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是咱們不強大啊!強大的話也不至于誰都敢上來欺負咱們。”呂校長感同身受道,“別看咱們老大哥、老大哥的叫著,跟人家套近乎,人家根本就不鳥咱們。”
憤憤不平地發起牢騷道,“不說別的,如果咱們自己會開飛機,解放前哪兒用得著去向小日本學。”又擺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呂校長曖昧地小眼神上下不住的打量他。
林希言被他灼灼的目光給看得心里毛毛的,“看我做什么?我臉上有什么不對嗎?”他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臉。
“經此一役,我相信咱們許多未嫁的女同志會更喜歡你了。”呂校長看著他笑瞇瞇地突然說道。
“說什么呢?”林希言沒好氣地輕笑出聲道。
“你這俊臉本來就招人喜歡,現在更是文武雙全,還不更令人著迷啊!”呂校長嘿嘿一笑道,忽然板著臉說道,“不行,你得趕緊解決個人問題,這樣就絕了她們的念想,不然咱們學校的光棍就增多了。”說的還煞有介事的。
林希言抿了抿唇看著他道,“你夠了啊!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眼見著林希言真的生氣了,呂校長趕緊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隨即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咱們自春節以來配成了不少對兒,進展非常的好,不出意外的話,不久就會結婚。到時候這大齡光棍可就是你了。”
“誰說的?咱們政治部的張主任,年紀可比我大,三十有二了。”林希言立即反駁道。
“這不算。”呂校長隨即辯解道,“人家那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對逝去愛人念念不忘。你可是連愛人都沒有的。你沒資格說人家。”
“呃…”林希言被懟的無言以對,生硬地轉移話題道,“呀!到了吃飯的點兒了。我先走了。”說著抬腳就走,想要溜之大吉。
呂校長能放過他,腳下如生風似的就追了上去,“說真的小林,你到底想找個什么樣兒的。像楚寒煙那么漂亮的你都不喜歡,我真不知道你將來的愛人會是啥樣的。”
“這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沒有見到人,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歡。”林希言模棱兩可地說道。
“原來你喜歡一見鐘情啊!”呂校長恍然大悟道,“你早說啊?”隨即又沮喪道,“這可難為我了,這我上哪兒給你找一個能讓你一見鐘情的姑娘呢!”
“校長,我不著急,你慢慢找!”林希言得便宜賣乖道,看著他瑟地挑眉一笑。
林希言趁呂校長愣神之際,快步離開,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呂校長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夕陽將他的身影拉的長長,忽然回過味兒來,哭笑不得地說道,“真是又被這小子給拐了。”自言自語地說道,“想不通,為什么有人不想結婚,這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多好。”
其實他和老樊想要逼也能逼著那小子結婚,只是不愿意這么做。
男女感情還是兩情相悅的好,他們可不想配成怨偶,媒人不好做啊!再說了,這小子只要擺出他那副人畜無害無辜的樣子,就舍不得逼他了。
“真想看看那小子陷入男女之情后,會是什么樣子。”呂校長看著落日余暉,非常期待地說道,“走嘍!吃飯去!這些新來的學員經過這一次應該都會夾起尾巴了。”拍了下大腿道,“真是光顧著他和鄭開朗了,都忘了問一下跟老大哥學的怎么樣了了?回頭在找機會吧!”
孟繁春去宿舍找林希言撲了個空,“這時候會在哪兒?”輕輕一笑道,“我都忘了他是個拼命三郎。”于是去了辦公室,果然亮著燈,站在門口屈指在門上輕叩。
“咚咚…”敲門聲響起。
林希言抬起頭看著門口道,“請進!”
孟繁春推門進來,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道,“孟醫生,真是稀罕了。”指著辦公桌對面的長凳道,“請坐。”說著將辦公桌上的鋼筆擰上筆帽。
“沒打擾你吧!”孟繁春走過來坐在長凳上看著他說道。
“喲!孟醫生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林希言劍眉輕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你這樣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夸張地拍著自己的胸口。
孟繁春抿了下唇,抬眼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我就不該跟你客氣。”
林希言聞言笑了笑,溫潤地眼神地看著他說道,“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我干什么?”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孟繁春看著他直說道,“今兒你和鄭開朗在訓練場上,真是讓我長見識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你就別跟著別人一起起哄了。”林希言不好意思地說道,面色雖然依舊溫潤,耳朵尖卻紅了,隨即問道,“你來找我什么事?”
“今兒訓練場光明也在,他很崇拜你,想拜你為師。”孟繁春不在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道,“讓你教他打拳。”
“教光明打拳?”林希言指指自己的辦公桌道,“你看看我有時間教光明嗎?”
沒有直接拒絕,孟繁春看著他勸說道,“我也知道有些勉強。”
“你不能教光明嗎?”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道,“雖然你曾經做過軍醫的,我記得你的槍法不錯的。”
“你讓我給光明配槍嗎?”孟繁春輕嘆一聲道,“擒拿格斗我不在行!”輕哼一聲不滿地說道,“不然我才不會讓你教我干兒子呢!”
“這好好的為什么讓光明學打拳呢?”林希言溫潤地雙眸看著他問道,手指極有規則的輕叩著辦公桌。
“哎!不養孩子不知道,養孩子可真是難啊!不是給他吃穿就行了。”孟繁春突然感慨地說道。
“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林希言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不會是光明受欺負了吧!”
孟繁春深吸一口氣,心疼地說道,“我們家光明在學校被孤立了。”
“為什么?”林希言如撲扇似的睫毛輕輕顫動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