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秦以澤將臟污的鞋子襪子還有毛巾扔進了后備箱,來到了顧喬喬的面前,低聲問道,“現在怎么樣?”
“好多了,可舒服了,剛才可真難受。”
秦以澤斜睨了一眼眉眼帶笑的顧喬喬,不由得伸出手摸了一下顧喬喬的頭頂,等秦以澤轉過去坐在了駕駛座上,顧喬喬才反應過來,怪叫道,“阿澤,你竟然用手摸我的頭,你才摸過鞋子好不好?”
秦以澤不由得輕笑出聲,“你的頭發也沒干凈到哪里去。”
隨后啟動車子朝著帝都的方向而去。
秦以澤開著車,本來想掐一把秦以澤的顧喬喬沒有去掐他,于是兩人恢復了往日的甜蜜,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
一會之后,秦以澤不說話了,而是專心致志的開著車,這一段山路不大好,他自然是不能分心,因為車上拉著他的小嬌妻。
顧喬喬也沒有說話,沒有去影響秦以澤開車,腦子里開始梳理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聶掌門和一個男人,找到了聶鸞,剛找到聶鸞的時候,就被包圍了,隨后那個人就將聶掌門殺了,然后迅速的逃跑,秦以澤隨后追過去,可沒想到對方有那么多接應,最后還是被他跑掉了。
看剛才那人的動作,這身手也是極利落的,顯然不在秦以澤之下。
那么問題來了,這個和聶掌門一起出現的人是誰呢?
而聶鸞雖然被抓住了,但是根據他的問話,顯然對于這個人也是不熟悉的,否則他不會問出那樣的話來,而且現在的聶鸞,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也不會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想來秦以澤也是沒有看清的,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能看清的只有一個高大迅捷的背影。
怎么又出現一個人呢?
這個人和聶掌門還有聶鸞都是什么關系呢,真是迷霧重重啊,顧喬喬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們終于駛上了平坦的大馬路,汽車加快了速度,顧喬喬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天哪,竟然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很快進了城區,當秦以澤將吉普車停在秦家大門的時候,昏昏欲睡的顧喬喬猛的張開了眼睛。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和親人在一起,她就會卸下所有的防備,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秦家的燈都已經關了,秦以澤打開大門將吉普車開到了院子里,隨后拉著顧喬喬小心翼翼的穿過客廳,進了他們的臥室。
在此之前顧喬喬已經給兩個人和車設置了結界符,雖然沒有隱身,但是,是發不出什么聲音來的,熟睡中的秦家人自然也發現不了他們兩個人的。
做賊一般的進了屋子,秦以澤打開了客廳的門,剛才在車里,只知道顧喬喬沒受傷,但是卻不知道這丫頭竟然造的這么狼狽,頭發亂了,褲子被刮了一個洞,雖然有結界符保護著,但是,天生萬物都各有各的本領,有的東西就是能穿透這些玄門中人設置的屏障,就比如自然界中的風雨雷電,是無視這些存在的。
顧喬喬的臉上還沾著幾塊泥巴,不過小嘴兒嫣紅的,真是太嬌嫩了,剛才自己咬的那個地方好像有點紅腫了。
穿著他的鞋子,鞋子很大,每走一步,都拖拉拖拉的,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姿,這是秦以澤沒看到過的顧喬喬。
秦以澤眼眸閃過一抹暗光,拉著顧喬喬進了衛生間,理直氣壯的給顧喬喬換起了衣服。
換著換著室內的氣氛就變了,說起來兩個人已經快半個月沒在一起了,秦以澤本來執行任務還要兩天的時間,沒想到在執行任務的當中,竟然遇到了顧喬喬,所以他的計劃就打破了。
打破這個計劃的,是他最甜蜜的小負擔,他能說什么,只能認了,所以就干脆休假吧。
可他一肚子的氣和一身的力氣怎么辦呢?
好辦!
秦以澤拿過浴巾架上的一條大毛巾,將顧喬喬整個包起來,隨后,扛著驚聲尖叫的顧喬喬,快步的走向他們的臥室,將顧喬喬仍在床上,隨后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上去,灼熱的呼吸,氤氳著顧喬喬馨香的氣息,什么都不問了,此時的語言是最多余的。
秦以澤將喬喬嫣紅的唇含進了薄唇,隨后就迫不及待的將顧喬喬融在自己的軀體里。
瞬間之下,就響起了鳳與凰的和鳴之聲。
室外夜色深沉,到處是黑漆漆的,而室內則是春光明媚,鳥語花香。
那是獨屬于顧喬喬和秦以澤的另一片天地,也是他們的世外桃源。
云收雨歇,已是天色大白,顧喬喬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嬌軟的身體窩在秦以澤的懷里連聲地討饒。
終于平衡了一點兒的秦以澤放過了顧喬喬,將她摟在懷里,一起沉沉的睡去…
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
當然啦,睡到日上三竿的肯定是顧喬喬了,睜開眼睛的顧喬喬看到的就是站在窗戶前身姿修長筆挺的秦以澤。
沒有穿軍裝,而是穿著一身絲質的白色睡衣,陽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好看的剪影。
看到顧喬喬醒來了,先是微微一笑,隨后,大踏步的走到了顧喬喬的床前。
眼眸幽暗的看著睡眼朦朧的小嬌妻,喉結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很想將顧喬喬撲倒再吃一會兒,不過他有事情要問。
“說吧,昨天你和東方煜一起都做什么了?”
秦以澤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問道。
昨天顧喬喬說了一些,不過卻也是片言只語,說的不全,他想知道,這兩人是什么時候去的嘎拉山的。
此時的顧喬喬未著寸縷,這樣被秦以澤問話總有點被動的感覺,于是她瞪了一眼秦以澤,“等我穿上衣服再告訴你。”
沒想到秦以澤一伸手就搶過顧喬喬的衣服,抓過來,隨后搭在身后的椅子上,語調幽幽的說道,“說完再穿。”
眼前的美景真好,當然要多看幾眼了。
顧喬喬瞪著秦以澤,秦以澤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