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小龍女又送給了左千秋一大壇子的蜂蜜茶。
左千秋于是也對楊過說道:“既然你拜入了古墓派,就專心在此修煉武功,不要到處亂跑了,另外你的九陰真經可以全部告訴你師姐。”
楊過點頭答應,隨后才反應過來左千秋的語氣,有些要分別的意思,于是問道:“高祖要離開了!”
“不錯,這次來就是知道你闖禍,所以看看,既然無事,我也要回山上去。”左千秋回應了一聲,楊過卻又哀求他多留一段時日,但左千秋沒有應允,現在馬鞍山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蒙古早就知道馬鞍山與郭靖他們的關系,而郭靖又要提前召開英雄大會,如果蒙古要南下,那么說不定就會先鏟除馬鞍山這顆釘子。
這關鍵時刻,左千秋怎么能離開太久。
等到左千秋離開之后,楊過找了個地方偷偷躲起來哭了一會,他從小沒有離開馬鞍山太久,如今卻要常住古墓修煉武功,心中不知為何覺得十分悲傷。
一會,小龍女才找到楊過的所在。
見到小龍女到來,楊過立刻抹干凈眼淚,不知為何,他在這師姐面前總是不敢輕易掉眼淚,而且被他師姐盯著,就覺得萬分緊張。
小龍女問道:“怎么偷偷躲起來哭?”
楊過回應:“高祖走了,所以有些傷心。”
“高祖爺爺離開前,可曾吩咐你什么嗎?”小龍女瞇了一下眼睛。
“哦,高祖說了,一會我將九陰真經默寫給師姐…”楊過想起左千秋走之前說的話,他對此也沒有感覺什么奇怪。
和原著不同,楊過從小在馬鞍山長大,不知道外面的艱苦,連武功修煉的也是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但他卻不知道這兩門武功,乃是世間難得的神功,外界的人都想窺探。
“那高祖爺爺還說了什么嗎?”小龍女繼續問道。
不知為什么,楊過感覺有些不安,但他左右看了一眼,卻沒發現什么不對勁,“沒了,高祖就說了這些。”
聽到楊過的話,小龍女盯著他看了半晌,清冷的聲音說道:“其實還有件事,可能高祖爺爺覺得我親自告訴你比較好。”
“何事,師姐直說吧…”楊過吞咽了一下口水。
“高祖爺爺之前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所以今后便是我來照顧你,記得往后出門在外,不要再招惹其他姑娘,什么陸無雙,什么程英,什么綠萼什么郭襄,聽到名字就要離得遠些,知道了嗎?”小龍女面不改色得說道,楊過沒注意,不然可以看到小龍女的脖頸有些殷紅。
其實小龍女本來還想說郭芙的,但想起郭芙兇巴巴的模樣,就覺得沒有必要,雖然她自認是天下難得的女子,但凡是還是總得有幾個對比的。
今后楊過被郭芙罵幾頓,就知道她的好了,所以沒有刻意說出來。
楊過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但半晌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最后,嘴里才蹦出一個:“怎么可能!”他也是知道許配的意思的,畢竟也是這么大了,但通常來說,許配說的,難道不是女子許配給男子嗎,怎么到他這就反過來了?
小龍女就知道楊過是這樣的反應,往前幾步湊到他面前,“你敢不聽高祖爺爺的話?!”
楊過無言,就又聽到小龍女繼續道:“反正此事是高祖爺爺說的,你若是不信,日后見到高祖爺爺,自去詢問便是,我還能騙你不成?!”
楊過聽到此言,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如果真是謊言,那是經不起他求證的,于是到此,楊過也有些相信小龍女所說的話了。
小龍女見狀,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那你以后要不要聽我的話?!”
楊過只得回應道:“全聽師姐吩咐。”
小龍女聽到這里,滿意至極,心中卻是想著:“先和楊過在這古墓過個十年八年,反正那老頭如今都百多歲了,和張三豐比也差不了多少,說不定十年八年之后再去見他,已經入土,或者是老年癡呆發作,自己說什么算什么…”
另一邊,左千秋回到全真教,弄了一匹馬,趕著往馬鞍山而去。
剛回到山中,就發現這里的氣氛十分緊張,找來楊康一問,才知道原來郭靖前些天已經決定召開英雄大會,而大會目的正是抗擊蒙古。
之前送了請柬過來,但左千秋當時不在山中,而楊康現在又要主導馬鞍山諸多事物,也離不開此處,所以請柬就一直放著。
左千秋拿到請柬一看,發現如今距離英雄大會召開也沒有多少天了,哪怕他快馬加鞭也趕不過去,只好放棄,抓緊在馬鞍山布置防守。
至于郭靖那邊,他也不在意,郭靖如今九陽神功大成,又學會他的槍法,武功比起原著要勝過許多,哪怕金輪法王去了,也絕技討不了好。
反而是他們這里,蒙古一旦知道郭靖召開英雄大會,而且在大會上受挫,必然要發兵來攻打。
經過月余,左千秋提前買好了糧草,又布置防御。
沒過多久,山下的案子就來稟報,有蒙古人來圍山了。
見到這狀況,左千秋登上哨塔來查看,發現這蒙古來人,少說也有好幾萬。
“曾祖,這怎么好?!”楊康有些慌亂,馬鞍山上,到現在才有幾千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
左千秋看了楊康一眼,楊康生下來之后,馬鞍山就沒有經歷過大戰,如今的新人,大多不知道他當年的戰績,于是說道:“放心,這蒙古兵馬,與當初金人如出一轍,奈何不得我馬鞍山的!”
聽到他這樣說,楊康才放心下來,又聽左千秋說道:“你要鎮定一些,如今你是這馬鞍山之首,若是慌亂,屬下之人如何不亂!?
只有你鎮定自若,其余人才會跟著鎮定。”
左千秋給楊康說了一些話。
這一場仗他不打算親自出手,之前的蒙古是窩闊臺當可汗,窩闊臺是鐵木真的三子。
他和郭靖的關系還不差,雖然比不上拖雷和郭靖,但他在的時候也一直沒有南下,但如今已經去了,現在繼位的是他的長子,有南下的野心。
至于拖雷,不出左千秋所料,是個短命的,比窩闊臺去得還早,郭靖當初知道,還挺傷心。
想著想著,左千秋不由嘆息:“怎么都這么短命?”
一旁的楊康腦袋上冒出三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