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獸形身高不到別人大腿的浣熊一族,他們天生會保護自己部落的雌性。
因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都會第一時間背著部落的雌性逃走。
可他們今天卻有些犯難,因為族長的性別實在不好界定。
靳青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前:她表現的這么不明顯么。
隨后對小浣熊咧咧嘴:“你們猜。”
幾個小浣熊顯然是被靳青的話為難住,他們甚至將頭湊在一起嘀咕了好一會兒。
絲毫不顧身后慌張的眾人。
好半天后,幾只小浣熊終于下了結論:“族長應該是不是雌性,你看她長的比我們都壯。”
如果說聽到之前的話,靳青還能笑出來,那這句就徹底戳到的靳青的痛處。
只見她彎曲食指,對著為首的小浣熊頭頂就是一下:“你才壯。”
她這叫健康。
707:“...”你這叫沒有13數。
為首的小浣熊被打的一個趔趄,好容易站穩身形。
剛想哭時,卻發現頭上竟然被靳青敲出一個包。
小浣熊抽搭了兩聲,忽然對身邊的同伴說道:“我比你們高了。”
另外幾只小浣熊往他身邊湊了湊,又伸出爪子同他比了比,隨后聲音中帶上哭腔,對著靳青高聲提出要求:“我也要,我也要。”
靳青:“...”你們要個屁!
片刻后,頭上多了個包的小浣熊們如愿倒地。
旁邊幾個忙著收拾東西的小浣熊,看到這一幕后停下動作,小心翼翼的指著倒地的小浣熊們詢問靳青:“他們怎么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這群比傻子強不了多少的小浣熊:“困了。”
小浣熊顯然還有些理智,他充滿智慧的眼神愈發迷茫:“沒有危險了么?”
為什么他們都在著急逃命,這幾個卻能躺在地上睡覺。
靳青的嘴角抽了抽:“你猜。”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傻子包圍了。
靳青的話似乎給了他們極大的信心,小浣熊將東西往地上一丟,隨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原來沒有危險了啊!
看到小浣熊們放挺的模樣,靳青的臉皮不停抖動,她終于明白浣熊族這么能生,還越來越少的原因了。
這生的明顯沒有死的多啊!
707:“...”你沒資格說別人。
裝死這種事好像能傳染,發現這些小浣熊倒下后,其余沒逃走的小浣熊也紛紛躺在地上。
慢一步逃回來的貓族雌性,震驚的看著部落門口那一片“尸體”:是她們回來晚了么,可她們明明比那些獅子跑的快啊!
還是說,那些獅子在部落門口有埋伏。
正想著,便聽身后傳來越來越密集的獅吼。
貓族雌性匆忙的跳過地上的死浣熊,三兩步竄到靳青身邊:“族長,妙被抓了,她告訴我們快點帶你走。”
說話間,幾個雌性的眼尾微微泛紅,妙如今落在獅族手中,想必是活不成了...
見到貓族雌性淚眼婆娑的模樣,兔子們頓時覺得事情不對,當即圍在靳青身邊:“姐姐,我們保護你。”
許是為了讓靳青相信自己很厲害,兔子們紛紛秀出自己的大板牙。
他們也是有武器的,惹急了他們,他們、他們...他們就用大板牙噴那些壞人。
看到那一雙雙晶瑩如同紅寶石的眼睛,靳青忽然別過臉:“回家睡覺去,別在這給老子添亂。”
707:“...”宿主到底想起誰了,似乎只要遇到兔子,宿主的表現就會變得很奇怪。
這樣的靳青,讓707感到非常不安。
就在這時,樹上的恩發出一聲冷笑:“糜,你完了,獅族的族長是悠的伴侶,他一定會把你撕成碎片...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恩徹底沒了動靜。
靳青將手中的半個頭丟在地上:老子碎不碎干你屁事。
707則是悄悄嘶了一聲,挑釁誰不好,偏偏要挑釁他家腦殘宿主,現在遭報應了吧!
草目光呆滯的看著恩還在滴血的頭,她的眼中滿是恐懼,卻一個字都叫不出來,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在這一瞬間,草居然期待獅族能快些過來,因為她著實不愿再這么戰戰兢兢的活下去了。
放出黑火將手上血污洗掉,靳青轉頭看向那幾只貓族雌性:“走。”
貓族雌性相互對視一眼,隨后也不多話,而是快步向部落中跑去。
妙說過,族長是她見過最有本事的雌性,族長一定能想辦法將妙帶回來。
那些獅族,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隨著貓族雌性跑遠,幾十只雄獅漸漸跑進的靳青眼簾。
他們的身體極其強壯,隨著他們的奔跑,地面也跟著震動起來。
地上裝死的小浣熊們終于察覺到不對,其中一只膽子最大的小浣熊嘗試著坐起來看看情況。
可還不等他起身,靳青的腳便踩在他額頭上。
感覺到靳青的腳在自己額頭上輕點兩下,小浣熊下意識的開口:“你剛剛沒從水渠那邊走吧,福昨晚拉在那了。”
靳青的嘴角微微一抽,隨后一腳踢在小浣熊的額頭上,小浣熊應聲而倒。
世界終于安靜了。
707:“...”所以說,電影真的靠不住。
并不是所有人只要被人用腳尖在額頭上點幾下,就知道躺在地上裝墊腳石的。
所以說,珍愛生命,遠離電視是一句真理。
就在這時,獰已經帶著獅族沖了過來。
跑在最后的幾只獅子,身上掛著一些藤蔓,藤蔓的另一端拴著他們剛剛抓到的貓族雌性。
這是他們的戰利品,當然要拖在地上才顯得威風。
只是這些雌性相當無趣,被拖行了一路,居然一聲都不吭,當真讓他們缺少了很多成就感。
獰原打算一到豹族部落就直接發起進攻,可看到這邊的情況后,獰的腳步漸漸變得遲疑:這是被人捷足先登,還是悠的毒藥起了作用。
怎么死了滿地的浣熊。
就在他發呆的時候,身上被拖到血肉模糊的妙卻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隨著她的哭聲,其余貓族雌性也跟著嚶嚶嚶起來。
她們的哭聲不大,可聽在耳朵中卻極其尖利,讓人渾身難受。
獰的表情相當不悅,當即轉頭下令:“咬斷她們的脖子...”
話音未落,獰便覺一陣劇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