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給小寶和小貝拿了兩個水頭極好的羊脂玉做禮物。
他也是很感慨,哪里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一代人的出生。
回想起最初,真是覺得恍如隔日。
顧喬喬笑著說道,“顧伯,這次回來就安心的在帝都呆著吧,玉石礦那里,已經一切都穩定下來。你的底子打的那么好,二哥去接你的班完全沒問題。”
“是啊,我考察了那小子一段時間,然后這才放心的回來。”顧伯有同感的點頭道。
顧喬喬口里的二哥是顧伯的二孫子。
如今已經大學畢業了,跟在顧伯的身邊鍛煉的很是不錯。
而目前,顧家的珠寶公司已經在帝都站穩了腳跟,總之,生意方面還真的是很順利。
畢竟,本來就有御寶軒做基礎,老一輩的人只認這個老店,也帶著年輕人跟著一起喜歡了。
這和牛肉面館還不一樣。
這是另一種消費,走的是高端路線,而且像他們這樣的人,大都是認牌子的,畢竟牌子在那里,底蘊在那里,就是一種無形的保證。
誰花錢都是想買真貨的,哪怕多花一些也值得。
因為有的人工玉石,被一些黑心商家摻雜了一些化學元素,人戴上去之后對身體是有壞處的。
所以顧家的生意沒有什么意外的,依然是財源滾滾。
而這也歸功于顧家人的團結和努力。
而顧喬喬回家之后就開始練習學到的這個符咒。
她也知道,小叔叔都沒有練成功,可想而知,這個符咒該有多么的難了,不過不管多難她總要試一試。
而此時的褚成峰來到了一品牛肉面館,是火車站前的那家。
這里和往日一樣生意興隆。
他到這里來有兩件事,第一是準備將距離這里不遠的店面買下來給夜班的員工做宿舍。
第二件事兒當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兒,就是確定一下司馬小雯是不是跟著一起回神地。
這是他最介意的。
雖然他不能對司馬小雯做什么,但是他真的希望小雯會與他們一起同行。
司馬小雯正在前臺忙著,看到褚成峰過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勾了勾嘴角也沒搭理他,這人有事兒自然而然就會上來跟她說話了,所以司馬小雯自顧自的忙著。
此時室內很溫暖。
今天司馬小雯穿的是一套小西裝。
里面是白色的襯衣。
頭發高高的挽起,顯得脖頸修長而白皙。
有一縷碎發垂下來,隨著主人的移動,不時的輕撫著她的臉頰。
褚成峰攥了攥拳頭,如果是以前,他就會理直氣壯的將那一縷碎發給小雯別到耳后。
可現在他卻什么都不能做,他就連問司馬小雯是否回神地都要用別的方式。
他來到了司馬小雯的面前。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司馬小雯抬起頭,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眼底平靜無波似乎就跟陌生人一樣。
兩個相愛的男女分開,最可怕的,不是吵也不是罵,而是漠視。
是那種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就和一個路人一樣。
褚成峰覺得嘴里都是苦澀的滋味。
可他卻要強行的忍耐著,又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沉聲的說道,“你到辦公室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兒。”
司馬小雯倒也沒拒絕,和柜臺上的主管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后,就跟著褚成峰去了他們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褚成峰沒有馬上說事兒,而是給司馬小雯倒了一杯清茶。
這茶葉是小雯喜歡喝的,一直放在他的辦公室里。
褚成峰盡量控制自己的視線,垂眸說道,“開啟神地需要你的涅磐石,司馬長老和你說了吧。”
司馬小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手指在扶手上輕輕的點擊了幾下,撩起眼皮掃視了一眼褚成峰,淡淡的開口說道,“我爸和我說了。”
“我就是來確定一下,而且我也要說明一下,你就算是不想去,這一次也要跟著。”
“為什么?”司馬小雯皺著眉頭問道。
“畢竟很多年沒有開啟了,而涅槃石一直在你身邊,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你還是要跟隨的。”
司馬小雯勾了勾嘴角,不在意的說道,“你完全沒必要和我單獨說,我本來就打算去的。”
那里的記憶雖然不完整,可是畢竟有一大部分是存在的,總是要回去看看,畢竟她也好多年沒有回去了。
褚成峰一顆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斜靠在沙發上的小雯。
想起了從前的那些甜蜜的往事。
他倉皇的離開了視線,一顆心又開始不規則的跳起來。
這幾天他要被自己折磨瘋了。
可是卻知道必須忍耐,等一切都解決之后,他要真正的和小雯說對不起。
而現在的他還沒有資格!
他掩飾的很好,連小雯都沒有發覺他的異常。
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故作鎮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隨后又補充了一句,“畢竟這次人多,萬一不成了,大家豈不是白跑一趟。”
司馬小雯掃視了一眼褚成峰,總覺得這人似乎有一些不對勁。
不由得想起了顧喬喬的話,在心里仔細的斟酌了一番才發現,現在的褚成峰確實變了。
變得愈加的沉穩。
英俊的眉目之間一派氣定神閑。
他坐在那里似乎可以將很多事情都掌控在手心里。
而不是像從前一樣像個大男孩一般的。
司馬小雯心里無端的升起了一絲煩躁,她壓下去那莫名的情緒,淡淡的離開了視線。
可放在扶手上的手卻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室內本就安靜,此時更是一片靜謐。
片刻之后,褚成峰終于打破了沉默,他實在忍不住了,沉聲的問道,“小雯,你現在還恨我嗎?”
問完之后褚成峰就后悔了,臉上一片懊惱之色。
果然司馬小雯冷笑連連,人也站了起來,似笑非笑著,“褚成峰,你以為你是誰,恨你,你覺得我會做這樣沒意義的事嗎?”
褚成峰牽強的扯了扯嘴角,不敢再去看司馬小雯,而是看向了窗外。
司馬小雯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