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現在情況更不同,不但等他,還等舒兒,消息倒是靈通,估計宮中早已設下暗線。
“蕭總兵。”
清脆的女子聲,透著滿滿的敬意。
秦太傅立即看女兒神色,清澈的眸中是濃濃的敬佩。
女子歡喜男兒,先由欣賞尊敬開始,然后便是吸引,最終不可自拔。他深諳其理,因為當年舒兒的母親就是這樣。
“秦大小姐。”
清朗的男子聲隨即響起,緊接著更是甚有風度的躬身以禮。
秦太傅重重的咳了聲,“時辰不早,蕭總兵事務繁忙,我等先走。”
說著,他便挽住女兒的手,“去廟會那天,別忘記戴件稍后的披風,比起之前暖和不少,但一冷一熱的最容易受涼。”
聲音很輕,也不知是否故意,恰到好處的讓蕭瑾言聽的分明。
站在原地望著父女倆一同前行,他知道,去廟會這件事被秦太傅知曉,當著他的面說出,看來已經答應了。
他和舒兒的事,一并被知曉,是否意味著他通過考量了?無論如何,和之前相比,進展很大。
漸漸的,蕭瑾言劍眉彎起,皇宮重地他一向肅穆,如今久違的露出笑容。
黃昏的彩霞在他眼里,也是亮閃閃的。
秦太傅沒有特別介意他的家世,也沒有難為他是武將。博得其認同,接下來…
舒兒終將是他的,想到這,唇角弧度越來越大,直到…
“蕭總兵,楚郡王有請。”
這時候請他,更在皇宮天牢內,楚鳳歌那出了岔子?
“嗯。”
低沉一聲,然后揮退手下,很快再次入宮,從小道穿過直入天牢。
楚郡王正站在里側銅門前,門里就是專門關押楚鳳歌的囚牢。
聽到腳步聲,他立即轉身,四周寂靜,只有兩人,這時候他才道出實情。
“大皇子瘋癲了,我已稟告皇上,命我今晚連夜送出京城,擇一處鄉野,命幾個奴才伺候,就此終老一生。”
說罷,楚連城眼神復雜的望著銅門,“誰知道他今天瘋了,過段日子會不會清醒?已被皇上摒棄,不如送他出城的路上…”
縱然從外相以及太醫診斷,確瘋無疑,但仍然要小心對待。
話沒說完,蕭瑾言明白他的意思,下殺手,只有死人才能以絕后患。
“這事即便再保密,只要有心人探查終究知道,想除掉他的人不少。”
言下之意便是,只管做好皇上交代的,至于性命,無需插手。
“也好,今日謝凜去了椒房殿,很快四皇子就會知道。”
蕭瑾言斂神,現在境況,謝凜意欲何為?以前毫無除去楚鳳歌的心思,卻在關鍵時刻插手進來。
“皇后幾次邀約,小動作不斷,過不了多久,也會命人到我郡王府。”
蕭瑾言沉思,對比三皇子和四皇子種種,最終道,“周太子入齊,皇宮不能再發生動蕩。”
否則猜測內亂,就算兩國定下和平往來加深合作,也要謹慎。
楚連城再次點頭,望著蕭瑾言的眼神中布滿打量。
自從投誠四皇子,和蕭總兵接觸變多,越往深處走越覺得他不像表面這般,縝密的心思,敏銳的洞察力以及對局勢的分析和采取的對策,都非常人所及。
甚至可以說,高手中的強者,無法想象他今后走到怎樣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