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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金牌女學霸15

  朽紅被說很臭,瞪大眼睛,跳到周爸爸肩膀上,用大尾巴掃著他的臉。

  意思是你聞啊,我不臭的!

  周爸爸被它掃蒙了。

  半天才好笑的把它從肩膀上提下來說:

  “這小家伙像是聽得懂人話似的。”

  花哨心想,它不僅聽得懂,還很記仇呢。

  周榮修又提著它湊近聞了兩下,很是意外的說道:

  “居然沒什么味道。”

  不僅沒味道,還有沐浴露的味道,香香的。

  嗯…還有點熟悉,像是他家浴室的沐浴露。

  花哨說:“它真不臭。”

  周爸爸說:“你又沒長期養過它怎么知道。”

  說著他小心掰開朽紅的嘴,看見里面居然沒牙,放心了。

  “還是幼崽,那先養著吧。”

  于是朽紅算是他們家的一份子了。

  次日花哨下午考完試回來,剛到樓下,小陳叔開車剛走,

  她遇到了騎著自行車,儼然一副快遞小哥打扮的駱棋。

  他抱了兩盒包裝精美的紅酒。

  “我媽新進的貨,讓我給舅舅帶兩瓶。”他解釋道。

  說著把兩瓶酒塞給花哨:

  “那我就不上樓了。”

  他大中午的被她媽趕出來當快遞員,熱得他快要脫水了。

  花哨看他大汗淋漓的就說:

  “去我家坐會兒?”

  駱棋擺擺手:

  “不了,我得趕去送貨。”

  一放假他就被家里抓了壯丁。

  他們家在青城有三家酒行,光是送貨員就不下十名。

  但大姑還是想兒子多鍛煉鍛煉,吃點苦,明白錢不好賺。

  駱棋熱得邊說邊擦汗。

  估計這幾天沒少暴曬,短袖那塊皮膚都分層了。

  這還沒軍訓,就先黑了。

  花哨去小賣部買了一兜冰鎮的飲料,塞到他自行車框里,囑咐說:

  “悠著點,別中暑了。”

  駱棋隨開一瓶咕咚咚灌下去,問道:

  “我最近聽說你被人欺負了,沒事吧?”

  花哨一呆:“你哪聽說的?”

  駱棋說:“舅舅說的啊,我忘記他哪天打電話給我媽,應該是喝醉了,說你被人欺負了,心疼死他了。”

  花哨站在陽光下久久無言。

  她實在想象不出來這個場景。

  駱棋很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要不你努把力,中考考到青城一中,以后我罩著你。”

  花哨被他逗笑:

  “你罩著我?你忘記上次了?”

  駱棋這才突然想起升學宴打架事件。

  對不起。

  他還是不太能把“手撕五名大漢”和“嬌小的伶伶妹妹”聯系起來。

  經常選擇性忘記。

  駱棋面無表情:“當我沒說,打擾了。”

  花哨拉住他自行車后座,問:

  “駱淮那事怎么樣?”

  駱棋單腳撐在地上回頭無奈道:

  “他不聽,我怎么勸他都說沒事,什么錢不多他還得了之類的。”

  “不過我感覺他越這么說,我越覺得事情有點大,我在考慮要不要先給我媽講。”

  “雖然他肯定會捶我,但總比事發他被別人捶死的好。”

  花哨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這駱淮借錢到底干什么了。

  他家里條件也不差,他父親企業的小高層,母親跟著大姑跑紅酒生意,收入很可觀。

  想買什么家里也緊著買,干嘛還去貸款透支消費?

  花哨不理解的抱著兩盒紅酒上了樓。

  朽紅不知道又跑哪里玩去了,家里空蕩蕩的。

  等花哨寫完作業,點了外賣吃完,差不多十點多聽到周爸爸開門的聲音。

  周榮修看到餐桌下的兩盒紅酒,邊換鞋邊說:

  “你大姑送酒來了?”

  他話音未落,朽紅也回來了,又玩得一身泥巴。

  花哨應了周爸爸一聲,嫌棄的把它丟進浴室。

  等她給朽紅洗完澡出來,周爸爸已經把其中一盒紅酒打開了,倒了一小杯。

  花哨也倒了一杯給自己。

  大姑每次進新貨都會給幾個關系好的親人送幾瓶。

  他們家陽臺都堆了一排酒瓶了。

  她也算半個行家,有好酒當然要嘗一嘗。

  周爸爸見狀笑道:“你會喝嗎?”

  花哨當然要謙虛:“一般般。”

  周爸爸笑得不行,跟她碰了一杯。

  花哨抿了一口在嘴里,過了一會兒,臉色微變。

  這味道有點不對勁。

  雖然很醇香,但她總覺得跟她喝過類似的紅酒有些出入。

  花哨這輩子喝過不少好酒,辨認真假酒有自己的一套技巧。

  她又多嘗了兩口,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這紅酒是假的。

  大姑被騙了。

  花哨放下杯子,很嚴肅的問周爸爸:

  “爸,你知道大姑進了多少這種酒嗎?”

  周爸爸對姐姐家的生意還是有所了解的,于是說道:

  “不多,只有六百盒,試試水看看市場,你問這個做什么?”

  花哨糾結了一下,還是問道:

  “進價多少錢?”

  周爸爸說:

  “一共一五十多萬,算是她最近淘到的好貨,性價比非常高。”

  “如果能拉到代理,對酒行的發展也很不錯。”

  花哨在心里吐槽道:

  兩千多一瓶,性價比高個屁,原料都是假的。

  大姑要是跟這家酒商簽了合同,大量進貨,一定會虧個底朝天。

  保險起見,花哨繼續問道:

  “那大姑有找專業的鑒酒師驗過貨嗎?”

  周爸爸察覺到不對,疑惑的看向她:

  “有找過,沒什么問題,怎么了伶伶?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沒事的。”

  花哨說:

  “這酒是假的,對方造假能力很厲害,不知道用的什么化學品,能造出陳釀多年的酒香來。”

  “但入口留在舌尖上的味道不會騙人,有點輕微的刺痛感,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周爸爸一唬。

  女兒這么一說跟真的一樣。

  這可不是小事。

  要真是假酒,不光是姐姐家要虧損一大筆,

  作為藥監局的一把手,讓假酒流進市場,他自己也難逃其咎。

  但讓他去相信自己僅僅15歲大的女兒,他還是要仔細斟酌考慮一下。

  畢竟他自己沒喝出來有什么問題。

  這時,朽紅不知道從哪里跑了過來。

  它先是跳到桌子上抱著高腳杯聞了聞,

  然而,下一秒,它竟然一頭扎進杯子里喝了個精光。

  周爸爸嚇了一跳,趕緊把它從杯子里撈出來。

  這還是個幼崽,哪能喝酒啊。

  萬一真是假酒,喝死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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