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靳青不善的眼神,707瞬間明白自己做錯事了,嚇得它趕忙反省:“宿主,我錯了。”
靳青用狼牙死死頂住707腦袋:“你知道什么叫意境么!”要的是冰冷的意境,不是上雪山當雪怪。
707一邊躲避一邊嚇得尖叫連連:“宿主,我這回知道了!”
就在靳青和707一追一跑之時,空間中忽然想起主系統的提示音:“特殊任務即將發布,情所有任務者請準備好你們的手速,高獎勵任務,先到先得。”
特殊任務!
靳青蹙眉看向707:他們不是剛剛做過一個么。
707同樣詫異的看著靳青,這是什么特殊任務,竟然能讓主系統親自通知。
就在他們納悶的時候,主系統那邊已經開始了倒計時:“99.98.97...6.5.4.3.2.1...”
靳青和707靜靜的站在原地,誰都沒動手接任務,而奇跡就在這時發生了。
數完了0之后,主系統竟然還在計時:“1.2.3.4.....99...”
靳青和707相互對視一眼,旋即,靳青身后憑空衍生出一只沙發。
見靳青盤腿坐在沙發上,707趕忙給靳青召喚出一只巨大的屏幕:“宿主看電影。”
靳青則是對著707輕輕的擺手:“不著急,先看熱鬧。”
707:“...”尊敬的主系統大人,要不然我給你點根蠟吧!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707:“現在的任務者都這么少了么。”
聽到主系統從一數到一百,再從一百數到一。
靳青心里非常有感觸,這主系統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啊!
主系統確實不容易,事實上她已經準備哭了。
這和她原本的計劃根本不一樣。
事實上,她這個任務原本就是給靳青預備的。
那些任務者們不是總說,有人搶的才是好東西。
為了突出任務的好,并讓靳青順利接下任務,她還特地把其他任務者都屏蔽了。
所謂倒數,只是為了增加任務的緊迫氣氛。
卻沒想到,靳青不但不接任務,還像看熱鬧一樣,聽她把從一到一百的數字,翻來覆去數了一遍又一遍。
主系統越想越覺得悲憤,可事到如今,為了保住自己所剩不多的面子,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數。
不知道第多少次聽主系統再次數了一圈,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707:“你說她最后會不會把自己累死。”
707則是呵呵一聲:“累死不至于,最多就是被氣死。”
遇上了她家宿主,想不被氣死真的很難。
靳青顯然非常有求知欲:“系統也會生氣么。”
707:“當然會。”就像他,每天都被宿主氣的死去活來。
靳青“哦”了一聲,并不打算繼續往下問,她可不想給707訴苦的機會。
707:“...”他懷疑他家宿主所有的智商都用在應付他上了。
在主系統如同催眠般的計時中,靳青緩緩歪倒,竟是直接睡了過去。
707:“...”很好,知道它家宿主丁點沒變,他就放心了。
主系統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哽咽:好生氣,世界怎么會有這么油鹽不進的人。
主系統似乎同靳青杠上了,當靳青醒來的時候,它居然仍在計時。
靳青伸手挖了挖耳朵:“什么時候了!”
707認真的回憶了下,隨后對靳青說道:“主系統已經哭了三次了。”
這樣的計數方法最中肯。
靳青伸手抓了抓后腦勺:“老子要的冰冷世界找到了么?”
707在靳青的任務面板上的劃拉了幾下:“宿主,你看這個任務的怎么樣。”
靳青伸頭過去看了看,只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面色慘白,沒有半分血色的女人。
這女人的犬齒很長,齜在嘴唇外面。
她身上穿著長長的黑色斗篷,斗篷上還繡著金色的花紋。
很顯然,這是一只吸血鬼。
見靳青盯著屏幕上的女吸血鬼看,707趕忙給靳青介紹:“吸血鬼不老不死,是非常古老的種族,而且大多數吸血鬼都出身貴族,他們擁有數不清的財富。”
707越說越興奮,最后甚至在原地跳了起來,這種任務絕對適合他家宿主。
靳青則是一言難盡的望著任務名字,在對待金錢這個問題上,生平第一次有了遲疑。
血色菊花,就這個任務名字,光聽著都覺得疼。
707也很無奈,這個任務已經停留在任務面板上很久了,估計就是因為名字的問題才一直沒有任務者愿意接。
沒辦法,大家都要臉。
見靳青還有些遲疑的模樣,707點開了另一個任務:“宿主,我這邊還有一個廢土世界的生存任務。”
廢土時代,黃金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就他家宿主的本事,分分鐘可以建立一個帝國。
靳青搓了搓下巴,剛想從兩個任務中挑一個出來,卻聽主系統忽然停止計時:“特殊任務獎勵,回去任意已完成任務的世界一次。”
靳青:“???”還有這樣的事!
707:“納尼!”主系統這么下血本么!
靳青雖然對過去的世界沒有什么執念,但她對這個任務獎勵卻很感興趣。
伸手搓了搓下巴,靳青對主系統認真提問:“還有其他贈品么。”
主系統:“...”人類為什么總是這么貪得無厭。
靳青是在一陣哭喊聲中清醒過來的,還不等她睜開眼睛,便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似乎有人壓在她身上不斷的打滾,痛的她幾乎窒息。
同時,還有一個凄厲的童音在她耳邊不停的吼叫:“不要動我妹妹,我妹妹還活著,你們不可以燒她。”
這句話中的信息量似乎有點大,靳青想要伸手抓抓自己發癢的腦袋,可雙手卻似乎被什么東西桎梏住。
靳青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眼前竟是一張破爛的草席。
好吧,確切的說,她現在似乎是被草席裹起來了。
通過草席的光,靳青看到一個小男孩正趴在她身上,不停的同身邊人撕打,想要阻止這些人將她現在這個委托人的身體拖走。
由于小男孩的動作太過用力,他一次又一次的掙脫這些人拉扯,身體受慣性影響,不停的撞在靳青身上。
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悶痛,靳青:“...”要不你行行好,讓他們把老子拖走唄!
就剛剛那幾下,至少撞斷她三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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