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也知道親娘這么說是為自己鳴不平,并安慰她說道:“行了,她不愿意伺候我坐月子,那以后我也有理由不孝順她了!
再者說了,他來之后我坐月子,我還不愿意呢,畢竟遇到我婆婆那個性子,能讓我落得好?
娘你來就不同了,至少你過來伺候我坐月子我比較放心,而且我和大牛商量好了,等我月子做完了,肯定不會虧待娘你!”
聽到這話,親娘喜笑顏開,伺候得越發貼心了,在臨走的時候大包小包,風風光光的回到了村子里。
出了月子之后,琳瑯就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把身上的灰塵全部都洗去,瞬間感覺自己輕了兩三斤。
出了月子之后,琳瑯就開始整理鋪子的事情,因為生意走上了正軌,肯定不能只賣一些簡單的東西,那樣來錢太少了,琳瑯開始進一些布匹,當然布料肯定不能進貴的,都是一些便宜又耐用的,就算賣不出去也可以拿給自家人穿,就算送給親戚朋友,那也是拿得出手的。
琳瑯看著院子這么大,覺得浪費,就雇傭了一個大嬸,幫忙做一些醬菜賣,因為比較干凈,味道還不錯,所以生意非常的好。
這邊,二牛學了一年之后,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離開了酒樓,找了一個做飯的活,不過因為他的手藝一般,所以一個月只有三兩銀子,但是在這個鎮上已經很不錯了。
因為來回比較麻煩,二牛就和張氏商量了一下,在這里面買了一個小院子,他們的小院子肯定沒有琳瑯的那么好,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四間房間。
“琳瑯啊,你聽說了沒有,你婆婆給你二弟在鎮上買了一個院子!”同一個村子的大嬸說道。
琳瑯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說實話,當時分家的時候,兩人可以說是凈身出戶,至于家里面的銀子,兩人沒有看到一分錢,當時也有理由,除了這個家吃吃喝喝,又給兩兒子娶媳婦兒,家里錢早就花的差不多了,沒存下半點。
可是如今張是給自己兒子買了一棟院子,要知道這個鎮子上的院子,最便宜也得三四十兩銀子,他們那邊有三四間房,少說也得五十兩起。
“那能怎么辦?當初婆婆說家里面沒有一點錢,我和大牛老實也就相信了婆婆說的話…這也只能怪我和大牛太老實了,任人欺負…”琳瑯說著說著眼淚掉了下來,“虧得我還把婆婆當成自己的親娘,果然呀,這不是親生的,待遇就不一樣!”
“以前還聽說張氏這個當后媽當的挺好的,對待大牛跟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沒想到張氏做的那些事都只是面子情而已…”鄰居大嬸跟著嘆了一口氣,“如今你們小兩口也算熬過來了,以后長點心,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對了,你知道你二弟媳婦不,你說他們倆曾經都會有一兩年了,怎么你二弟媳婦肚子還是沒動靜?”
“誰知道呢…”琳瑯嘴角抿起,“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大嬸一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跟著拍了拍手,“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你那個婆婆為了這事著急死了,到處求香拜佛,還找了好幾個偏方…”
琳瑯對于那一家子人的事兒很少關心了,除了過年回去一趟之外,其余的時間基本不回去。
一家人的生意也越做越好,琳瑯手里面有了錢之后就開始買鋪子買房子,短短20年,就積攢了一大堆的產業。
至于他們兩個人的孩子,老大從小就好學,年紀輕輕的就考上了舉人,至于老二,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把家里的生意發揚光大,成為這方圓百里之內,數一數二的豪紳之家!
至于老二家的,折騰了幾年,總算是折騰出來了幾個孩子,可是個個不爭氣,逢年過節還會到府上來打秋風,呵呵呵…琳瑯一分錢也不給他們。
琳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輕輕活動了一下身子,床鋪就傳來吱呦的聲音,不知道,還以為小床快要散架了呢,嚇得琳瑯都不敢動彈了。
休息了一會兒,琳瑯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設施,房間的標配是高低床,典型學校宿舍里的床鋪,墻角處還放著書桌,上面除了一些書本之外,還有一些化妝品…
琳瑯看了幾眼之后,就閉上眼睛開始接收曲劇情。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離婚了,我從小時候爺爺奶奶帶大的,后來,爺爺奶奶走了之后,因為我還沒有成年,所以便一直在我父母那里,但是我父母都相繼成了家,還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變成了皮球,被他們兩邊相互的踢著。
后來他們兩個人直接給我辦了住校,除了逢年過節能回去,其余的時間我都呆在學校里!
我真的很羨慕那些弟弟妹妹,因為他們有完整的家庭,有完整的父愛和母愛,我就想不明白了,都是父母的孩子,為什么我不一樣呢?
我真的很想得到他們的愛,因此他們說什么事情,我都會盡力的去完成,我努力的學習,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情,就是能夠得到他們的夸贊!
后來,等我上了高三的時候,我母親讓我不要再上學了,讓我出去打工和供養下面的弟弟妹妹上學,我本來是不愿意放棄學習機會的,但是我母親祈求我,說是我那個繼父好賭,家里面根本就沒錢供養我弟弟妹妹上學,他們還小,不學習就等于毀了一輩子!
沒辦法,我只能接受母親的祈求,退學出去打工,每個月的工資除了留給自己足夠生活的,剩下的全部寄給了母親,5年之后我父親又來找我了,說說我有一個弟弟得了腎衰竭,希望我捐一顆腎!
我本來是不愿意的,但是看著父親蒼老的神色,我遲疑了,我捐了一顆腎給我的弟弟,沒有了腎之后,我的身體變壞,工作也沒辦法繼續,終于有一天,我進了醫院,可是我的父親還有我的母親,根本就沒來看我,等到我死的時候,我覺得我特別的悲哀,或許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應該去強求,你看,不屬于我的父母感情,我非要去強求,結果毀了還是我自己…
我希望我能夠清醒一點,別為了他們的三言兩語,就放棄了一切,我要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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