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俞墨熹的本體立即出虛空棺,然后又訊速的回到虛空棺里。
如果有人在房內的話,就會見到俞墨熹傍邊有一個影子一閃而過,然后再細看時便會發現其實什么都沒有。
再次細細的感受房內的情況,見房內沒有什么異樣,俞墨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分身和本體終于分開了,哪怕她這樣異樣的舉動會引得禮空鈴有所懷疑,但她還是大膽的做了。
要不然就得等到進入靈鼎門后,再從靈鼎門內等外出歷練才能找到機會,她可不敢讓本體在靈鼎門內出現,靈鼎門內元嬰大能可不少,萬一被發現異樣就非常麻煩。
而等到外出歷練,聽蘇許說,那些從小在門派里長大的弟子,最起碼要到練氣九層才能外出歷練。
至于那些半途選進靈鼎門的弟子,也要在門內學習二到三年,才可以再次出門歷練。
要是讓本體在已經沒有多少能量的種植空間里等二三年,這樣太浪費時間了,以本體的修練速度,二三年的時間估計都可以提升好幾層修為了。
不再多想,俞墨熹深吸一口氣,面容平靜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姐。”池東曉眼神疑惑看了俞墨熹一眼,她默數了一下,剛好三息,思行姐就出來了,還真的只需要幾息,她還以為思行姐需要她多拖一點時間呢。
俞墨熹點點頭,見池星燁和禮空鈴他們已經收拾好了便道:“走吧,我們一起到二樓吃飯去。”
池銳陽和禮空鈴都發現了池東曉那關門的異樣了,但還沒等他們問,俞墨熹就出來,池銳陽他們當然不會問什么。
而禮空鈴心里疑惑,但卻不好多問,他打量了一下她,見沒有什么異樣便暫時將此事放下。
一群人很快下到了二樓的游廊里,俞墨熹突然覺得有窺視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這感覺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
頓時,俞墨熹停下了腳步,快速的打量周圍,之前在大街上俞墨熹都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在三樓她也沒有這種感覺,但現在在這二樓居然會有這種感覺,她不得不警戒起來。
福臨客棧的二樓和三樓其實沒有多大的不同,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有些雅間的門口會有伙計守著,游廊里也會多了一些傳菜的伙計。
原本俞墨熹懷疑這些伙計有問題,但當她環視一圈后,便在游廊的對面發現了一個她一點也不想見到的人。
“盡天明這混蛋還真是陰魂不散。”俞墨熹咬牙暗罵。
池銳陽幾人原本是圍著俞墨熹在中間的,以一種保護的狀態來站位的。俞墨熹一停下腳步,他們也跟著停下來了,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池星燁順著俞墨熹的目光望向對面的游廊問道:“姐,怎么了?”
“師妹放心,盡家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靈犀真尊的傳承而得罪靈鼎門的,至少盡天明在明面上不會做出什么過份的事的。”禮空鈴也看到了盡天明了,他見池思行一行人緊張的看著盡天明,不由得出聲安慰一下。
俞墨熹聞言后并沒有放松,反而更緊張了,因為她得到的可不單單是靈犀真尊的傳承,而是那些靈礦脈里的靈石,特別是極品靈石,所以她心虛的很。
極品靈石對于元嬰和化神期的大能來說,都是極為難得的寶物。雖然俞墨熹并不承認蟻巢里的東西是她拿了,但盡天明并沒完全相信。
相反,要是他認定了就是俞墨熹把蟻巢里的東西搬完的,那為了極品靈石而得罪靈鼎門,對他或是對盡家來說都是小事而已。
幸好盡天明并不知道蟻巢里到底得到多少極品靈石,也幸好他沒有見到元晶,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有元晶,估計他會不計后果的搶奪了。
想著俞墨熹緊緊的盯著盡天明。
這次盡天明身后并沒有帶著一群待女,而是三位修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
盡天明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俞墨熹,隨后轉眸望向警惕的禮空鈴,他向著禮空鈴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后揮了一下手,示意身后的三人跟上。
禮空鈴見到這三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這三人代表著三個家族,姜家的姜依渺,沐家的沐冠雷,度家的度承云,他們都是三個家族這年輕一代中比較有實力的弟子。
而這三個家族雖然沒有九大勢力那么龐大的能量,但他們在萬異城卻有不少的影響力。
讓禮空鈴皺眉的是沐家的沐冠雷,姜依渺和度承云兩人還好,他們還是有幾分好名聲的,而沐冠雷他的名聲更大,但他是惡名。
靈鼎門的議事殿中曾經好幾次議論過沐冠雷,不少外出歷練的弟子,特別是在萬異城周邊歷練過的弟子都討論過沐冠雷。
沐冠雷這人陰狠殘暴,狡詐奸淫,不擇手段,有不少萬年前經過妖魔侵害而殘留下來的家族,都被他用各種不恥的手段來殘害甚至是滅門。
這些家族祖上有實力的修士都犧牲了,他們或多或少都流傳出曾經有過一些了不起的法寶,沐冠雷就是盯著這些有點底蘊,但卻沒有實力的小家族下手。
曾經還有傳言過沐冠雷勾結妖魔,只不過仙盟沒有抓到他的把柄沒有證據,再加上他有沐家老祖的包庇,他的事才不了了之。
禮空鈴思忖著,這事回去后得向師叔們交代一下才行,盡天明和沐冠雷一起,讓他不得不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準備有什么陰謀。
姜依渺、沐冠雷、度承云三人走時都看了俞墨熹一眼,他們看完俞墨熹后默契的對視了一下,然后才邁著步伐跟著盡天明。
看著盡天明他們并沒有動手的意思,俞墨熹瞇著眼細細的記下其中一人的長相。
這人身材結實,一米九左右,長臉,高歡骨,尖下巴,兩個眼睛就算不特意瞪大也讓人有種被他瞪著的感覺,眉宇間甚至透著隱隱的殺意。
很好記得長相,剛才這人看著俞墨熹時,兩個大眼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貪婪與殺氣。
俞墨熹當即問道:“師叔,跟在盡天明身后的那三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