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領會到靳青意思的啟,自顧自的同靳青說著對靳青未來的規劃:“啟可以去幫息候去招納更多的謀士,此時息國名聲漸起,愿意投奔的人應該不在少數。”
靳青:“...”免了,人多,吃的東西也多,她養不起。
隨后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面前的啟:其實這個她也不想要。
啟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距離被丟出去只有一步之遙,而是繼續同靳青說著以后的規劃:“我聽說息候為自己起的新名叫做靳青,既然息候不愿再用媯姓,不若將名字改為息青,以便將來成就大業。”
靳青深呼一口氣,隨后一把抓著啟的衣領,將其從窗戶丟了出去:“你才是戲精,你全家的都戲精。”
啟摔在草叢上,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這名字不好么!
707:“...”發音不清是會要命的,知道不!
不管怎樣,啟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姉姬給他找了一輛犢車。
從那天開始,啟便開始在眾國之間游走,專門去說服那些為各國所求的隱居謀士。
啟確實是個合格的嘴炮,在靳青還再為吃食煩惱的時候,一大波醫家、兵家、農家、縱橫家正在趕向靳青所在的位置。
窮,有的時候是一種常態。
鄭國出事后,秦國當機立斷的給靳青松了不少東西過來,還有一份兩國百年交好的文書。
看樣子,倒像是在勢弱。
畢竟靳青在一個月之內連續拿下兩個國家,這樣的的戰斗力,足以震懾他國。
但秦王的做法,卻讓晉國衛國和齊國所不齒。
與息國相比,他們都是大國,縱使息國拿下了蔡國和鄭國,也無法與他們相提并論。ωеńχúе㈠貳.cом
因此,對于秦國自降身價求和的做法,這三國的諸侯不但嗤之以鼻,甚至還修書過去恥笑秦王。
但秦王卻像沒事人一般,絲毫不將他們的書簡放在心上。
知道自己拿秦王這個背棄盟約的小人沒有辦法,三個諸侯國索性同時對靳青下了戰書,力求將息國一舉剿滅。
這場戰爭打了將近三個月...
晉、衛、齊三國的士兵死的一個不剩。
而靳青這邊,雖然沒有人死亡,但是受傷的人也是過半。
平行世界歷史上,三國分晉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從這天起,晉衛齊三國正式被納入息國的版圖。
而息國,也正式登上了歷史舞臺。
周天子原本以為,靳青只不過是個想要把持朝政的小女人,
可誰想對方竟然不聲不響的拿下了六個諸侯國,周天子有些糾結:怎么現在的諸侯國都這么好打了么,那他為什么不先下手為強呢!
看著自己面前,息國上書要求自己將息國攻打下來的國家,全部畫進息國版圖的奏折。
周天子十分糾結的刻了一個“閱”字,不批能怎么辦,好像他能打的過人家似得。
修也很糾結,原本他以為靳青可能會在士兵死光后,一個人灰溜溜的逃回來。
從此安安靜靜的待在姬候的后宮中,安生過日子。
可誰想到,靳青不但回來了,還將周圍的國家全部收納進息國的版圖。
靳青回城那天,修侍衛們一起爬上城樓,遠遠的眺望著回城的靳青。
修不得不承認,筆直站在戰車上的靳青,同當初待在姬候后宮中的靳青當真是判若兩人。
修也十分疑惑:為何當初沒有發現這媯姬,竟有如此兵家才能。
此時已經入冬,寒風掛在臉上就像刀子一般。
被啟強烈要求必須要站在戰車上的靳青,吹著冷風,隨著戰車上下左右顛來顛去,還要保持自己冷峻偉岸的形象。
不但一動都不能動,還被要求不能流眼淚,流鼻涕。
靳青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煞筆。
但想到這畢竟是自己從沒有過的經歷,靳青咬著牙安慰自己忍了下來:不要緊,橫豎這個世界上沒有認識她。
707則是暗搓搓的,將這一幕用記錄儀錄了下來,就她家宿主這個腦殘形象,足可以承包它生命中的所有笑料。
靳青身畔的扛旗令脖子昂的高高的,眼見自己距離城墻越來越近。
扛旗令按照啟的要求,將手中寫著靳青名號的旗幟高高舉起,在寒風中拼命搖了起來。
此時,就聽靳青這邊的人群中忽然喊出了靳青的名字:“息青、息青、息青...”
隨后,震天動地的聲音響起,眾人激蕩的心情仿佛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地方發泄,息青這名字也將被他們永遠記在心上...
靳青:“...”為毛總覺得有一群人在圍著她喊戲精。
聽到馬車外面驚天動地的喊聲,黛姬似笑非笑的看著正從窗口關注靳青狀況的佩姬:“你倒是給主子招來一個得用的人。”
佩姬將車簾放下,轉身坐回原處:“管好你自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黛姬垂下眼眸,不再說話,仿佛是在閉目養神:她與佩姬暗地里斗了這么多年,如果不是她當初進了息宮,佩姬也不會追著過來。
沒想到這么自私的女人竟然會為別人著想,到當真的讓她疑惑。
佩姬也不再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為靳青謀劃,總覺得在冥冥中有一個聲音,提醒她應該距離靳青再近一些。
姉姬坐在一邊暗戳戳的輪流盯著兩人看:總覺得她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躺在一旁的妍姬:“呼...”
三個人:“...”這是個豬么!
雖然息國的版圖增大了,但是除了以制造弓箭聞名的晉國外,其他幾國都窮的叮當的。
即使用晉國的產出去填補這些國家虧空,也還是入不敷出。
當真不知道這些國君當初都是怎么活下來的,難怪每日都有人餓死在路邊。
啟對于這些事倒是接受良好,甚至還主動給靳青出謀劃策。
聽到啟要同自己商量方案后,靳青毫不猶豫的揮手放權:“就按你說的去作罷!”
啟:“...”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靳青用信任的眼神看著啟:“老子相信你。”只要能變出錢來,你就是爹,要是變不出錢來,你就是肉餡,老子分的一向清楚。
靳青無條件的信任,感動的啟熱淚盈眶,輾轉多年,他終于找到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