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藏月和楚如生他們知道這個女子的來歷嗎?要是他們不知道,要是這女子假冒自己的話,那他們會不會被騙?
一想到有人頂著自己的樣子,去騙別人,或是做出一些不恥的事來,俞墨熹心里便升起了一股怒火。
她連著喝下兩盞靈茶,把怒火給壓下去,平復了一下情緒,冷靜下來,俞墨熹覺得還是要想辦法接觸程明崇他們提醒他們一下才行。
不過,她并不打算讓本體去接觸,最好還是讓分身池思行找機會去接觸。
想著,俞墨熹快速結賬,離開‘際云軒’,往城東的東門趕去,她也想去看看,九大勢力的弟子去哪里,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樣。
到了東門的停泊廣場,俞墨熹看到多出很多九大門派的飛船,一排一排的非常多,那些九大勢力的弟子各自上了自家門派的飛船上。
看到這些,俞墨熹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九大勢力應該是讓弟子們準備進入異域之門了。
而且,這其中應該有不少是從魔窟那里抽調來的弟子,也不知道真尊們怎么想的,按理來說魔窟的危險程度比異域之門要大的,抽調這些弟子后,魔窟那里的妖獸怎么辦?
俞墨熹搖了一下頭,這些事也輪不到她擔擾的,她在人群中留意著九大勢力的弟子。
還真別說,看到挺多的熟悉的面孔,靈鼎門中的禮空鈴師兄也來了,還帶著蘇許和一群師兄,盡天明也來了,還是帶著一群待女,只不過這群待女的人數少了一些,他帶最多的還是筑基期的修士。
沒過多久,瓊枝派的人也到了,俞墨熹又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禮,一個是柳陌瓣,一個是她更為熟悉的林雪清。
林雪清進入瓊枝派俞墨熹之前就知道了,就連她是什么資質也有一個大概,現在她出現在這個隊伍里,估計也是進入筑基期了。
一直到了大半個時辰后,這些一排排的飛船法寶終于啟動飛走,俞墨熹粗粗的算了一下,每個門派起碼有上千的筑基期的弟子去,這才第一天,之后估計還有的。
而且,這還不包括金丹期的真人,估計金丹期的真人去的也不少。
現在九大勢力的弟子能進異域之門了,也不知道仙盟多久才會開放異域之門,讓所有武者修士都進異域之門?
不管怎么樣,俞墨熹覺得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本體還是不要再去異域之門比較好,有一個分身在那邊就行了。
兩天過去,仙盟塔終于發了公告,讓想去異域之門之門的修士可以到環山島或是在附近做好準備,等待通知再進入異域之門。
眾多修士早就整裝待發,一得到這個消息紛紛涌去環山島。
就連俞墨熹的房主張初春也蠢蠢欲動,想去環山島,但他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傷,從俞墨熹第一次見到他到現在,已經有幾年了,但他的修為還是停在練氣三層,可見,他這傷非常難治愈的。
再加上他不放心女兒一個人在家,最終還是放棄了,只不過這兩天,只要他見到俞墨熹,就會嘮叨著這事。
俞墨熹也不知道異域之門那邊到底會怎么樣,便安慰他幾句,讓他在城里等消息,要是異域之門那邊不那么危險的話,可以考慮去。
她這邊剛和張初春聊完,突然,分身池思行這邊就感覺到一陣地動,緊接著便是一陣‘轟隆隆’炸響,隨著炸響而來的便是更加強烈的地動山搖。
俞墨熹趕緊把注意力放在池思行這邊,她快速看山洞的山體,雖然地動山搖得非常厲害,一塊塊的碎石紛紛的崩落,但整個山體還算堅固。
看到這情況安心一些,她可不想埋在這里,再檢查一下各個陣法,陣法完全沒有問題,有太一陣在,哪怕是山塌陷了,她的安全應該也不成問題。
“轟隆隆…”的炸響,一陣又一陣。
感覺似乎是有強大的修士在斗法,而且打得非常劇烈。
俞墨熹心里有點好奇,有點想出去看看,但想到崇禹真君的警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她還是安份的呆在陣里。
“前輩,發生什么事了?”陳瑯一臉驚慌的問道。
這打斗的聲音,他也聽出來,而且,似乎還是從很遠傳來的,這種大范圍的打斗,起碼是元嬰期的修士才有的,他有點不明白怎么突然打起來了,難道是兩個妖族內訌了?
這樣一想,陳瑯心里就隱隱有點興奮,他當然是希望兩個妖族內訌的打起來,打得越激烈越好。
他完全不會想到會有人族的修士和妖族打,因為在他的認知里,禁地里根本就沒有元嬰期的修士,至于外面的那些奴隸修士,妖族根本就不可能讓人族修士晉升到元嬰期的。
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的地動和炸響終于停了下來。
“思前輩,會不會是妖族內訌啊?”陳瑯忍不住又問了,他看著池思行時,眼神里帶著期待,似乎是希望她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應該不是。”池思行看了他一眼,沉思了一陣。
這些打斗應該是真君們出手了,就是不知道結果怎么樣?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族對于突然出現這大量的修士,還有禁地里的那些修士是什么態度?
想著她便問道:“如果有眾多強大的修士出現,將兩地的妖族給清除,你包括禁地里的修士們會是什么樣的態度呢?嗯…代價可能是大部份的資源都會被那些修士給拿走。”
以坤極界的強大,俞墨熹心中是非常相信真君們能將這個界位的妖族給清出去的。
如果這個界位沒有化神期的大妖的話,甚至會以摧枯拉朽的姿勢將妖族給鏟除了。
雖然現在得到的消息這個界位起碼會有一位,甚至二到三位的化神期大妖,但…既然真君們動手了,那便說明他們是有足夠的信心的。
陳瑯眉頭緊緊地皺著,眼神看著池思行時,也帶著一種復雜的驚疑。
他并不傻,從見到這位思前輩拿出那些陣盤時,就覺得這位前輩非常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