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多多擔心的話,靳青搖頭:“不會,他不敢,老子能把他的腦子從屁股里拽出來。”
墨千雪:“...”忽然感覺后面涼颼颼的。
隨后,他的肩膀就被靳青拍了一下:“這蒙汗藥配的不錯,回頭幫老子灑在雞肉上提鮮。”
這蒙汗藥聞著就酸,剛好拿來醋用。
墨千雪的手抖了抖,掙扎著為自己辯解:“我這不是蒙汗藥。”
這種事,縱使被按住手脖子也不能說實話,否則他就死定了!
聽墨千雪說紙包里不是蒙汗藥,靳青的眼神越發同情,忽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活的也不容易。”
墨千雪疼的齜牙咧嘴,他的肩膀一定是脫臼了,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他堂堂一宮之主哪里不容易了。
卻見靳青拿起那個裝蒙汗藥的紙包:“看,這個東西就是傳說中的蒙汗藥,不懂,老子可以教如何辨別。”
她終于有機會秀自己的知識儲備了,這種給別人上課的感覺真好。
707:“...”我還能說什么,如果吹牛犯法,至少被判半年。
靳青則美滋滋的將紙包打開送到墨千雪面前:“看,老子就說這是蒙汗藥吧!”
墨千雪:“...”到底是從哪看出來。
靳青昂著脖子:“首先,看這個模樣,他是淺黃色的粉末。”
墨千雪:“...”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要聽個瘋子胡說八道。
可靳青的教學勁頭還沒消退:“然后,他里面帶著微微的酸味,哪怕幾里外都能聞到。”
這話墨千雪就不愛聽了:“什么蒙汗藥能在幾里外聞到,又不是狗鼻子。”
靳青切了一聲:“那是少見多怪,這個就可以。不信試試。”
莫千雪則梗著脖子同靳青爭辯:“我不試,因為根本不可能。”
靳青執著的將蒙汗藥往墨千雪面前送了送:“怎么不可能,這個就是酸的。”
墨千雪再次推開靳青的手:“我說了不可能。”
連續被拒絕幾次,靳青心里也起了火,直接掰開墨千雪的嘴,將蒙汗藥倒進去:“老子說可能就是可能。”
藥量下太足,墨千雪一頭栽倒在地。
隨著眼前一陣陣發黑,墨千雪腦海中出現一個詭異的想法:蒙汗藥果然是酸的...
眼見墨千雪倒下,靳青轉頭對身后的流人們喊道:“走不了了,有個體質弱的暈倒了。”
不等流人們說話,幾個負責押送的衙役已經開始掩面痛哭:照這么拖延下去,他們還有到流放地的一天么!
墨千雪清醒時,靳青和錢多多剛好在討論關于他和蒙汗藥的事。
靳青將嘴里的雞脆骨嚼的嘎巴作響:“有沒有想過,墨千雪一個宮主的調味料中,為什么會混進蒙汗藥。”
錢多多想說那應該是墨千雪忽悠靳青的話,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靳青的狗腿子,當即端正了態度:“我覺得,有可能是碧落宮內部出現了問題,有人想害墨千雪。”
有沒有人害墨千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她不順著靳青說,下一個躺在地上的有可能是自己。
靳青給了錢多多一個肯定的眼神:“沒錯,墨千雪長成這樣,一看就是個好欺負的,打狗也要看主人,老子得護著他。”
錢多多控制自己的表情,勉強讓自己表現出羨慕中帶著嫉妒的情緒:“打算怎么做。”總不會是要去滅人家滿門吧。
仿佛是在印證錢多多的想法,靳青露出一個猙獰的笑:“等老子幫他把那一宮的人都干死,他自然安全了!”
錢多多:“...”我的天神菩薩,墨千雪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