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人設已經崩塌的雛田,此刻被眾人蒙在鼓里。
綱手喝的有些微醺。
自來也和鳴人都是臭男人,靜音一直假正經,也無趣的很。
綱手就一直調戲雛田,雛田也一直裝萌賣乖,被綱手當做洋娃娃一般摟在懷里肆意揉捏。
好幸福啊…
自來也借著酒意,膽子也大了起來,看向綱手的目光有些癡迷。
綱手知道自來也喜歡自己,她對自來也其實也有一些好感。
只是…有些事情卻是讓她無法接受。
沒人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色鬼,整天留戀歌舞伎町,還無恥的偷窺女澡堂…
而且自來也的五官…那也是各長各的,彼此誰都不服誰。
你讓自來也捫心自問,如果他是個女人,他會愿意嫁給他自己嗎?
哪怕年紀已經大了,可綱手也不想隨便找個人將就一輩子。
那算什么?
搭伙過日子嗎?
一個人生活了這些年,綱手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大概也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吧!
其實,單純的同伴情誼…也挺好的。
“大姐大、靜音姐、還有鳴人,再見了!”
聚餐結束,眾人各自回家。
綱手已經喝醉了,靜音沒喝酒,她還要負責將綱手拎回家呢。
至于自來也…
他想讓雛田付賬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就已經破滅了。
自來也被綱手灌的不省人事,被眾人仍在了店里,等明天早上酒醒之后再付賬…
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雛田忽然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不用想,一定是日向德間那個家伙。
雖然木葉很安全,雖然雛田的實力很強,可日向德間還是一絲不茍的執行著保護雛田的任務。
然后將雛田一天的行蹤,以及見到的人,經歷的事,一字不差的匯報給日向日足。
早晚要殺了他!
拐進一條小巷,雛田忽然停下腳步。
跟蹤自己的…竟然還不止一個人呢!
“會是誰呢?團藏嗎?狗膽包天啊!”
‘唰!’
人影一閃,雛田抬眼看去,有些意外的說道:“佐助,怎么是你?”
日向德間既然沒出來,就證明眼前這個人是真正的佐助,而不是有人使用了變身術。
幾日未見,佐助給雛田的感覺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查克拉…變的有些陰冷。
佐助的目光有些復雜。
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本想一個人偷偷離開。可在臨走之前,還是想要和雛田做一個告別。
佐助臉色淡然,輕笑道:“有興趣交手嗎?”
對于雛田,佐助其實很復雜。
原本只是對手。
為了宇智波和日向的‘最強’之名,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都告訴他,在忍者學校,他必須要打敗雛田才行。
然而雛田的強大,卻讓佐助無能為力。
小時候的佐助有些別扭,越是打不過雛田,他就越是關注雛田…
只是六年的忍者學校生涯,佐助似乎已經習慣了被雛田欺負。
這一次離開木葉,佐助是為了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足以支撐他復仇的力量。
所以在臨走之前,佐助很想見一見雛田…試一試自己和雛田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雛田微微點頭,輕笑道:“好吧!”
佐助縱身一躍,朝著木葉后山飛快跑去。
雛田隨后跟上,同時給日向德間比了一個手勢,叫他不必跟來。
林間空地上,佐助結了一個對立之印。
雛田的神色有些意外,也回了一個對立之印。
佐助雙手快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即便實力提升不少,可佐助依然認得清事實,與雛田近戰和主動找死沒什么區別。
雛田縱身躍起,整個人倒吊在樹上,看著佐助輕笑道:“仁慈之火嗎?這種火遁可燒不死人!”
“白眼!”
話落,雛田雙腿彎曲,腳下用力一蹬,以極快的速度從上朝下,對著佐助凌空撲去。
人還在空中,雛田整個人開始旋轉,通過全身的穴道釋放查克拉。
“回天炸彈!”
自從這個忍術被開發出來,雛田還是第一次應用在實戰當中。
雖然是一招比較‘二’的忍術,不過教訓一下佐助這個小菜鳥還是足夠的。
佐助縱身躍起,避開了雛田的攻擊軌道。
眼看就快要撞到地上,雛田的旋轉速度忽然下降,單手在地上用力一撐,整個人借力再度旋轉,朝著佐助直沖過去。
依舊是回天炸彈!
佐助人在半空無法借力,只能再次結印。
“雷遁——”
忍術的局限性再次展現,佐助對千鳥的掌控還無法隨心所欲,這么短的時間內,他根本無法凝聚千鳥。
‘砰——’
佐助被回天炸彈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到樹上。
“嘔——”
雛田有點眼暈,還有點惡心,這一招以后真的不能再用了。
“你贏了!”
佐助對雛田的爭勝之心,并沒有對鳴人那般強烈。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被雛田欺負,又或許是因為沒有因陀羅和阿修羅之間的查克拉牽引。
雛田沉默了下,隨后開口道:“你已經決定要走了?”
佐助瞳孔猛縮,雙目死死的盯著雛田,艱難的開口道:“你知道了?”
雛田微微點頭。
佐助冷聲問道:“你想要怎么做?”
雛田歪歪頭看著佐助,雙眼彎彎,笑瞇瞇的說道:“你要記住,無論我們以后的關系疏遠成什么樣子,只要一頓飯…就可以回到當初哦!”
佐助沉默了下。
以往雛田露出這副表情時,往往代表著他可能要挨揍,而且會被揍的很慘。
可是現在看到雛田露出這副表情,佐助卻是覺得心中微暖。
他覺得雛田是理解他的。
不過僅僅片刻間,佐助就壓下了這種情緒。
他要離開木葉,他必須要割舍掉往日所有的羈絆,成為一個真正的復仇者,一個莫得感情的復仇者。
他只能有一個羈絆,那就是和宇智波鼬之間,你死我活的羈絆。
或許只有等到佐助斬斷了他和宇智波鼬的羈絆后,才有可能回到最當初的樣子吧!
雛田問道:“打算什么時候走?”
佐助微微搖頭,聲音中聽不出絲毫情緒:“還沒決定!”
“誒?”
雛田詫異道:“你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
佐助沒有回答,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獨自一人走向黑暗。
在最后一步踏入黑暗前,月光還能照亮佐助的身影,他的聲音也清晰傳來。
“可能是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