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幸福的想要落淚,猿族不但給她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晚飯,甚至還讓她洗了一個熱水澡。
當換上干凈的獸皮時,林悠悠心中的滿足感已經到達巔峰。
尤其是看到猿族居然有床,床邊還有水果時,林悠悠忍不住流出激動的淚水。
她有一種自己已經回歸正常人類世界的錯覺。
甚至還是個身邊有人伺候的人類。
幾名猿族雌性小心翼翼的將林悠悠扶到床上躺下,隨后跪坐在林悠悠床邊用石刀將水果切成一瓣一瓣的喂進林悠悠嘴里。
水果很清甜,吃上去有些像是葡萄,可個頭卻像人的拳頭一般大小。
林悠悠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同那幾個猿族雌性口中套取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她看出來了,她與猿族雌性還是有區別的。
猿族雌性雖然也長得白白嫩嫩,但她們的手指又粗又短,看上去十分礙眼。
這讓林悠悠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難怪猿族會對她這么好,原來是因為她漂亮啊!
既然這樣,那她是不是就能多爭取些權利了...
那些雌性對于林悠悠確實沒有設防,竟是被林悠悠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
許是太過疲勞的原因,林悠悠原本還想繼續同對方聊天,以便問出部落掌權者的消息。
卻沒想到,一陣陣的困意襲來,她的身體搖晃幾下,最后歪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看見林悠悠睡著,猿族雌性們相互對視一眼,隨后端起桌上的水果輕輕退出房間。
她們剛走出房間,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便自不遠處傳來:“她睡了么?”
雌性們聞言當即向著來人彎腰行禮:“族長,那雌性已經睡了,接下來怎么辦。”
族長握緊了手中的拐杖:“她身上有沒有與獸人結契的圖騰。”
回想到自己剛剛給林悠悠洗澡時看到的景象,雌性們齊齊搖頭:“沒有,她身上很干凈,并沒有同誰結契。”
族長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給她準備最好的食物和獸皮,讓她養好身體,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帶她走。”
為首的雌性臉上有些為難:“這樣真的好么?”
族長的目光變得深邃:“今年的祭品輪到你家樂,如果不用她,就讓樂去。”
末了還不忘發出一聲冷哼:“別又想得好處,又想要名聲,選擇我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若不是他兒子哭著嚎著非得要他保住樂,他才不會管這事。
雌性低下頭再不敢說話,倒是其他雌性紛紛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這人的命也太好了吧。
他們的部落是獸神最虔誠的信眾,每年進貢一名沒有結契的雌性去獸神殿。
獸神則會賜給他們先進的技術或者武器。
因此,一直以來,猿族都比其他部落要發達,對雌性也管控的更加嚴格。
因為他們的每個雌性都有用...
向獸神進貢的方式非常簡單,只要將雌性放在特定的房子里,自然會有人將她接走。
只是這些離開的雌性從沒回來過。
侍奉獸神原本應該是一件極其榮耀的事情,可某一年有人在山中撿到一條小腿。
那小腿上帶著的藤繩,和他們那年送出去的雌性身上帶著的一模一樣。
從那以后,猿族便再不覺得獸神殿是好地方。
可他們對獸神的侍奉卻不能因此中斷。
因此,族中每年還是要進貢雌性給獸神殿。
好在猿族的雌性多,他們使用抽簽的方式,選擇進貢給獸神的雌性。
今年正好輪到帶的女兒樂。
可族長的兒子特別喜歡樂,只等樂長大就將人娶回來,并不想樂就這么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
為此還同族長各種折騰。
眼見著距離獸神過來的日子越來越近,族長原本想著和其他人商量,讓他們代替樂犧牲。
誰想居然天降驚喜,讓他們碰到一個和猿族雌性長得極其相似的外族雌性。
那雌性他遠遠的看過一眼,看上去就是個心術不正的,這倒是個好消息。
于是他迅速做出決定,要用這個外族女人代替樂。
同時也已經通知下去,任何雄性都不可以靠近這間房子。
族長原本就覺得,做這樣的事有損他身為猿族族長的威嚴和公正。
可這個帶卻是個拎不清楚的,她一邊求自己想辦法,另一邊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殘忍。
若不是帶早就有了伴侶和孩子,族長絕對會第一時間將帶送去獸神殿。
見族長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安慰自己的意思。
帶動了動嘴唇,為什么要讓她做如此殘忍的決定。
身為母親,她又怎么能用別人女兒的命,去救自己女兒的命。
她真的不忍心啊!
其他雌性則紛紛從帶身邊走過:她們早就受夠了帶這幅你們太惡毒的表情。
不過對于猿族來說,那個外族雌性的出現也算是個好消息。
如果這次成功了,那她們以后是不是也能用同樣的方法...
各懷心思的人紛紛離開后,猿族再次安靜下來。
當外面徹底沒有動靜后,林悠悠翻了個身,將頭埋在獸皮中。
她震驚的張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消息。
這些人居然要將她獻給獸神...
當年勇闖文藝圈的時候,林悠悠不說是神農嘗百草,也算是百毒不侵。
像是獸世這些沒經過提煉的原料藥,她的身體老早免疫了。
東西一入口,她就察覺到不對,隨后便歪在床上準備靜觀其變。
誰想到,竟然真讓她聽到了那些人的打算。
雖說她對被獻給獸神這件事并不反感,可這些人有問過她的意愿么。
果然是一群不懂尊重的怪物...
狠狠的詛咒過猿族的人,林悠悠望著墻邊的燭臺,露出一抹微笑。
如果說猿族的雌性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生物,那她吸引個獸神應該不算難事吧...
就在林悠悠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中時。
靳青已經從石屋中飛了出去:她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看到靳青的動作,小浣熊們驚奇的瞪圓眼睛。
他們的族長會飛。
許是被靳青的動作鼓勵了,又一只小浣熊跟在靳青身后“飛”出了屋子,隨后一頭栽倒在地。
他的動作像是打開了一道閥門,其余小浣熊紛紛沖出窗子。
托他們的福,窗子推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