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完顏洪熙看到窗外甲士云集,招了一個仆役下去打探,沒多久仆役回來,回稟道:“殿下,是六王子在召集甲士,聽說是府中來了匪徒!”
聽到這話,完顏洪熙頓時來了興趣,“怎樣的賊人趕來都中鬧事,咱們去瞧瞧熱鬧!”
那仆役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猶豫:“殿下萬金之體,怎可輕易涉險,咱們還是等六王子將那匪徒制住再去吧!”
完顏洪熙聽到這話,有些不快,想起了去年兵圍馬鞍山,結果自己被抓的事,當即揚起鞭子抽在這人臉上,“去就去,那這么多廢話,今日就在這大興府,我看誰能奈何得了我分毫!”
另一邊,左千秋聽到街上有兵甲步足聲,來到窗口一看,就見到許多甲士往完顏洪烈的府邸匯聚而去。
他立刻意識到,這里恐怕是出事了,于是快步跟了上去。
來沒到完顏洪烈府,就見到這些甲士將府邸團團圍住,四面八方不通人。
沒多久就又聽到里面傳來激烈的打斗聲,“好好好,金人果然都是卑鄙無恥!”
這聲音左千秋聽著耳熟,正是丘處機。
“丘處機怎么跑到王府去了,難道找到包惜弱的下落?!”左千秋心里想著,將長槍握在手里。
這一下立刻引起了那些包圍王府的兵卒的警惕。
“你是什么人!”有兵卒握住長刀,想要將左千秋圍起來。
然而這時候左千秋卻忽然發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出三槍。
他不會因為自己的武功高過這些兵卒,就等他們合圍起來,展現自己高人氣質,雖然不懼,但被兵卒圍起來,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倒不是怕這些兵卒四面八方攻擊他,而是怕他們不要命來抱住自己。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說的是不是一個人打兩個人困難,如果習武有成,那么不要說兩個人,三四個人也是一般,怕的是這兩個人沖上來抱住他。
左千秋現在有鐵砂掌,斷魂槍,楊家槍和十三太保橫練,這幾樣功夫,兩門槍法速成也不能給他增加太多力氣,可以說有槍在手,和無槍在手,他的功夫是決然不同的。
而鐵砂掌,本來是劈天神掌的一部分,但左千秋練到現在這個地步,沒有給他增添什么內功,也不能讓他強身健體。
只有十三太保橫練,能讓他身體強健,力大無窮,但左千秋也沒有練到高深之處,現在只練到三級。
所以如果被十個八個精兵悍卒抱住,那么不要說他,就算是內功有成的丘處機,只怕也難逃了。
左千秋三槍刺出,前面三個兵卒胸口就多了三個血洞,立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余下的人驚駭,如果剛剛是自己走在前面,那么躺在地上的也是自己了。
這些兵卒心中惶恐之余,也立刻拿著刀槍來反擊,但他們怎么是左千秋的對手。
八級五虎斷魂槍施展起來,只看見恍恍惚惚槍影穿動,但他們任何一槍都抵擋不住,這些兵卒胸口都穿著鐵甲,已經是都中精銳了,然而面前左千秋的大槍,鐵甲也仿佛紙糊的一樣,一捅就破。
只是片刻,聚集在門前的精銳,不是死了,就是退入門中。
正在指揮兵卒圍困丘處機的完顏洪烈,此時聽到門外打斗聲,“原來你還有同伙!”看了一眼丘處機。
而此時丘處機也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外圍是強弓勁弩,里面是長戟刀槍,若不是包惜弱就站在自己身后,那么長弓勁弩齊發,他便難逃一死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打斗聲,丘處機眼前一亮,“這必然是出師伯來了!”他知道左千秋就在這大興府,自己大意被完顏洪烈的兵卒圍困起來,但完顏洪烈調集這樣多的兵卒,必然是大動靜。
左千秋怎么也不可能毫無察覺,只要到來,那么他就可以化險為夷。
果然沒多久,就見左千秋從門口打了進來,幾人動作不及,當即被一槍刺死。
完顏洪烈見到這樣的狀況,深感這人武功高強。
原著中,完顏洪烈在嘉興見到江南七怪,大為驚異,回到大興府后就招攬了許多江湖上的人士。
而在這之前,他也如其他人一般,看不上這些江湖子的。
“來人,上勁弩!”完顏洪烈下令,那些拿著長弓弩箭的甲士,頓時將長箭對準了左千秋。
此時左千秋也看清了王府中的布置,就見這里里三層外三層,都是甲士,手中長箭寒光凌冽,若是一聲令下,幾百只箭矢傾斜而來,難怪剛才丘處機無法突圍。
“幾百只箭!”左千秋皺眉,如果這些箭一同射來,那么他幾乎無法用長槍來抵抗,只能護住眼睛,免得不小心被弓箭射入,那便是致命傷了。
而如果不用長槍撥開箭矢,就只能任其射箭,哪怕這些箭矢射來,大部分只能照成皮肉傷,時間久了,傷口多了,也可能讓他流血虛弱。
左千秋當即打開系統,看到自己命數還有兩點,壽數是七十。
“強化兩級,應該夠了吧…”左千秋心中想著,在壽數上點了十一下,獲得十一點命數,加上上次剩下的,共有十三點。
又來強化十三太保橫練,四級需要六點,五級需要七點,剛好將十三點命數用盡。
而系統上的武功,十三太保橫練來到了五級,有內壯五級,外壯五級,神力四級的功效。
左千秋只感覺體內一股大力生出,手中長槍輕盈宛如無物。
“射!”完顏洪烈看著沖進來的左千秋,立刻命令長弓勁弩射箭,他意識到這兩人如果匯合,只怕真能從王府逃出去。
剛才對丘處機,因為包惜弱的原因他不好射箭,而此時左千秋只有一人,他倒沒有什么顧忌了。
聽到令下,兵卒當即拉弓發箭,而用弩箭的,箭矢卻已早早射出。
左千秋來不及沖入人群大亂陣型,只好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提著長槍左右傳撥,倒也撥開不少箭矢,但更多的則是射中他的身體。
“師伯!”
“叔祖!”
丘處機和包惜弱,傳來兩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