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別人家要人家哥哥是什么結果,看蘇蓉就知道了。
再次坐到靳青對面,蘇蓉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如同之前一般高傲。
可惜鼻子上那兩團衛生紙,和腫脹的臉頰卻讓她弱了不少氣勢。
蘇蓉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和你哥哥曾經在一起過。”
黃家在她眼中雖然算不得什么,但魏家卻是頂級豪門。
當年魏思雅沒死的時候,她便與黃兮儒認識了。
可以說兩人是一同長大的,后來兩人還談了戀愛。
只不過兩人家世相當,又是同樣的驕傲。
尤其黃兮儒心中永遠惦記著他那個不靠譜的妹妹,妥妥一個妹控的模樣。
時間一長,倆人之間矛盾連連,蘇蓉便同黃兮儒提了分手。
后來黃兮倩各種折騰的時候,蘇蓉還冷笑著看過熱鬧。
想著將來有黃兮儒后悔的時候。
黃兮儒出事時,蘇蓉剛剛和蕭元翔舉行婚禮。
聽到父母慶幸的說還好當初沒和黃家聯姻時,蘇蓉心里倒挺不是滋味的。
再之后,便是孔瑤勾引龍昊乾,黃兮倩被丟在婚禮現場。
一時間,所有媒體紛紛跳出來,對黃兮倩發起嘲諷。
原以為黃家就此廢了,馬上就會進入破產清算階段,只等著魏家的遺產救命。
卻沒想到,黃家竟然換了一個職業經理人,同時還拿到了國投的投資。
這說明什么,說明黃家有國投公司的看好的技術。
雖然直到現在,他們也沒看黃家的新技術是什么。
可這并不妨礙他們羨慕黃家得到的好處。
對于黃家的好運氣,說不羨慕是騙人的。
只不過蘇蓉想著自己已經結婚,與黃家再沒關系,于是也沒多關注。
直至后來,孔瑤主動上門勾搭蕭元翔,她才又想起這段往事。
原本以為孔瑤只不過就是一個小插曲,卻沒想到,孔瑤竟然真和蕭元翔攪合在一起。
甚至還攛掇著蕭元翔殺妻。
并不是她想將蕭元翔的過錯賴在孔瑤身上,只是以她對蕭元翔的了解,這狗男人雖然自私貪婪好面子。
可這人耳根子極軟,若是沒人提醒,他是絕對不會有殺妻這種膽子的。
如果她死了,蕭元翔可能會被判定為疲勞駕駛,失誤導致她墜崖。
她沒立過遺囑,名下的幾億資產,連帶著保險金都會落在蕭元翔手中。
到時候,蕭元翔只要帶著錢和孔瑤遠遠的躲出去,便能一生衣食無憂平安到老。
可惜,她沒死,她被黃家兄妹救回來了。
那死的人,就會變成蕭元翔。
蕭元翔不是J蟲上腦么嗎,她會讓蕭元翔知道,什么叫做這輩子都穿不上褲子。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她需要一個丈夫,一個聽話的丈夫。
黃兮儒雖然傻了,但他不是先天性的殘缺,而且有錢有顏,原本的禮儀和教養也在。
從她最近幾天對黃家的調查來看,黃家應該是靠上了大樹。
她需要結婚,蘇家也需要繼承人。
可經過蕭元翔這件事,她對男人有了一定的恐懼感,再加上她曾經與黃兮儒還有過那么一段。
如此看來,黃兮儒倒成最適合她的一個。
靳青歪頭看著蘇蓉,隨后又看著乖乖坐在一邊聽她們說話的黃兮儒:“你和她走么。”
黃兮儒不說話的時候倒是還像個正常人,可只要開口,馬上就會露怯。
他先是呆呆的看著靳青,淚水慢慢盈滿眼眶:“妹妹不要我了。”
原本的喃喃自語,漸漸變成了低聲啜泣。
嘴里反過來調過去都是同一句話:妹妹不要我了。
靳青翻了個白眼,斜眼對蘇蓉說道:“這樣的你也要。”
蘇蓉給自己換了兩團衛生紙:“可以接受。”
不流口水也不流鼻涕,看起來算是不錯了。
誰料黃兮儒卻轉頭恨恨的看著蘇蓉:“我不要。”
蘇蓉沒搭理黃兮儒,而是繼續同靳青說話:“只要你把他給我,我可以讓他放棄魏家的繼承權,但是我們生下的孩子必須姓蘇。”
所以,她剛剛會說這是一門生意。
放棄魏家的財產,就是她的籌碼。
而且她相信黃兮倩應該不會拒絕...
就在蘇蓉信心滿滿的等著靳青應下時,卻見靳青堅定的搖頭:“不行。”
黃兮儒哭聲一頓,淚眼婆娑的望著靳青:“妹妹”
707:“...”真難得,宿主居然能拒絕金錢的佑惑。
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靳青將人扒拉到一邊,不讓黃兮儒靠近自己。
隨后對蘇蓉揚揚下巴:“他的錢原本就是老子的。”
蘇蓉先是一愣,隨后立即明白了靳青的意思:這是覺得價碼不夠。
知道對方是想要談生意,蘇蓉臉上露出一抹商業式的微笑:“你想要多少。”
不等靳青說話,黃兮儒先跳出來尖叫道:“多少錢都不賣。”
他可是妹妹的無價之寶,妹妹怎么忍心賣了他。
說話間,黃兮儒甚至挽起袖子,準備將蘇蓉推出去。
察覺到黃兮儒的抵抗,蘇蓉深伸手扒了扒自己的頭發:“我知道今日過來的有些冒昧,但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說罷,蘇蓉看了看黃兮儒:“如果覺得我的提議可以的話,我希望最近一段時間,可以同黃兮儒先接觸一下。”
大家只看到她的堅強和驕傲,卻沒人知道,這段時間她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
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正從高空向下墜...
許是因為一睜眼就看到黃兮儒的原因,只有在這人面前,她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心。
看出蘇蓉眼中的志在必得,靳青的表情也愈發凝重:“出場費一次多少錢。”
蘇蓉先是一愣,隨后發出一聲輕笑:“一百萬可以么。”
聽到一百萬,靳青的嘴角緩緩咧開,抓著蘇蓉的手上下搖晃:“一點問題都沒有,你現在就把人帶走吧,按小時計費啊。”
對待金主爸爸,她態度向來如同春天般溫暖。
蘇蓉的嘴角抽了抽,一小時一百萬,她以為她哥哥是鑲了金邊么。
黃兮儒還想說不要不要不要,卻被靳青一把勾住脖子,毫不避諱的說道:“我的宗旨是什么。”
黃兮儒的哭聲一頓,隨后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貴拿什么,絕不走空。”
靳青撇撇嘴:“說的文藝點。”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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