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楚寒煙騰的一下站起來,眼神有些瘋狂地看著花半枝道,“告訴我你看見他了,你肯定看見他了。”
花半枝被她突然發狂的樣子給嚇著了,看著樊書記害怕地說道,“樊書記!我…她,俺真的沒看見,就是沒看見,怎么能說俺撒謊呢!”
“楚寒煙同志,冷靜,請你冷靜一下。”樊書記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厲聲道。
楚寒煙察覺自己的失態,迅速的管理一下自己臉上猙獰的表情,又變的楚楚可憐了起來,“抱歉!”
呂校長面容冷峻地看著她說道,“楚寒煙同志,證人是你找來的,現在證人說沒有見過林院長,你還有什么想說的沒有。”
“沒有。”楚寒煙如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說道。
“那個樊書記,我可以走了嗎?”花半枝站起來看著他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剛從鄉下回來,這身上…”指指自己衣服上的血污,羞赧地又道,“還沒吃飯…”
“那趕緊去吃飯吧!”樊書記立馬點頭道。
“不打擾你們了。”花半枝看著他們說道,背對著楚寒煙,看向林希言時,朝他眨了下眼睛,看著林希言眼中的錯愕,她又淺淺一笑,退了出去。
林希言看著她俏皮可愛的樣子,感覺這場鬧劇更加的可笑。
出了樊書記的辦公室,花半枝捂著胸口松了口氣,腦子里想的是狗血大亂燉,無語地搖搖頭。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花半枝疾步回了醫院。
“花花,樊書記找你什么事?”孟繁春看著走進食堂的花半枝招手道。
“這里,這里。”程韻鈴指著對面的位置道。
“沒什么?”花半枝走過去坐在他們對面道。
“對我還保密啊!”孟繁春挑眉看著她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個你問林老師好了。”花半枝目光直視著他說道,事關林希言的她不會亂說的。
“那好吧!回頭我問老林。”孟繁春看著她點了下頭說道。
“給我們說說,你們都說了些什么?”程韻鈴旁敲側擊地說道。
花半枝老實的將作證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就這些?”程韻鈴眼睛瞪的溜圓道,“沒見過,就三個字。”
“就這些!”花半枝點點頭道,“他們就問我這個,我還要說什么?”
“不過這透露出來的信息,就很讓人嘖嘖…”孟繁春撓撓下巴,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找個機會問問老林,有笑話不看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只是找什么借口呢?得好好的想想。
“對了,咱們今天接生的事情,我也告訴樊書記和校長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指指自己袖口道,“他們看見我袖子上的血污以為我受傷了,所以我就解釋了。”
“說了就說了吧!”孟繁春點點頭道,“一會兒我還得向秦院長匯報工作。”
“孟醫生,飯菜好了。”李師傅站在打飯窗口看著他們喊道。
“來了。”孟繁春看著她們倆道,“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
“我幫你。”程韻鈴跟著起身道。
兩人去了打飯的窗口,將菜和窩窩頭端了過來。
“吃飯吧!已經過了飯點兒,湊合著吃吧!”孟繁春放下大菜盆道,“自己盛。”
“能填飽肚子就成。”花半枝拿著大馬勺,舀了菜,盛到自己飯盆里,拿起筷子和窩窩頭吃了起來。
“嗯!味道還不錯。”程韻鈴笑著說道。
“兔子頭燉的菜,味道能差到哪兒去。”孟繁春笑了笑道。
“對了,大哥那天去見家長啊!”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我看鈴鈴這頭也沒事了,能洗澡了。”
“明兒星期天,可以嗎?鈴鈴。”孟繁春看向程韻鈴征求意見道。
“我當然沒問題了,早點兒定下來,我媽可以準備嫁妝了。”程韻鈴一臉幸福的笑容道。
“喂喂!鈴鈴,好歹咱也是女人,矜持一點兒。”花半枝身子向前傾了傾看著她小聲地說道,“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的。”話落抬眼看著孟繁春很是明目張膽。
“不會的!”孟繁春微微歪頭看著程韻鈴,黑眸中滿是深情,“鈴鈴永遠是我手心兒里的寶。”
程韻鈴聞言臉頓時紅的如抹了胭脂似的,艷若桃花,臉上露出幸福的明亮色彩。
“咦!”花半枝夸張地搓搓自己的胳膊道。“大哥,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這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話張口就來,以前你從不說的。”
“這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也沒那么難說出口。”孟繁春眨了眨眼睛,眸光亮晶晶的說道,忽然又感慨道,“我不想說的時候,人不在了。”
“我在,永遠都在。”程韻鈴拋開羞澀趕緊說道。
這是上次事件留下的后遺癥吧!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你們高興就好。”拿著筷子說道,“我吃飯!”這點兒秀恩愛在花半枝眼里小意思。
樊書記的辦公室內,林希言面無表情,眼底凝結成霜,“樊書記,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吧!”在這里多待一分鐘他就想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楚寒煙同志,既然人證已經說明情況了,那么請你把結婚申請書拿回去。”呂校長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我不拿回去,我就是要成為林希言同志的革命伴侶,為祖國的建設做貢獻。”楚寒煙一臉正色地說道。
“那個楚寒煙同志,雖然你的態度我很欣賞,但是這個也講究你情我愿,對吧!”樊書記看著固執地她提醒道。
“結婚申請,我是不會收回的,我會讓他答應的。”楚寒煙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不打擾你們工作了。”話落不等他們進一步動作,直接出去了。
留下三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樊書記看著林希言小心翼翼地說道,“小林,要不你就答應好了,看在她這么喜歡你的份上,連自己的名譽都不…”
樊書記在林希言冰冷地注視下,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趕緊說道,“我…我只是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