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聞言一怔,隨即點頭道,“你說的對。”心里腹誹:不買裙子可以買勞動背帶褲,在心里搖頭失笑,這日子過的‘斗智斗勇’,有意思!
花半枝眼神犀利地看著他道,“別想買其他的,我說過下不為例,說到做到。”
被看穿的林希言只好說道,“那好吧!”
“我去買菜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去吧!”林希言眼神溫暖地看著她說道,“我一會兒騎車載著光明在院子里走走。”
“嗯!”花半枝去廚房拿著菜籃子出了家門。
“光明把衣服放到上面去,咱們騎車去。”林希言看著他催促道。
“哦!”周光明將衣服鋪在沙發上,按著上面的折痕將衣服疊好了,和裙子放在一起。
林希言全程看著他,真是個機靈的小家伙。
“姨爹等我,我把衣服送上去。”周光明包好了牛皮紙,蹬蹬朝二樓跑去。
“小心點兒,別摔著了,我等你。”林希言看著他的背影提高聲音道。
“哦!”周光明應了一聲,消失在了樓梯轉角處。
在下來時手里多了兩封信,林希言看著問道,“這是寫給誰的?”
“給干爹和我爺爺報平安。”周光明看著他說道,“一會兒到門口我要寄出去。”
“知道了,我們先騎車到大門口去。”林希言看著他笑了笑道。
林希言騎著車載著他去了大門口,扣上大印,投進了郵筒。
林希言載著他在家屬院騎了一圈,也打了一圈的招呼。
紛紛猜測林希言的來歷,只不過他還沒有正式入職,對他還不熟悉。
但是大家都知道新來的林希言有錢,能一下子買齊了三大件。
林希言騎回了房子前,下了車子,將周光明抱了下來。
周光明看著支車子的他道,“姨爹,我娘想要騎車的話,還得學耶!”
“我教她!”林希言輕松地說道,“而且你娘身高體長,應該很好學的。”
他騎的二八不行,得買二六的自行車,以花半枝的身高,兩條腿放下來完全能撐住地。
“走吧!回屋,外面太陽太曬了。”林希言看著他說道。
“姨爹,您不鎖車子嗎?”周光明看著自行車道,“萬一被人偷了呢?”
“還沒有人大膽地來這里偷車,這里很安全的。”林希言聞言笑了笑道,“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屋子,聽見廚房的動靜,相視一眼,徑直向廚房走去。
花半枝正在和面,聽見背后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說道,“騎車回來了。”
“嗯!”林希言卷起袖子說道,“我來攤雞蛋餅。”
“那好吧!”花半枝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三個雞蛋,一人一個。”
“行!”林希言爽快地應道。
“你會嗎?”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什么叫我會嗎?這個還不簡單,我以前用平底鍋自己烙餅的。”林希言立馬說道。
“平底鍋是我想的那樣吧!”花半枝看著自家的炒菜鍋道。
林希言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這種尖底的鍋也可以。”笑著干脆道,“我給你攤出來好了。”咱用事實說話。
林希言將炒菜鍋放在爐火上面,倒入少許油,將雞蛋打散了。
林希言端起炒菜鍋轉了一圈,讓油均勻起來,將蛋液倒入,端著鍋轉一個薄薄的溜圓的雞蛋餅。
“怎么樣?”林希言自得地說道,“手藝不錯吧!”
“嗯!不錯。”花半枝點了點頭道,轉過頭繼續和面。
林希言用鍋鏟小心的翻了一下雞蛋餅,雞蛋餅金黃金黃的,濃郁的雞蛋香味兒飄散開來,很是饞人。
林希言感覺差不多了,鍋鏟鏟著雞蛋餅放在干凈的盤子里,準備烙下一個。
三張餅眨眼間就烙好了,林希言用另一個干凈的盤子蓋上,防蒼蠅。
“看來咱家還得買個防蠅罩。”林希言自言自語地說道,“待會兒記下來。”
花半枝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搖頭失笑道,“你在生活上一直這樣嗎?”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林希言回身看著她笑了笑道,“豆芽我炒了。”
“好!”花半枝點了點頭道。
林希言將豆芽倒在搪瓷盆里,然后細心的將綠豆殼一個一個的挑出來。
花半枝看著他認真地樣子道,“我從來不挑的,洗的時候殼飄漂上來,倒掉就好了,沒你這么嚴謹。”
“我習慣這么吃了,以前吃大食堂沒辦法,現在自己開火了當然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林希言頭也不抬地說道,“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后炒豆芽我來做。”
“那倒不用,豆芽也沒多少。”花半枝看著麻溜挑豆芽地他道,忽然又道,“黃豆芽你也這么吃嗎?”
“對!”林希言輕點了下頭道。
花半枝聞言記在了心里,以后豆芽要這么吃。
林希言挑了綠豆殼,洗了洗豆芽,放在籮筐里瀝水,在準備炒菜的輔料,蔥姜蒜。
在林希言挑豆芽的時候,花半枝已經將面和好了,等水開之前,將面醒醒。
所謂醒面,就是指將和好的面,蓋上鍋蓋,在進一步加工或烹飪前靜置一段時間。
醒面是在進一步加工時面更加地筋道有嚼勁,抗剪性能較好、柔軟,口感也更加的細膩和順滑。
等醒面的時候,花半枝將買的黃瓜洗干凈了,開始切絲。
手中的大片刀,在花半枝手里感覺輕巧的很,當當當…富有節奏感的聲音菜墩上滑出,黃瓜片在她手起刀落下飛快的被切了出來,薄厚均勻,仿佛是被丈量過的。
正準備炒菜的林希言看著她眼睛睜的溜圓,嘴巴漸漸張成了O型,“你這刀功不錯嗎?”
花半枝笑而不語,手中的速度沒有變,待切好了片,將片碼放整齊了,當當…開始切絲。
切好的絲,花半枝將它們放進盤子里,又拿起一根黃瓜。
林希言好奇地將黃瓜絲拿出幾根,放在盤子的空地上,“嘖嘖…除了長短不一樣,粗細肉眼看不出差別,關鍵還不斷。可以嘛!”
“小意思。”花半枝雙眉輕揚自得的一笑道。
“跟誰學的。”林希言看著她好奇地問道。
“跟地主老財家的廚娘學的。”花半枝很隨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