭,繼續說道:“老師,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啊!
而且回馬槍這名字也太老套了,一般人都看不上吧!
還不如改個名字,叫…”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個黑色的影子向著他沖了過來,同時左千秋的話也響起:“這個武道元靈,大概有一品武者的實力,你就和他演練,練習步伐!”
“老師!”方平剛剛拿起錘子,那影子就一槍戳過來了,他只好急忙躲避,然后擺好架勢,掄起鏈錘,和這武道元靈打起來。
另一邊,左千秋也走出了院子,他來到外面,四處張望了一下。
剛剛他似乎感覺到有人窺探的視線,但這感覺只是一閃即逝,隨后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這次出來,就是想看看外面有沒有什么動靜。
結果除了一些退休的老頭老太太,什么人也沒有。
“難道是錯覺?!
不可能啊…”左千秋不是通過精神力感知的,而是有人觸動了他的槍勢,才讓他發覺。
“這人發現我發現他,所以立刻就逃了?”左千秋心中頓時出了幾個人選。
第一個,就是武王張濤。
這人是原著中的偷窺老手,什么事情都要插一手,偷聽一下,連同為絕巔的其他人,也難逃毒手。
如果說偷窺自己的是張濤,那么左千秋覺得很有可能。
畢竟他施展了武道元靈,這東西別人沒有,張濤來偷窺一下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個,就是鎮天王。
這人是鎮星城最強的一位絕巔,人稱鎮五五開,和誰打都是五五開,其實他的真實境界非常高,只不過是老銀幣,一直隱藏自己。
和張濤一樣,這人也是偷窺成性的。
第三個,就是陽神。
陽神是鎮天王的老師,一直躲在陽城,觀察方平和王金洋等人,修為境界,可以稱得上世間最頂尖的一二人。
而這位陽神活的時間太長,直接有點佛系了,不過如果出現能夠讓他實力提升的東西,還是有可能讓他出來看看的,而左千秋的武道元靈,就是其中之一。
“是誰呢?”左千秋思考了一會,但這人不現身,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人盯上了。
這事有好處,也有壞處,就看他怎么處理。
沒有再管是誰在暗中盯著自己,左千秋回到了屋里看電視。
他幾十年沒看過了,哪怕是老舊的電視,單調的頻道,也看得津津有味。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多天。
這天方平站在學校門口等待,沒多久左千秋也來了,手里拿著方平的武器。
兩人進入一輛老舊皮卡,這車就往鄉下跑去。
“老師,咱們去哪里?”方平問道,昨天離開之前,左千秋說過今天要去一個新的地方練習,讓他一早就在這里等著。
“練這錘子這么久了,不是錘木人,就是錘石頭,今天拿真東西練練手!”左千秋的笑容,在方平看來有些陰森。
心中想了許多,方平吞咽了一下口水。
又看著這輛破舊不堪,十分不顯眼的面包車漸漸往偏僻的地方跑去,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直到半個小時之后,車子進入了一座殺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