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女人又是怎么會憑空出現的呢?
所以說這事情就矛盾起來。
秦以澤不想推翻自己的直覺。
可是又沒有力地證據證明他的直覺沒有出錯。
秦以澤不在去想了。
此時此刻,他只想將這個女人,快點送回家。
就這樣車子行駛了十幾分鐘后,在這個時候坐在后面的王媛,手指一動,悄悄的打開了袋子里其中的一個藥瓶。
隨后,一絲無色無味的氣體,從瓶子里氤氳而出。
緩緩的在封閉的車廂里飄散。
王媛看向前面的男人。
低下頭,掩去了嘴角一絲詭異的笑。
半個小時之后,秦以澤感覺到頭有些昏沉。
昏沉之余,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身體有些發熱。
而且這種發熱越來越嚴重。
嚴重到他的整個身體要燃燒一樣。
隨后一股異樣就從身體的某一處極速的涌出來。
這樣的變化幾乎是在傾刻之間產生的。
而隨之,秦以澤的心口處卻傳來一陣陣的灼熱。
而這樣的灼熱,在他感覺到之后,就變成一絲絲的涼意。
涼意朝著他的頭部而去。
將他頭腦里的一絲昏昏沉沉,給一點點的驅散開。
也讓他的身體從灼熱變為正常。
秦以澤本來就是一個警惕性極高的人。
再加上,他這幾年一直在獵豹中隊,所以對于危險和意外,總是第一個能察覺到。
秦以澤的眉頭皺了皺,嘴角染上一抹冷笑。
一打方向盤,車子就朝著旁邊的馬路邊可以停靠車的地方駛去。
幾分鐘后,車子停下了。
秦以澤轉頭對身后的王媛說,“我的頭有些疼,不能送你回家了,我給你叫輛出租車。”
說著不由分說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然后,秦以澤截住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地址之后,將車錢給了出租車司機,然后對著依然坐在吉普車里的王媛說道,“姑娘,趕緊上車吧,車費我已經替你付了。”
這個時候的王媛,不知道為什么秦以澤突然改了主意。
明明他已經答應要送她回家的。
可是這個時候她不能坐在車里不下來。
而秦以澤的手放在額頭上,眉頭皺著,好像真的是很頭疼的樣子。
不應該是頭疼啊。
這個時候的秦以澤應該是逐漸的被這種春情藥控制住。
然后大約在十幾分鐘之后,就會停下車子。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朝著她瘋狂的撲來。
那個時候他們會在最熱鬧的街口,而突然停下來的車子,還有瘋狂撲向女孩兒的還是一個職位不低的軍人。
她自然是百般反抗。
然后在廝打中不可避免的會受一些傷。
但是再受更大的傷害之前,相信肯定會有人救下她的。
因為這個時候有追尾的,有撞車的…
這個時候是最熱鬧的時候,因為此時正是人們下班兒的時候。
她按照吩咐,選擇的時機自然是很巧的。
那個時候打開車門之后就是一個瘋狂的男子,還有衣服被撕的破碎不堪的女人。
這個時候就算她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就光是這兩個動作,足以將秦以澤的軍裝脫下,然后送進監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