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地上低下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好半天才艱難的說:“我和她們處朋友。”
靳青:“...”我就說談戀愛是有風險的吧!
707:“...”您的系統已關機。
張隊則看著院內趴著的男人有些疑惑,這人有點眼熟啊!
靳青抄起地上的一把砍刀架在男人脖子上,便按照男人所指引的方向進了門,而門外正打算狙擊的張隊也從廢舊工廠的房頂上跳了下來,那個男人真的非常眼熟,要拿檔案簿看看這人是誰。
走進屋后,男人示意靳青向一個已經推開的灶臺后面走,灶臺后面有一條窄小的樓梯,直通地下。
越往下走,越讓人覺得臭氣沖天,很多垃圾糞便的發酵味道讓靳青只想屏住自己的呼吸。
靳青走了將近二十個臺階才終于見到一扇小門,而居然還有繼續往下走的樓梯。
見到這種情況,靳青驚訝的吧嗒吧嗒嘴:這群人是耗子精么,居然喜歡打地洞,還是說他們挖了個十八層地獄出來。
推開小屋門,里面大大小小的八個女人正相互擁抱著惶恐的坐在墻根處,最小的不過二十出頭,最大的看起來已經將近六十歲,此時都一臉慌亂的看著剛走屋的靳青和男人:“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
靳青歪著腦袋看著那個最老的婦人:這是誰家缺少母愛么?
男人側頭對后面拿刀架著自己的靳青說:“這些女人都在這了,都給你,你現在能放過我了么?”
說著男人向邊上一側,讓出了一條路讓靳青上前去查看情況。
看著還在墻角求救的女人們,靳青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幾步,只聽噗通一聲,靳青腳下的地面斷裂了直直向下掉去,帶起了巨大的灰塵。
聽到聲響后,原本還在墻角瑟瑟發抖的女人們都紛紛起身,從身下拿出了或長或短的槍,向著灰塵中的洞口瘋狂的開槍。
同一時間,拿著檔案簿的張隊也翻到了一張相片,里面和華姐接頭的背影和剛剛的男人的背影一模一樣,這人便是他們此行的目標任務,向境外販賣人口的頭目,那個叫德哥的人。
地洞的密封效果不錯,原本巨大的槍聲在外面聽起來就像是什么物品爆裂的聲音,手下請示張隊的意見時,張隊擺了擺手,里面情況不明,他們現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他們現在已經將這里團團圍住,一會無論是哪一邊的人贏了,最后勝利者都會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所以現在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想到這里,張隊再次跳上廢舊工廠的房頂,繼續打探下一步的情況。
子彈都用完了,幾個人在德哥的示意下停住了手,低頭向被子彈打的塵土飛揚的洞里張望,估計里面的人已經被他們打成肉醬了。
那個年近六十的老婦人則是將墻別回后腰上,又從自己兜里掏出一根煙向德哥遞過去:“我就說咱們一起向門口開槍多好,您看您把自己的折騰的。”
德哥接過煙沒有抽,直接別到耳朵上,絲毫不在意自己濕漉漉的褲襠:“擦,一群人一起在上邊開槍,你是怕引不起別人的主意么?”作事要用腦。
這時候,旁邊的最年輕的女孩也走了過來,得意的看了老婦人一樣,將手搭在德哥的肩膀上:“德哥您別搭理她,她就是老糊涂了。還有我聽說華姐掛了,那以后她那條線怎么辦。”華姐那女人仗著和德哥有一腿天天對這幫人作威作福,女孩早就想干掉她了。
女孩說著話,手中還不經意的輕撩德哥的耳垂。
而德哥則不耐煩的將女孩的開:“先看看那小賤人死了沒有。”他都已經焦頭爛額的了,這小騷·貨還有心情想這些。
小姑娘被推開后有些訕訕的,狠狠的白了旁邊幸災樂禍的老婦人一眼,便走向剛剛靳青掉下去的地洞口。
而這個時候,洞口的灰塵也已經散開了,一個女人向下張望后驚訝道:“這地下沒有人!”他們明明聽見掉落聲的,為什么會這樣。
隨后聲音還沒有落就見到眼前飛來一個圓形的球體,女人下意識的一接,卻發現這球體竟然是剛剛落單的德哥的腦袋。
此時德哥雙目圓瞪,嘴巴大張,顯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還沒有等女人驚叫出聲,一個聲音便在靜謐的地洞中響了起來:“現在該我了吧!”
靳青將這幾個人販子的殘肢,都推進剛剛那個地坑里。
尤其是那個老婦人的,靳青用自己的膠鞋用力將她踩爛才踢進去,這家伙身上的業力竟然比其他人都深,在707的解釋下靳青知道,這老婦人身上的業力竟然都是來自毫無行為能力的小孩子的。
將這人都推下坑之后,靳青開始往下走。
707悄悄的問靳青:“宿主,你是怎么會知道這男人和那幾個女人有詐的,也是因為味道么?”說真的,剛剛那種地方那種距離,707根本不認為自家宿主能夠聞到什么!
靳青則是對著707冷笑一聲:“少廢話,誰家會綁那么老的女人,又不是缺乏母愛!還有,你會主動把錢給別人么?”反正她是不會,所以一定有詐,而且電影里都這么演。
707:“...宿主,你沒有事的時候,還是多看島國片少看香港片吧!”你都快活成戲精了。
靳青被707說的一愣:“為什么?”
707沉默不語:“...”心好累,你自己猜吧!
靳青走到最底層,卻發現這一層的空間居然比上邊大好幾倍。
靳青看的一頭黑線:這都是什么樣的牛人才能設計出這么牛的地下堡壘。
這人在這個時代有這樣的水平怎么干這個,去蓋樓多好,一定能發的像豬頭一樣。
靳青走到地下的大門前推了幾下,沒有推開,隨后靳青就聽見里面清脆的拉槍栓的聲音,原來這敲門竟還是有暗號的。
想到這里,靳青氣沉丹田,一腳向大門狠狠的踢過去,近十厘米的厚重大門應聲而倒,只聽里面發出了五個哀嚎聲,竟是被壓在大門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