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今兒麻煩你了,你也早點兒休息。”花半枝面色柔和地看著二丫說道。
“我走了。”話落二丫轉身離開。
花半枝關上了門,將洗干凈的內衣,沒有衣架只好晾在了木制的椅背上。
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坐在沙發上舒服喘了口氣,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手中憑空出現一本書,漫不經心地翻看著,不知不覺中將水喝完了,去了躺廁所,回來盤膝坐在床上,關上了燈,進入打坐中。
這些日子難為肚子里的小家伙,陪著她熬著了,得好調養一下身體。
二丫出了招待所先將臉盆放回了宿舍,然后拿上了書本去了圖書館。
二丫走進了圖書館在固定的位置找到了周光明,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周光明察覺對面坐了人,抬眼一眼嘴角揚起笑意,“你來了。”
“噓…”二丫食指放在唇邊,然后拿起鉛筆,本子翻到背面,在上面寫道:我和花阿姨洗完澡,將她給送回招待所了。
謝謝!周光明在紙上寫道。
跟我客氣什么二丫寫完后,拿著橡皮將紙上的字給擦了。
低頭翻開書開始學習,兩人直到圖書館關燈才離開。
周光明看著二丫進了宿舍樓,才轉身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轉過天,周光明起身晨跑直接來到招待所,看著房間的燈開著,敲了敲門,“娘,早!”
“早!”花半枝打開門看著他道,“走吧!咱們一起。”
“娘,您的身體可以嗎?”周光明擔心地說道。
“不能跑,我走可以吧!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花半枝神采奕奕地看著他說道,經過一晚上的修整她現在精神多了,氣色可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
“那走吧!”周光明伸手將房間內的燈關了,帶上房門。
與花半枝一前一后出了招待所。
二丫看著走過來的兩人道,“花阿姨,光明。早!”
“早!”花半枝和周光明看著她說道。
“咱們走吧!”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你們要跑的話別管我,我就在附近走走。”
“娘,今兒正好我帶著您參觀一下我們的學校。”周光明雙手攙扶著她說道。
“咱學校太大了。”二丫看著他提醒道。
“那就參觀一下你們學習的地方。”花半枝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們溫柔地說道。
“好!”周光明帶著花半枝參觀了一下他們學習生活的地方,途中遇到跑過來的大丫。
早飯依然是小灶,饅頭清粥小菜,“娘,您什么時候走?”周光明將嘴里的饅頭咽下去道。
“明兒是星期天,去看看你干爹、干媽,后天回家。”花半枝看著他溫柔一笑道。
“那您坐火車還是飛機。”周光明看著她又問道。
“火車吧!”花半枝目光看著他說道。
“您這身子,坐火車很辛苦的。”周光明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坐臥鋪,沒關系的。”花半枝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好了,快吃飯,你們還要上課呢!別操心我了,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吃完飯,周光明和二丫他們將花半枝送回了招待所。
“娘,您不出去轉轉?”周光明站在房間內看著她問道。
“不去了,我在這里待著休息。”花半枝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那我去跟您打壺水。”周光明拿起暖瓶,空空如也,正好。
周光明打水回來后,看著花半枝道,“中午我們再來找您。”
“走吧!快走吧!別遲到了,我會照顧自己的。”花半枝將他們送出去,回身關上房門,插上,盤膝坐在床上繼續。
等到了中午在小灶一人一碗雞絲面,飯后花半枝回到招待所繼續。
“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
花半枝睜開眼睛看著房門,掩去眼里的芳華道,“來了,來了。”
“枝枝是我,快開門。”林希言激動地敲著門道。
花半枝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趿拉著鞋走過去,打開門,一把卻被他擁入懷里。
“小心肚子,小心。”花半枝雙手推拒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忙送開她,看著她鼓起的肚子道,“真的是咱家老四。”
“對。”花半枝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拉著他進來道,隨手關上了房門。
林希言雙手抓著她的肩膀道,“讓我好看看你。”看著她臉上的紅暈道,“你的臉怎么回事?”手抬起來靠近她的臉頰,卻不敢碰觸,生怕弄疼了她。
“給凍的。”花半枝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騙人!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晃了晃,在心里腹誹道:這看著不像凍傷啊!仔細看了看,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猜測,又無法確定。
“你去哪兒出差了?怎么把臉給凍成這樣?”林希言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她問道,“一點兒音信都沒有,快把我給急死了。”
“抱歉,秘密不能說。”花半枝一臉歉意地看著他說道。
“不說,不說吧!只要人平安無事就好。”林希言避開她的肚子,輕輕抱著她道。
“別擔心了,我沒事。”花半枝抱著身體輕微顫抖的他安慰道。
“坐,我們坐下說話。”林希言松開她,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輕輕摩挲著她的手,白皙無暇,沒有一絲凍傷。
“你怎么來了?”花半枝驚訝地看著他道,肯定地猜測道,“請假了。”
“接到光明的電話我就請假了。”林希言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生怕她又不見了。
“我打算明兒和大哥、鈴鈴見過面,就回去的。”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我在家是一刻也坐不住了。”林希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道,“正好,咱坐兩天后的飛機回去。”
“嗯!”花半枝輕點了下頭道,“孩子們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想你想得緊。”林希言將她的手舉到唇邊,“我也想你了。”輕輕的印上一吻,琥珀色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刷…”的一下花半枝兩頰的紅暈更紅了,如鮮血一般。
“你別這樣好不好。”花半枝羞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