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寧夕和安祈的盛大婚禮如期舉行,南城、D國乃至華夏數一數二的家族都以收到邀請函為榮。
最為重要的是寧氏財團總裁尚是單身,聽說有神秘女友,卻不知真偽。
這引得諸多豪門千金蠢蠢欲動,只見得宴會廳里花紅錦簇,美女如云,有些身價的此時都只求能得寧大少一眼垂青。
有錢!有才!有貌!重點還沒什么緋聞!這樣完美的金龜婿就是只看著也能過一輩子。
眾千金誰都不讓著誰,像一群蜜蜂叮著花蜜似的,全程跟著某心煩意亂的大少,一跟就是一串。
家中長輩們自是不參與,小輩的競爭就讓她們自己看著辦,不傷和氣就好,明爭暗斗什么的還不都是駕輕就熟。
而所有人一致關注的神秘女友從始自終都未露面,這也讓心存雜念的那些人欣喜萬分。傳說中的女友不存在更好,這就少了最大的麻煩。
寧少已經26歲,該到了需要女人的時候。以前不懂情有可原,事業為重,年紀小,現在多接觸接觸就什么都懂了。
整個宴會廳里,大家的目光都若有似無的關注著寧意那方的動靜,更想看看誰家女兒能拔得頭籌。
一時間場上也是安靜如雞,只有那輕柔的音樂徑自不受干擾的流淌,直到一聲穩重的男聲響起:
“諸位想跟我到警署喝杯茶?去探討一下寧少有沒有空?”楊棟身著一身墨色修身禮服,異常高挑的身形,加上眉宇間那一股子煞氣凜然,襯的人像個黑面神般可怕。
說完他又沖一眾千金冷笑一聲:“想去的報名,名額不限。”說完微斜著腦袋,打量著眼前這一眾嬌嫩的花朵,一個個打扮十足,妝點萬分,又怎知他們最喜歡的反倒是清新自然!
對,說的就是許諾、施樂那一型,想到心中美人,再看眼前這些,呵,傷眼睛,委實傷眼睛。
眾千金一時氣結,又看了眼那始終沒有半絲回應的冷酷大少,只能悻悻的離開,寧意的周遭瞬時清靜很多。
楊棟轉身朝蕭景低聲嘀咕道:“剛剛那些女人這種素質,還來糾纏寧少,哪來的臉!怎么著也得弟妹那樣的,施樂也很好,一點都不俗氣。”
“嗯,對!”蕭景點頭贊同,也不知應的是那一句。看著一下子脂粉味都少了很多的清爽空間,長吁一口氣:“剛剛真煩人。”
寧意瞥了眼自家兩兄弟,淺笑了笑,俊美的眉目本就招人,這一笑傾城的模樣霎時間又讓那一票不曾遠離的千金們俯首捧胸,迷人!太迷人了!就是沒這身家,她們也愿意。
可惜顧忌著英武挺拔的楊大長官,只能遠遠的看著那三人,一個個眼刀子戳向某署長,兇神惡煞似的著實不受女人待見。
其實若論楊棟的家世,她們大多是比不了的,可就是他選擇的職業危險系數太高,豪門家的女兒首先也要求個安穩,所以近些年某人基本乏人問津,索性他也樂的自在。
楊老太爺早早就發話,只要是他喜歡的女人,家世不論,職業容貌一概不論,都同意,最重要是把小重孫給他生了。
三個人里,最具自由屬性的就數楊棟。近些天一遇見施樂,就像著了魔似的,盡想著怎么哄媳婦進門,順帶哄出個小寶貝......
某長官的樂觀天性,真是讓他一如既往的幸福著,幾乎沒什么煩惱。
寧家人的反應與兄弟三人一體化的行動截然不同,估計想給寧意找點事做,便由著那些人追他,總比讓某人沉浸在無邊思緒里的好。
許諾的事寧夕和安祈也已經知道,卻是跟安靜同樣的觀點。
那樣的小姑娘看上去真沒什么壞心思,相反有不軌心思的是自家兒子,至于跑路,該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雖只見過一面,寧夕卻是真心喜歡許諾,覺著這么可愛的兒媳婦配自家小意再適合不過!至于現在某人默默吃癟,就算給點教訓,也沒什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聽說她父母也不知情,那還怕什么,又不是不回來。
她也不覺得自家兒子現在狀態有什么不好,無非沉悶了些。
以后等許諾回來,自然就會好。
不過若是剛剛這堆鶯鶯燕燕能引得寧大少的心思,她覺得轉移一下視線也好。
畢竟親生的,也不想他傻傻苦悶著等幾年。
只可惜,剛剛這堆人造美女,就連她都是看不上的。
妝容點綴出來的美終究不那么自然,依靠服飾品級來提升檔次也掩蓋不了內心的俗氣。
還不如些表里如一的人來的舒服。
自家小意的眼光她很有信心,也就許諾那如清水芙蓉般的純凈美,才能捕獲那顆小傲嬌的心。
看著楊棟解了圍,她也是松一口氣,與這些有心思的“美女”周旋,著實有些浪費兒子的時間。
不如讓他靜靜待著,說不準就能想到跑掉的小女人在哪。
現在若是許諾出現在眼前,她也給不出好臉色,畢竟親兒子。自小沒受過挫,這么拔尖,怎么就無緣無故被踹了?某影后也很想找許小姐說個究竟。
若說之前有多喜歡,最近心里就會有多怨,恨也談不上,畢竟她還是清醒的知道這其中必有原因,不過抱怨幾下是免不了的。
看著自家這么尊貴的兒子吃癟,一時痛快一時心疼,總歸還是盼著他們好。
乘著沒人敬酒的空檔,她輕拽了拽安祈的衣袖,猶疑的問道:“你說許諾不會真徹底甩了我家小意吧?那我可饒不了她!”
“不好說!畢竟太突然了,一點預兆都沒有。可見這里面牽扯的緣由來頭不小,讓她只能以這種方式離開,而且我看她好像還懵懵懂懂的,有點不識情滋味的感覺,小意這次估計要栽。”
“那我家小意怎么辦,他才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就這樣,不會以后真要被掰彎吧?”寧夕想到之前的傳聞,尤有些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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