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站在塔臺上,看著飛機平穩的起飛,平安降落,內心異常的安心。
“希言,還真讓你給說中了。”何紅軍高興地說道,“老大哥的機師已經來了,咱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這飛機也咱們也分的比兄弟單位多了一架,你不知道,他們那臉黑的啊!”
進入九月這好消息一個接一個,何紅軍這嘴都咧耳朵根兒了。
“才一架啊?怎么不多爭取兩架。”陳大力看著他說道。
“喂!大力說的可真是輕松,你知不知道,就這一架也是我磨破了嘴皮子磨來的。”何紅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沒有參與你不知道有多難。”
“知道了,你勞苦功高。”陳大力趕緊賠不是道,“錯怪你了,我也是想多多益善。”
“我恨不得這機場擺滿飛機,可那不現實。”何紅軍輕嘆一聲道,看向林希言道,“呶!人來了,飛機估計也就馬上也到,希言你可得把他們腦子里的東西都給老子掏干凈了。”
“這還用你說。”林希言立馬說道。
“那就行!”何紅軍聽到他的保證滿意地點點頭道,“他們來了三天了,你這訓練什么時候結束。”
“今天就結束了。”林希言目光注視著窗外面的飛機道。
“可以回家了。”陳大力有些著急地說道,“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樣了。”
“現在知道擔心了。”林希言微微歪頭看著他說道,“你每天回家都可以。”
“這不是為了熟悉工作嘛!到家里靜不下心來。”陳大力感慨唏噓地說道,“在這里兩個多月,效果也是顯著的。不然我真是兩眼一抹黑。這里的工作性質與以往的不同。在成為嫌疑人之前,他們都是乘客,沒有真憑實據前,你不能抓他。還得伺候的他們舒舒服服的,務必讓他們有賓至如歸之感。這就很考校功力了。”
“馬上就秋交會了,你會忙碌起來。”林希言微微扭頭看著他說道,“真正的考試要來了,敵人會非常的狡猾。”
陳大力深吸一口氣道,“他們帶走消息的方式千變萬化,甚至可以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所以得擦亮眼睛。”林希言拍拍他的肩頭說道,“任重而道遠。”
“還是謝謝你和同事們,把一些常見的手段和方法告訴了我。”陳大力感激地看著他說道。
“既然我們都知道了,他們方法肯定更加的隱蔽與高明。”林希言提醒他道。
“凡是總有有跡可循,總得符合常理,反常及妖。”陳大力冷靜地說道。
“邊做邊學吧!”何紅軍看著他說道,“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
“嗯!”陳大力聞言點點頭道。
“也不知道他們在家好不好,這日子過的如何?”林希言自言自語地小聲說道。
“電話挺方便的,你干嘛不電話問問。”何紅軍看著這固執的家伙不滿地說道。
林希言在心里腹誹道: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怕聽到聲音克制不住自己。
嘴上卻道,“有接線員,能說什么?”
“呵呵…”何紅軍手肘搗搗他擠眉弄眼地說道,“不能說想說的話,聽聽聲音也好。”曖昧地又道,“還是你怕相思成災啊!”
林希言閉了閉眼,抿著唇,看著他那欠扁的樣子,“啊!瑟瑟來了有兩個月了吧!某人連去見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嘖嘖…”
“我就不該同情你。”何紅軍吭哧了半天說道。
“你確定是同情,不是為了看戲。”林希言輕哼一聲道,“我還不知道你。”
何紅軍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看戲,嘴里說著漂亮話道,“誰說的,老弟你的個人幸福我可是非常惦記的。”
“我信你才怪。”林希言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跟你聊了,他們回來了。”林希言看著曾國渠他們道,轉身出了塔臺,迎了上去。
停機坪上,林希言看著他們道,“訓練到現在算是結束了,成績如何我就不說了,你們心里也有數。”他們齊齊松口氣,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容。
林希言陡然拔高聲音,話鋒一轉道,“但是訓練結束,并不意味著你們就可以懈怠了,萬事大吉了。而是意味著新的征程開始了,老大哥的機師已經來了,新的飛機也馬上就來了。知道未來是什么嗎?”
“新的挑戰。”他們齊聲喊道。
“很好!”林希言犀利的眼神掃過在場的人,嚴肅地問道,“我們該怎么做?”
“再攀高峰。”他們真臂高呼道,喊聲沖破云霄,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可要說到做到!”林希言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我要你們牢牢的記住!訓練只是訓練,每一次真正的飛行都是考試,不允許出錯,因為在空中出錯,就不會是小的是事故。所以不要松懈,腦中時刻繃緊安全飛行這根弦。”
“林教官,在您面前我們怎么敢來虛的。”曾國渠俏皮地說道,“老大哥來了,您還得教我們俄語呢!”
“我們一起努力。”林希言欣慰地看著他們說道。
“是!”
林希言看著他們臉上露出笑顏,他們這么努力,一定會有收獲的。
林希言回到了闊別三個月的家,一路走來,看見他的人,朝他打招呼都是:花醫生的愛人回來了。
林希言客套有禮的笑著說道:嗯!回來了。
花醫生的愛人,挺新奇的稱呼,林希言帶著一腦子疑惑,回到了家。
他看著院子里郁郁蔥蔥,仿佛進了農家院,黃瓜、西紅柿、辣椒豆角都已經掛果,一個個水靈靈的。
“呀!她還真養雞了。”林希言看著柵欄里圈著的六七只雞,精神的很。
“我回來了。”林希言提高聲音沖著屋內喊道,結果沒人回應他,“這個時間點不在家嗎?”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應該在家啊!”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花半枝頗有些不耐煩地邊走邊說道。
花半枝看著眼前擋住去路的阿廖沙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回西伯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