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同時尖叫,造成的傷害也是成倍生長。
洪小雨害怕的捂住耳朵:“媽媽怕。”
由于看不見那四只厲鬼,她想不通這些長輩究竟怎么了,為什么叫的這么嚇人。
靳青將洪小雨的手拉下來:“老子不怕,他們就是在唱小夜曲。”
洪小雨:“...真的么!”
半個小時后,安家人已經徹底慫了。
他們乖乖的跪在靳青腳邊,努力不去思考自己背上背的是什么東西。
同時還不忘同靳青討價還價。
洪大成:“安靜啊,過去的事情都是你媽和洪峰做的不對,你放心,爸爸以后絕對不會讓他們再惹你生氣。”
張月:“靜靜啊,這些年咱們一直都處的像親母女一樣,這次的事情都是洪峰這個混小子不好。
你放心,媽媽以后一定為你做主,不讓他再欺負你。”
洪峰則是徹底嚇軟了腿,他撲過去想要抱住靳青的腿,卻被靳青一腳懟在臉上。
洪峰向后翻滾兩周半,趴在地上徹底沒了聲響。
靳青則歪頭斜眼的看著洪小雨:“永遠不相信對手的求饒,你看他剛剛就是要偷襲老子。”
洪小雨懵懂的望著靳青,似乎沒理解靳青話中的意思。
見洪小雨傻乎乎的模樣,靳青咧咧嘴:“你想想,如果剛剛老子讓他過來,他會不會趁勢抱住老子的腿,將老子摔倒。”
洪小雨震驚的點頭:“會。”媽媽好厲害,居然能猜到爸爸的動作。
707也同樣的震驚:這種話,虧你說的出口。
靳青卻不在意707的吐槽:“所以說,我們不能給對手任何反敗為勝的機會,懂么。”
洪小雨:“...懂。”
靳青滿意的點頭,懂就好!
最后一個開口的是丁小柔,只見她淚眼婆娑的靳青:“大姐,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滾得遠遠的,再不會讓你看到,你就放了我吧。”
聽了丁小柔的話,靳青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你不想給老子當小老婆。”
這話一出口,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洪峰。
只見他艱難的抬起頭,一臉詫異的看著靳青,似乎是沒想通自己的小老婆為什么會被靳青征收了。
丁小柔剛想說話,卻見靳青揮了揮手:“行了,就這么散了吧,你們都快點賺錢去,老子就不陪你們了。”
說話間,靳青已經提著洪小雨起身向門口走去:“老子也知道,你們應該是不想再見到老子。
老子明天就去辦手機卡,以后咱們少見面,你們直接發錢過來就行。”
說話間,靳青已經走到門外,將剛剛被她撞到的防盜門重新按在墻上。
隨后對屋里的四個人揮揮手:“你們現在可以滾了。”
對于能給自己賺錢的人,還是可以多聊幾塊錢的。
目送一行人相互攙扶著走單元門,靳青扛著洪小雨站在陽臺上對他們揮手:“有空來串門啊!”
真沒想到,她居然也是有婆家的人了。
而且還都挺好相處的。
聽到靳青的話,樓下的幾個人腳下一軟,差點摔成一團。
眼見著幾個人走遠,707下意識的詢問靳青:“宿主,原主的心愿是給洪小雨一個完整的家。”
可你現在都在做什么。
靳青疑惑的抓抓后腦勺:“老子也沒離婚啊。”這不就是給洪小雨一個溫暖的家么。
再說...
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靳青轉身對身邊的小白說道:“你去和那四位說,這四個人一個都不能死。”
如果死了,這個家就不完整了。
小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求死不能。
707鼓了鼓身體:洪家人是不離婚么,他們明明就是不敢離婚好不好。
天知道洪峰一旦提出離婚,你還能做出什么令人發指的事來。
處理完洪家人后,靳青將安母從棺材里拽出來:“你喜歡什么樣的。”
棺材中的空間不大,安母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
用力將人搖醒,靳青一臉認真的看著安母:“你知不知道哪里的老頭多。”
安母原本就被氣的不輕,聽到靳青的話后更是差點背過氣去:“你這個...這個...”
或許是氣短的原因,安母的眼睛外突,卻始終想不起自己要說的畜生兩字。
見安母一直兩個字來回磨牙,靳青好心好意的提醒對方:“王八蛋,小犢子,殺千刀的?”
不要緊,這娘們想說什么都行,她什么都能接受。
就是不知道自己一會動起手來,這老娘們能不能受得了。
靳青的表情太過無恥,安母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再次厥過去。
為了防止安母暈倒,靳青掄起巴掌在安母后背上重重拍了兩下:“你喜歡什么樣的老頭,老子覺得喜好不重要,對你好不好也不重要,關鍵是條件一定要好。”
見安母又要生氣,靳青趕忙在對方后背上再拍兩下:“你冷靜點。”
安母之前被關在棺材里久了,又驚又怕還沒有地方上廁所。
此時再被靳青這么一拍,混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而她也終于失控的大哭起來:“老天啊,我做錯了什么啊,你會有報應的。”
707:“...”我雖然不知道我家宿主會不會有報應,但你的報應鐵定是我家宿主。
靳青則將人拎遠了些:“老子是這么想的,明天離完婚,你就去保姆市場蹲著,據說有錢的老頭都在那相人。”
安母停止了哭泣,聲嘶力竭的對靳青吼道:“我有工作,我是學校的老師。”
誰料靳青卻是擺擺手:“那不重要,當老師能賺幾個錢,還是找老頭實在,明天就把工作辭了,老子也是為你好。”
別說,這句話說起來還真有感覺。
安母的胸口劇烈起伏:“你是不是瘋了,我可是你親媽,你不怕天打雷劈。”
聽到這話,靳青堅定的搖頭:“不怕!”為什么總有人問她這么奇怪的問題。
那有什么好怕的。
安母的聲音梗住,隨后變成小聲啜泣:“我是你媽,你不能這么對我。”
這話既像是說給靳青,也像是說給自己。
隨后,安母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三兩下撲騰到地上。
竟是直接跪在之前的臟污液體上,如同失心瘋一般給靳青磕頭:“我錯了,我就不應該生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該當這個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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