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頭大汗一臉關切的二號,魏敏嘆了口氣,順手將懷里的兔子遞了過去:“送你了!”之后便騎車離開了。
這兔子她當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處置,若是拿回家還怕她媽不高興,倒不如送人好。
知道沒出事,二號也是松了口氣。
將兔子提到自己面前與自己對視了會,隨后二號將兔籠子掛在自己車把上,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往家走:晚上加菜吧!
靳青回家時剛好趕上吃晚飯的時間,以為靳青還在生氣的魏敏默默的進廚房做飯去了,小由和林文其則是繼續玩著他們的模型游戲。
707忍了幾次,最終還是沒能憋住心里的話,很迂回的對靳青問道:“宿主,你是不想讓人吃那只兔子么?”
正在擺弄手中跳舞神器的靳青動作一頓,非常疑惑的對707反問道:“有沒有人吃兔子和老子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不想讓那兔子死的那么痛苦,能一刀了結的事,為什么要故意拉長兔子的死亡。
至于那只兔子的死活,她一點都不在乎。
707:“...”合著他家宿主的良心只發現了一半...
再次感慨了下自己的天真單純,707對靳青說道:“宿主,你給了兔子些靈力,就不怕兔子惹出事來么?”那點靈力放在人身上便已經可以保命,現在放在兔子身上...
靳青微微一愣,隨后十分詫異的對707問道:“能惹出什么事來,拳頭硬的吃肉,沒本事的被兔子咬死也是自己活該。”
707的身體瞬間變成綠色:“...”你不是說你不在乎么?
那兔子被你加了buff,想吃它,嘖嘖嘖,絕對夠殺兔子的人喝一壺的。
靳青沒搭理707的刻意沉默,而是專心的擺弄著自己手里跳舞神器:今天晚上全靠他了!
707悄悄的給自己放了氣:還是那個宿主,還是那個配方,他家宿主除了拳頭之外,就剩下嘴硬了。
就在魏敏在家里忙活的時候,只聽樓上傳來了一號的尖叫:“打死他打死他,我的肉要被咬下來了。”
“啊啊啊啊,這東西怎么跑的這么快!”
“你這個王八蛋從哪買回來的兔子,它把刀刃咬劈了。”
“救命啊,兔子成精了...”
隨后,便是玻璃被打破的聲音。
魏敏只見一團灰影飛快的跳到自己的窗臺上,隨后又繼續向下跳去。
想到剛剛那一瞬間看到的畫面,魏敏悄悄的打了個寒戰,她怎么覺得那東西的模樣,有些像...兔子!
聽到樓上鬧出的動靜后,707:“...”他現在算是知道那兔子落在誰手里了。
魏敏身后,剛剛站在墻邊盯著兔子動作的靳青,慢慢走回屋里:這兔子還挺記仇的,竟然連她家都想闖,沒死過是吧。
撫平自己剛剛躁動的心跳,魏敏悄悄吐了口氣:嚇死人了,她剛剛還以為那兔子要沖進來呢!
夜晚的小公園上方再次響起廣場的旋律,只是往日里那整齊的筷子敲打聲久久不曾出現。
眾人都一言難盡的盯著站在最角落的靳青,或者應該說是盯著靳青身上穿著的怪東西看。
靳青身上穿著的,是一副完整的金屬外骨骼。
遠看上去,非常像一件金屬戰甲。
這戰甲與靳青的身體完美貼合,光是靜靜地站在那里都能讓人感受到戰甲中蘊藏的力量。
只不過,靳青此時的用途有些跑偏了。
靳青的胸口處裝了一個從照相機上拆下來的鏡頭,這些天她已經用鏡頭將別人的舞步全部記錄下來。
兩邊肩膀上的節拍感受器,能夠幫助靳青更精準的找準節拍。
在節拍器和攝像頭的幫助下,這套戰甲可以帶動著靳青的手臂自行跳舞。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學校的老師,其中有幾個還是工程學院的,在看到靳青這副戰甲后,當即圍著靳青觀察起來。
于此同時,這個大學的校長正帶著幾個外國友人參觀他們的校園。
自打經濟搞活后,國內與國外的聯系更加緊密。
國內外學校的交流也日趨頻繁,這些外國友人就來自一所知名的外國大學,此時是專門過來進行學術交流的。
校長對這些人的到來非常的歡迎,不但帶他們觀摩了自己學校的各類公開課,甚至還帶他們參觀了學校最近正在研討的項目。
吃過晚飯后,為了讓這些人了解他們學校的“夜文化”,校長親自帶著這些人過來參與他們學校最具特色的廣場舞。
事情也是巧了。
由于靳青現在做出的東西,幾乎全部都交給了魏敏賺錢使用,在其它方面再沒有什么令人驚艷的作品。
因此,上邊對靳青保護也是松懈了不少。
之前一共有六個人輪流保護靳青,而現在只剩下一號和二號兩個人。
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一號被兔子咬傷了。
二號尋思著,既然靳青這邊很久都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今天應該也不會出事,于是便帶著一號去了醫院。
誰想到,靳青偏趕著這會兒出了幺蛾子。
工程系的幾個退休老教授都發現了這戰甲不同尋常的地方。
只是他們想不通,這東西的原理是什么,為什么明明很沉重的金屬,卻還能如此靈活的跳舞。
不光是工程學院的教授在疑惑,其它的老師也都在圍觀靳青的戰甲。
如果不是靳青的動作未停,他們幾乎想要上手去摸摸這戰甲的觸感。
707迷茫的蹲在靳青的意識海里,他感覺自己的抑郁癥都要犯了。
有誰見過為了喝牛奶跑去養牛的么?
有誰見過為了看電視跑出當電工的么?
有誰見過為了跳舞攢出機甲的嗎,好吧,他不否認這個戰甲體型比機甲小了不少,而且不需要能源盒。
可是...正常人能做出這么腦殘的事情來么!
707圓滾滾的身體縮成一張包子皮:又是想離家出走的一天。
林文其則是笑瞇瞇坐在花壇上看著靳青的動作,在他旁邊圍著一群討好他的小孩,這些孩子都想讓林文其帶他們碰一碰靳青的戰甲。
林文其的眼睛笑瞇成一條縫:他現在好驕傲啊!
靳青并不覺得被人圍觀是件令人難為情的事,她一心沉浸在戰甲的測試中。
雖然節拍跟上了,但她怎么覺得,這戰甲的動作有些滯澀,是哪里出了問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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