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和父母坐在了馮父馮母的身邊。
這個小陳其實家里也是開礦的,說白了還真的是門當戶對。
“來來,吃飯吃飯!”
馮母招呼陳家人一起吃。
結果一看!桌子上菜都空了一大半。
咬牙,這個安寧現在是要反了天啊。
“伯母不用客氣了,我們吃了飯才來的,本來就是我爸媽想要來看看伯父伯母,大家一起坐著說會兒話。”小陳自然看出來了,這飯肯定沒法子吃。
看著這個女人狼吞虎咽的架勢,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一樣。
她也吃不下去。
陳家人起身去客廳坐著。
馮父已經陪著去了。
馮母要看看陳家人要走出飯廳了,路過安寧的身邊狠狠地擰了一把。
安寧本能的一個閃身躲過去。
然后一把就把桌子掀了。
反正她和閨女吃飽了。
想要還和以前一樣,不聲不響的虐待她?
沒門兒。
那就大家都不要面子好了。
馮蘭花和馮母嚇了一跳,因為沒想到,自然躲閃不及。
就看到馮母和馮蘭花一頭一臉都是湯湯水水。
“媽,你干嘛掐我啊,看看我手一抖做了什么啊!真是的,媽,您就算不待見我生了一個閨女!可是也沒必要這樣,先是飯不給吃!我不帶著孩子下來,您就不讓我們吃飯!我是個外人,您不待見也就罷了,畢竟那你沒生我也沒養我,可是大妞是您的孫女吧。
看看孩子餓的,我生孩子不在家里三天,您連個孩子也不放過,飯都不給吃,媽,知道的是您的親孫女,不知道還以為這是您的仇人呢。
嫁到你們家也是倒霉,大姑子厲害的像是母老虎,婆婆像是母夜叉,丈夫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要不是為了孩子,我還真就忍不了。”
安寧發作的厲害,嘴皮子功夫是馮母沒想到的。
主要是以前的安寧給人的印象那是少言寡語,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重要的是,安寧不敢回嘴的,現在居然這么能說。
噼里啪啦一通,立馬就把馮家的遮羞布給撕了。
馮母別看在家里那是母老虎,作威作福的,可是在外面前也要維持一個有素質的有教養的淑女形象,不然讓自己的那些三姑六婆的看不起。
現在在陳家人面前什么面子里子都沒了。
馮母恨不得沖上去給安寧兩巴掌。
可是陳家的人在那里看著,她不能也不可以這么做。
“安寧啊,你看看剛生了孩子,你別生氣,對自己身體不好,孩子應該是這幾天我疏忽了,我忙著到醫院照顧你,估計是家里的阿姨看著我們不在家,就疏漏了,你放心我會好好收拾阿姨的,你上去好好休息,大妞,去和媽媽一起睡覺,奶奶一會兒去看你們。”
和聲和氣,那姿態一看就是個被媳婦欺負的善良婆婆。
這這一番做派,安寧不在乎。
拉著閨女上樓了。
走到樓頂上,“我在醫院三天,可沒見到馮家一個人出現,婆婆您記性真差,去了哪一家醫院啊!該不是迷路迷了三天吧?那您可得去醫院看看!萬一老年癡呆癥就不好了。”
說完就拉著妞妞回屋了。
扔下馮家一家子尷尬了。
陳家人一看!都這樣了,他們也不適合繼續呆下去。
走吧!
走的很快。
一出門,小陳就和自己媽說,“媽,這一家子不能嫁。”
她本來看著馮大志是不錯,長得一般吧,自己也長得不是多好看!半斤對八兩就行了。
可是馮家一看這樣子,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磋磨媳婦有一手啊。
小陳就不樂意了。
他們家又不差錢,找誰不是找,自己找一個對自己千依百順的!何必來這里受罪啊。
“你知道什么,馮家最近的兩座煤礦都日產在百萬噸以上,你自己算一算,你嫁進來,那是多少錢?咱們這樣的人家是不差錢,可是也是分等級的!咱們家比不得馮家,你爸還需要馮家支持,才能拿下手里的那兩個礦。
由不得你胡鬧。”
陳母打斷閨女的話!孩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事情光看表面,也不想想,他們有一份奈何干嘛上趕著把閨女送來當小三啊。
畢竟馮大志和安寧還沒離婚呢。
名不正言不順的。
還不是因為錢鬧得啊。
“爸,我…”
“行了!先別說了,爸心里有數,您先敷衍著馮大志,以后爸自然有安排。”
陳父也看出來馮家不是好人家。
這邊的馮母一看陳家人走了。
拉著馮蘭花就上樓。
“這個喪門星!這是反了天了,我看誰給她的膽子,居然敢給我掀桌子,反了反了,要是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我看這安寧要上天啊。
還有那個死丫頭,那是餓死鬼投胎啊,就知道吃,怎么就不吃死他們。”
擼著袖子就推開了安寧的房門。
安寧剛喂完二妞妞,孩子睡著了。
小家伙現在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大妞妞也睡著了,好不容易盼回來媽媽,大妞終于累的睡著了。
安寧把衣服放下里,把里面的房門關上。
他們住的是一個套房,里面是臥室,外面是客廳,還有衛生間。
別說馮家還真的會享受。
“安寧,你給我過來,反了你了。我今天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小賤人,喪門星,生不出兒子的賤人,你還有本事了。我非撕爛你的嘴…”
安寧一把就把馮母打過來的巴掌給截住了。
手上一用力,馮母撲通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哎喲,你干什么?你個死丫頭,你給我放手,哎喲!疼死我了。”
馮蘭花一看自己媽被人打了,那還能干,沖上去就被一腳踹飛了。
飛的不能再飛。
直接上墻的那一種。
“媽,您老以后別隨隨便便動手!不然仔細手疼,我這一次手下留情,可是要是還有下一次,我可就不客氣了。”
安寧一把松開了馮母。
馮母剛想要繼續發瘋撲上來打人。
就看到安寧手起掌落,實木的茶幾的一角就硬生生的被切下來一塊。
那切口居然像是用刀切的一樣。
馮母看看自己的手,慢慢的收回來,“你,你不是安寧。你這還要干什么?你要殺人啊!”
“閉嘴,我很不喜歡人家對著我嚎,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別惹我。不然大家都別想過好日子。”
安寧等著馮大志呢。
不是為了馮大志的那張卡,安寧才不屑于繼續在這里留著受罪。
耳朵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