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了,我們坐那邊。”花半枝拉著林希言坐在了走廊下的竹椅上。
林希言拉著她的手不停的摩挲著,一臉的傻笑。
“有這么高興嗎?”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當然了,我以為你需要很長時間。”林希言開心地說道,看著她忽然說道,“說句你別生氣的話。”
“什么話?”花半枝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就是通常的女人遇見這種事不會聽解釋的,反而大吵大鬧的。”林希言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我有腦子的好不好!”花半枝指指自己的腦袋道,“我始終認為在一段感情里,只有先做好自己,才能要求別人。”目光沉靜地看著他說道,“撒潑打滾解決不了問題。”要懂得溝通,更要牢牢把握機會。
“這就是我愛你的地方。”林希言趁機表白道。
“你不覺得我沒有女人味兒嗎?太理智了,不會撒嬌,不是菟絲花般的女人,崇拜的看著你。說句讓你不太舒服的話。離了你我照樣過的更好。”花半枝雙眸清澈地看著他說道。
“這個要怎么說呢?每個人喜歡的不一樣,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自主、堅強、沒有失去自我的。”林希言扭過身子,握著她的雙手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那么現在該我說了。”花半枝挪動了下身體,面對面地看著他說道,“昨天我將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回憶了一遍。你總是讓我放肆一些。那么我現在告訴你可以不必小心翼翼,你是我的愛人,我是你唯一可以肆無忌憚不必遮掩,不必隱藏,既然愛了你,那便是愛了你整個人!你也可以任性張揚,肆無忌憚。”
在愛情世界里,互相遷就,互相改變這是必須的,但最重要的,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真實的想法和感覺,不必隱忍的小心翼翼,要做回真正的自己!
林希言激動地抱著她,“真希望現在不是白天。”
“你在胡想什么?我可不是讓你在這方面肆無忌憚。”花半枝捶著他的后背道。
“呵呵…”林希言胸腔震動笑著說道,“今天我可以會臥室了吧!”
“你還來勁兒了。”花半枝隔著衣服擰他的腰眼道。
“嘶…”林希言夸張的倒抽一口冷氣道。
“很疼嗎?”花半枝趕緊推開關心地看著他說道。
“沒事。”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對了,昨兒瑟瑟來是因為我入D的事情,她知道了。”
“她怎么知道了。”花半枝驚訝地說道。
“這一召開D委會議,全機場的人都知道了,人多嘴雜的自然就傳開了。”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那秦姐怎么說的?”花半枝看著他有些擔心地問道,“心態有沒有失衡。”
“沒有,很冷靜。”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那就好。”花半枝心虛地長出一口氣道。
“別擔心有何大哥開導呢!”林希言看著她寬慰道,“如果是以前單身一人,那真不好說,現在有三個孩子拉扯著,就不可能那么沖動了。”輕嘆一聲道,“再說了她跟我的性質還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她不是大地主嗎?”花半枝驚訝地說道。
“她的父親跑到對岸了。”林希言看著她小聲地說道。
“怎么?是高官?”花半枝擰著眉頭說道。
“那倒不是,他父親是商人,不摻連的。”林希言看著她解釋道,“但是總歸跑的不是地方,全世界那么地方能跑,非要跑到那兒,真是氣死人。”
“也許走了呢?”花半枝看著他忽然說道,“商人有錢哪兒不能去,哪里不能做買賣。非在那棵歪脖樹上吊死。”
“即便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啊!”林希言看著她無奈地說道,“像這種小人物,誰還專門去調查的嗎?”
這樣一句話將花半枝給堵的啞口無言。
“算了,不說這話題了。”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林希言看著她忽然笑道,“這樣說起來,我遇到的女同志都很冷靜,堅強。”
“不然還能怎么辦?那些可以撒嬌、任性的,是因為有人替她們撐起一片天,愿意撐。可這撐起來,一天、一年,十年,萬一哪一天不撐了,女人該怎么辦?”花半枝目光清冷地看著他說道,“天塌了,你覺得她們會怎樣?”
“謝謝你愛我。”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溢滿深情的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花半枝站起來道,“我去做飯。”
“我陪你。”林希言屁顛屁顛兒的跟在她身后道。
“你不用去買菜嗎?”花半枝邊換著鞋邊說道。
“不著急。”林希言跟在她身后說道,“我現在不想離開你。”
“你這么黏人好嗎?”花半枝徑直走向廚房道。
“我們相處的時間太少了,不擠出時間怎么辦?”林希言臉皮超厚地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無奈地搖搖頭,開始做飯。
兩人麻溜的將飯做好了,端到了飯桌上。
花半枝坐在飯桌前,看著飯桌上的茶具道,“它們不是放在八仙桌上,怎么在這兒?”于是端著茶具走了過去。
正盛著粥的林希言給嚇得魂都沒了,趕緊出聲道,“別放,千萬別將茶具放上去。”雙手展開緊張的看著她。
端著茶具的花半枝回頭看著他問道,“為什么不讓放?”轉過身看著八仙桌道,“希言,我覺得咱家八仙桌怎么看著有點兒斜。”單手托著托盤,伸手摸了下八仙桌,砰的一聲八仙桌一下子歪倒了。
“這…這怎么回事?”花半枝回頭看著他道,“咱家的八仙桌咋瘸了。”
林希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這個…那個…”
“我回來了。”周光明匆匆地跑回來,換上鞋進了屋子,看著八仙桌道,“這個怎么回事?”
“你把天佑送回去了。”林希言看著周光明問道。
“送回去了。”周光明看著他們點點頭道。
“現在你給我說說怎么回事?”花半枝將茶具放在了條案上,轉過身看著林希言道。
“那個…昨兒我不小心,就這么一掌揮過去,它就瘸了,我真的沒有打著它,連挨都挨著。”林希言機靈地說道,“是它太脆弱了,不關我的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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