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明笑了笑,看著花半枝他們道,“對了,我這給爺爺寫信怎么寫?”
“照實寫唄!”林希言看著他直接說道,抬眼與花半枝相視一眼,露出彼此才能懂的笑容。
光明這信寫出去,老爺子這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在肚子里了。瓜熟蒂落,生了個女兒,他該能睡著了。
“寫吧!正好年前應該能收到。”花半枝看著他說道,說著放下空碗道,“你們趕緊吃飯吧!說不定一會兒該來人了。”
“那我們出去了。”林希言站了起來,和周光明一前一后朝房門走去。
花半枝叫住林希言道,“給丹丹奶瓶里弄點兒水。”
“好!”林希言轉身從書桌上拿著奶瓶。
“奶瓶,娘中午用煮過了。”花半枝看著他說了一句道。
“知道了。”林希言看著她們娘倆笑著說道,“等著水馬上就來。”話落轉身出了房門。
稍傾灌了有兩指寬的水進來,將奶瓶放在書桌上。
林希言走到床邊彎腰靠近花半枝臉頰啵…,又看著床上的寶貝道,“要乖乖的,爸爸一會兒就回來。”
“我這不洗澡,你不嫌臟啊?”花半枝摸著被他親過的臉頰道。
“不臟,一點兒都不臟。”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鼻子嗅嗅道,“反而一股奶香味兒,不是奶腥。”重重地點頭道,“真的。”
“好了快吃飯去。”花半枝看著他搖頭失笑道。
“我走了。”話落林希言轉身離開。
花半枝側躺眼神溫柔地看著她說道,“我們當然香了。”打坐一天下來,身體恢復了一些,掐個指決,默念個清潔咒還是可以的,自然就干干凈凈的了。
林希言他們剛放下碗筷,秦凱瑟一家子和齊二妹一家子就來了。
“昨兒就想來的,你們剛回來估計很忙,所以今兒就過來了,沒打擾你們吧!”何紅軍看著林希言笑著說道。
“說話干嘛這么客氣。”林希言捏捏耳朵笑了笑看著他們道,“真是聽著別扭。”
“花花和寶貝呢?”秦凱瑟看著他問道。
“在臥室,你們自己進去。”林希言看著她們倆道,目光又落在何紅軍和陳大力身上道,“我們坐下說話。”
周光明和林母兩人麻溜將飯桌收拾干凈了。
秦凱瑟拉著自家的雙胞胎,齊二妹拉著五丫一起去了臥室。
“我們來看看小寶寶。”秦凱瑟站在門口朝著里面說道。
“請進,快請進!”花半枝抬眼看著門口說道,說著將空空如也的奶瓶放到一邊。
“我們進來看妹妹嘍!”秦凱瑟拉著她家倆寶貝搖搖擺擺的進來道。
“妹妹,妹妹。”兩個小人撲撲到床邊看著包被里的小寶寶。
“媽媽,我也看。”五丫不甘示弱地說道。
“好好好。”齊二妹抱著五丫坐在床沿,讓五丫坐在自己腿上,“看吧!”叮囑道,“只準看,不準摸。”
“哦!”五丫乖巧地應道。
“你們也是。”秦凱瑟看著自家的倆孩子道。
“嗯!”兩個齊齊點頭道。
“秦姐拉椅子過來坐。”花半枝看著秦凱瑟說道。
秦凱瑟將書桌前的椅子拉過來,坐在床邊也看著自家倆小搗蛋鬼兒。
自從會跑了,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心,而好奇心往往伴隨著破壞力。
家里的東西,統統放在高處,讓他們夠不到,尤其是暖水瓶,就怕燙著他們了。
“怎么樣?奶應該下來了吧!”秦凱瑟看著她問道。
“下來了。”花半枝看著她們笑道。
“夠吃嗎?”秦凱瑟看著她追問道。
“夠吃。”花半枝看著她盈盈一笑道。
“那你拿著奶瓶做什么?”齊二妹指著她放在一邊的空奶瓶道。
“喂水。”花半枝看著她們說道。
“吃奶了就不用喝水了吧!”齊二妹看著她說道,“我就很少喂她們。”
“喝點兒也不多。”花半枝看著她笑了笑道,轉移話題道,“大丫她們呢?”
“她們啊,這不是放寒假了,跟沒尾巴的鷹似的,出去就沒影兒了。”齊二妹看著她說道,“不過沒她們在身邊可清靜了。孩子多了吵死了。”
“嫌吵你還要生啊!”花半枝看著她的臉色微微瞇起眼睛道,“把你的手給我。”
“干嘛?”齊二妹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說道,但是依然伸出了手,“給我把脈干什么?我又沒生病。”
“你是沒生病,可是你又有了,一個多月了。”花半枝看著她宣布道。
“真的嗎?”齊二妹高興地說道。
“我騙你干什么?明兒到醫院做個檢查吧!”花半枝撤回手道。
秦凱瑟關心地看著她道,“你這年紀不小了,三十多了吧?要生下來嗎?”
“還沒三十多好不好,今年整三十一。”齊二妹立馬反駁道,“人家四五十的還生呢!”看著她們倆關切地目光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擔心我的身體承受不住,我身體好著呢!”拍拍自己的胸脯。
“你不會真打算生一個足球隊吧!”秦凱瑟看著固執的她道。
“足球隊?我只知道籃球,乒乓,羽毛球,足球是什么?”齊二妹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跟籃球一樣的運動,只不過是雙方十一人踢球,像蹴鞠一樣。”秦凱瑟看著她解釋道。
“蹴鞠又是什么?”齊二妹又問道。
秦凱瑟抿了下唇,看著她說道,“你現在已經生了五個孩子了,我的意思是一個足球隊十一個,你是不是要朝著這個目標努力啊!”
“等生了兒子就不生了。”齊二妹聞言笑呵呵地說道。
“那要一直生不了呢?”花半枝神色意味不明地看著她說道。
“不會吧!我才不會那么倒霉呢!”齊二妹看著她搖頭道,目光看向秦凱瑟道,“你呢!秦院長不打算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家三個孩子正好。”秦凱瑟立馬擺手道,“況且我年齡也大了,把他們培養成才就好了。”
況且自己的身體能生下他倆已經是天意了,以后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