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對當前鋼元帥不滿,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夫妻倆被帶走了。”阿婆看著花半枝無奈地搖搖頭道,催促道,“你也趕緊走吧!別說你認識他們啊!”
“哦哦哦!”花半枝看著她又問道,“我能問一下什么時候發生的。”
“半個月前。”阿婆看著花半枝說道。
花半枝將老人家送回去,然后心事重重地蹬著自行車回了家。
這事該找誰打聽,事發半個月,不知道怎么處理的,人又在哪里?
晚餐后,林希言看著洗好碗筷回來的周光明,起身看著花半枝道,“我們出去走走。”然后看向林母道,“阿娘和光明看一下孩子們。”
“出去干什么?”花半枝抬眼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我有事跟你說?”林希言聞言琥珀色的雙眸輕閃道。
“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說,外面不冷啊?”林母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我們想出去走走。”林希言不等林母追問,拉著花半枝就朝外走。
林希言站在玄關從衣架上面拿下大衣給她穿上,又拿圍巾。
“在院子里走走不用圍巾。”花半枝說著將圍巾拿過來掛起來。
林希言穿上大衣拉著她換上鞋,一起出了家門。
“我們去哪兒?”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林希言拉著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兜里邊走邊說道,“我們去江邊,這時候沒什么人。”
花半枝聞言黑眸輕輕晃了晃,眨眼間就走到了江邊,“你有什么事跟我說。”
“應該是你有話想跟我說吧!魂不守舍的,晚飯都沒吃多少?”林希言目光直視著她道,“發生了什么事?”
“嗯!”花半枝猶豫地看著他,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他。
林希言看著她糾結的樣子,“真有事?”催促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對我還需要隱瞞嗎?”忽然想起來道,“你不是去找盧老師嗎?你的論文他如何評價的,還是寫的不好,挨訓了?”
“喂喂!你在質疑我的專業能力。”花半枝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不滿地說道。
“那到底怎么回事?讓你精神恍惚。”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這事,我說了怕你不同意我介入。”花半枝閉了閉眼,清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你先說什么事?”林希言握著她的手一緊擔心地說道。
花半枝深吸一口氣,沉靜的木光顧看著他說道,“我今兒去找盧老師交論文,結果…”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不行,不可以。”林希言聽完直接說道,“這事情沒得商量,現在誰沾上這事都是個死,你絕對不能。”
“你還沒有聽我把話說完呢?就這么急吼吼的否定,太武斷了吧!”花半枝看著著急上火的他趕緊安撫道。
“你不是就像利用你現在的身份,來保他們。”林希言緊緊的攥著她的雙手道,“你知不知道被扣上帽子有多么難脫掉,他公開的說,這等于板上釘釘,誰也救不了,沒準還把你給搭進去。這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冒一絲風險。”
花半枝看著火急火燎的他,微微一笑道,“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既然知道你還摻和。”林希言臉色鐵青的看著他說道。
“我只是想走動一下,將他們送到鄉下去,能送到林場最好了。”花半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畢竟鄉下好說話,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像我阿爹、阿娘之前一樣。”林希言眸色幽深地看著她說道。
“對!這樣非常符合政策,至于怎么操作就看咱們了。而且盧老師是醫生,讓他為鄉下的醫療事業做貢獻。”花半枝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比在城里強,我相信這世上還是善良的人多。”
“你讓我想想?”林希言猶豫不決地看著她道。
“有什么好想的,爹娘就是最好例子。”花半枝扯扯他的手道。
“我怕知識分子受不了這份折辱,阿爹、阿娘不一樣,阿爹是家道中落東山再起的,什么苦都吃過。”林希言將自己擔心說出來道,“而盧老師是知識分子,很孤傲的那種,我怕他受不了這種心里落差明白嗎?事情發生到現在,不知道人…”
“無論如何先打聽一下情況,人是否平安,然后在利用政策將人送到鄉下。”花半枝看著他說道,“可以嗎?”
“行!你在家等著,我出去打聽一下。”林希言目光直視著她說道。
“還是我去吧!”花半枝看著他說道,“都是醫療系統的我好打聽。”
“別暴露你,還是我吧!”林希言看著她嚴肅地說道,“我是當地人,這里比你熟悉。”
“那好吧!”花半枝看著他說道,“單純的打聽情況,回來我們在商量如何做?千萬別貿貿然行動。”
“我知道,為了你們我也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林希言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道,“好了趕緊回去,我騎車去打聽打聽。”
林希言將花半枝送了回去,然后騎著自行車去打聽了。
花半枝這心里有事,坐立難安的。
林母看著她問道,“你跟言兒說什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等丹丹她爸回來,我們一起告訴您好不好。”花半枝抬眼看著她說道。
“你們不是去干壞事吧!”林母聞言擔心地問道。
花半枝看著她還是那句話,“等丹丹她爸回來。”
“那好吧!”林母見問不出什么,只好作罷!“兒媳婦,你是不是該哄小云兒睡覺了。”
“哦!”花半枝彎腰抱起搖籃里的小云兒直接去了衛生間。
等花半枝從衛生間出來后,林母拉著小丹丹去洗漱。
花半枝盤膝坐在床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母則把臟衣服收集起來,洗衣服。
周光明復習完功課等到了睡覺時間洗漱一下,回房睡覺。
花半枝從打坐中睜開眼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耳朵微動,趿拉上鞋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