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給我商量一下。”他拉下臉看著他們倆說道。
“這個我還有事先走了。”羅興國很沒出息的溜之大吉,父親就由媽媽來安慰好了。
花半枝回到了家,林希言在廚房里正收拾蝦呢!將蝦線抽出來。
“回來了!”林希言頭也不回地說道,“雞湯他們收了嗎?”
“收下了。”花半枝穿上圍裙道。
“收下啦!”林希言驚訝地轉過身看著她說道,“你怎么說服他們的。”
“我說了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理由。”花半枝靈動地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什么理由?”林希言好奇地問道。
花半枝看著他嘿嘿一笑道,“我說這是我開的恢復身體的藥。”
林希言聞言搖頭失笑道,“還真是無法拒絕的理由。”
“我又沒有說錯,雞湯也是為了補身子,讓身體趕緊恢復。”花半枝黑白分明的雙眸輕輕流轉道,“藥補不如食補。”
“打算做什么?需要我干什么?”花半枝看著他處理的各色蝦道,“這成了大蝦開會了。”
“可不!”林希言看著她笑道,“你就別沾手了,剝蔥姜蒜好了。”
“行,沒問題。”花半枝從菜籃子里拿出他新買的姜和蒜,小蔥自家就種著呢!
“我覺得咱家可以栽種些蒜,這樣就不會時不時的去買了。”花半枝剝著蒜瓣說道。
“如果要種的話秋天種,九月中旬到十月初的時候,這時候臺風基本上沒了,正適合。或者是來年三月。”林希言頭也不抬的說道,手上不停的處理蝦。
“這樣算算日子,正好趕在臺風季之前收割。”花半枝沉吟了一下道。
“呵呵…”林希言聞言笑了起來。
“笑什么?”花半枝看著莫名笑起來的他問道。
“咱這越來越有農家小院的架勢了。”林希言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要不要種點玉米,到時候吃煮玉米。”花半枝聞言砸吧著嘴說道。
“你還真是想什么就干什么啊?”林希言搖頭失笑道。
“這一年多下來,我也摸清了,這里想要種菜,也只有這個時候合適,像北方那樣春種秋收的話,一場臺風來了,我啥也沒有了。”花半枝拿著筷子利用筷子上的棱將姜皮給刮沒了,“現在種,趕在明年五月份收。”頓了一下又道,“而那時到了夏季,農民伯伯的蔬菜也下來了,價格也不貴了。”
“你可真精打細算。”林希言輕笑出聲道。
“過日子可不就是這樣。”花半枝笑嘻嘻地說道,“出門走路看風向,穿衣吃飯量家當。”
“是是是!你說的都有理。”林希言笑著說道。
“我去外面拔些小蔥來。”花半枝看著他寬闊的后背道。
“娘,蔥我拔來了。”周光明手里拿著剝好的小蔥進來道,“這些夠用了嗎?”
林希言回頭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小蔥道,“夠了,夠了。”
花半枝接過周光明手里的小蔥道,“洗洗手嗎,出去玩兒吧!等開飯的時候別忘了回來。”
“今天吃好吃的,我就不出去了,我在外面畫畫。”周光明看著他們倆說道。
“去吧!”花半枝看著周光明溫柔地說道,“我去摘點尖椒。”
“嗯!”林希言點點頭道。
花半枝拿著小竹筐出了廚房,再回來時,尖椒已經被處理了了,整齊的放在竹筐里。
花半枝的目光落在林希言身上,看著他把蝦清洗干凈了,“你打算怎么做?”
“白灼蝦,蒜蓉粉絲開邊蝦、還可以油炸,鳳尾蝦、蝦球、炒蝦仁…”林希言看著她說道,“如何?”
“這些聽你的。”花半枝直接說道,“我順便偷師,以后做給你們。”
花半枝給他打著下手,做了全蝦宴:清蒸、油爆、口味、油燜、鹵蝦、蒜蓉應有盡有。
周光明吃得滿嘴流油道,“這蝦肉不但清甜,而且超鮮嫩,彈性十足。好吃!”
蝦想要好吃,在于入味,雖然飯桌上的蝦看上去清清淡淡的,但絕對入味兒。
各種調料、辣椒味道完全滲透進了蝦中,小小的鉗子里面咬一口都能滲出湯汁,蝦肉完整吸收調料的味道,咸香辣和蝦肉的回甘統統包含在一顆蝦尾中。
就連蝦殼也那么好吃,蝦殼充分吸收多種調料味道之外,酥脆口感盡顯,一口咬下去載嘴里輕輕作響。
熱了好吃,涼了一樣的好吃。
一頓飯吃下來,三人吃的是滿嘴流油,一臉幸福的滿足樣。
“有機會還吃。”周光明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肚子道。
“沒問題。”林希言看著小饞貓似的的他說道。
花半枝站起來收拾碗筷,事先聲明道,“我下午待在實驗室,沒事的話,別打擾我啊!”
“那我來洗碗筷吧!”林希言伸手道。
“這點兒時間還是有的。”花半枝端著摞好的碗道。
花半枝洗干凈碗筷放進了碗柜,看著爐火上茶壺燒開了,先將水倒入暖瓶里。
倒入自己的大茶缸里些水,剩下的水倒進客廳八仙桌的茶壺里。
將爐火封了,重新接一壺水,放在爐火上。
花半枝就進了實驗室,林希言則去了書房,繼續畫機械圖紙。
周光明自己睡了會兒,起來喝了些不冷不熱的水就找大丫她們玩兒了。
“花醫生。”
結束了一上午的看診的花半枝剛剛出了放射科,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去,“蕭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嗎?是病人有什么不妥嗎?”
“沒有,沒有,我愛人很好。”蕭南征看著她連忙說道,猶豫不決地看著她說道,“我…我…”
“您有什么要說的,就直說?”花半枝看著她糾結地樣子道。
“借一步說話。”蕭南征看著她說道,這里人來人往的說話不方便。
“好的!”花半枝點頭道,跟著蕭南征去了醫院的花園,快中午了,此時即便花園樹木成蔭,也被曬的熱氣騰騰的,所以沒有什么人。
“您有什么事?”花半枝看著她難以啟齒的樣子干脆道,“您直說好了,能辦的我一定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