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弄得顧城里外不是人。
也不禁的埋怨起了自己的母親,都七十歲了,還打扮的跟個四十歲的人差不多。
那倒也沒有關系,可是,老了就老了,不也很這正常嗎?
他不也老了嗎?
鬢角都是白頭發了。
而這樣的埋怨,聽在了寧宛如的耳朵里,更是猶如火上澆油,盛怒中的寧宛如將茶杯直接打在了顧城的額頭上,導致顧城的額頭被碎玻璃割出了一道傷口。
竟然還縫了三針。
顧城也氣的好幾天沒來,溫婉高貴的母親,在這一個月來,竟然好像變了一個人,比潑婦還潑婦。
同時,他也很困惑。
而這個時候的寧宛如,根據這么多年的經驗,無比的堅信,自己是沖撞到惡鬼了。
所以,她是一定要見到那個人,因為只有她才能幫她。
這個人叫田三弦。
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常年幽居在帝都城郊的一個四合院里。
喜歡穿老式的斜襟的黑色衣服,還有同色肥大的燈籠褲。
烏黑的頭發一絲不茍的盤在了腦后。
此時,她拄著烏龍木的拐杖,坐在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一個女孩給寧宛如端了一杯清茶之后,就離開了。
小院子又恢復了幽靜。
這里到處是綠色的植被,整個四合院的上方都是葡萄架。
很涼爽。
卻感覺到很陰森。
尤其再加上一個眼窩深陷,面色嚴肅的老太太。
寧宛如卻仿佛沒看到田三弦的神情,她冷笑著,“什么時候你這里成了諸葛亮的茅廬了,還要我三番五次的才能見到,幾年不見,你的架子到是擺得很足。”
田三弦看著面色猙獰,仿佛老了二十歲的寧宛如,神色平靜,“你明明知道我不見你的原因,你何苦這么執著呢?”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也不想知道,田三弦,好好幫我看看到底怎么了?”說著寧宛如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咔噠一下,將盒子打開,用手按住,“幫我治好病,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田三弦一直平靜的神色,在看到盒子里的東西的時候,面色大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指也有些顫抖。
不過,這也只是須彌之間的變化,片刻之后她就恢復了正常。
她緩緩的抬起頭。
目不轉睛的看著寧宛如,幾息后,才平靜的道,“這東西果然在你的手里。”
“現在說這些沒意義,你告訴我,我到底怎么了?”
田三弦將目光從她的臉上收回來,伸出了手,“把你的右手伸過來…”
寧宛如緩緩的伸出手,而田三弦在碰觸到寧宛如手指尖的時候,忽然手指好似被針刺痛了一般。
驀然的她就收回了手。
看著寧宛如,一字一句道,“自食其果。”
“什么?”寧宛如眉目一厲,“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種的因,當然要自己將那果子吃下,不管是苦還是甜,你躲不過的。”
“放屁…”寧宛如忽然暴怒了,拿著盒子里的東西厲聲吼道,“你給我說清楚,否則這東西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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