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還是那個學院,就是黑貓老師有點肥了,尤其是它那小肚子,明顯比之前大了一圈。
“貓你最近吃了什么大補之物了,怎么把你小肚子上養出了那么多的肥膘。”小悠好奇的問。
黑貓:…我想撓死你這個不會聊天的熊孩子。
“我一生行事何許向他人解釋!”黑貓傲嬌矜持的說道。
“不就是一時嘴饞了吃長膘了嘛,確實不用向其他人解釋。”小悠點頭表示理解。
理解你妹!黑貓看了差點就飛出無影貓爪給她來一下。
還是虛大看情況不好,直接擋到小悠的面前,充作擋爪牌。“誤會誤會,咳咳幸會幸會,沒想到我們一回來就看見了黑貓老師您來拜訪。真是太幸會了。”瀑布汗啊!
虛大無奈的擋在黑貓和小悠的中間,卻也沒有阻擋住倆只的戰斗勁頭。“哈哈哈,我聽說某只小老鼠興致沖沖的進了某個自家的封印地,結果回來就又特別的有愛的給帝國貢獻了一個太陽祭壇。真是太有趣了,我哈哈哈哈哈…”什么有趣,你這是紅果果的嘲笑。
剛沒了太陽祭壇的小悠一聽就炸毛了。
“沒辦法啊,咱就這勞碌命,就不想某只喵,喵在家中坐,繼續喵喵,就有老相好的給來喂飯,結果吃了滿肚子肥膘想遮掩都遮掩不了,還說什么一生行事從來不用向他們解釋,可不是,解釋有啥用,能掩飾得了它成肥貓的事實?”
“肥?臭丫頭,我跟你拼了。”
“來啊,來啊,正愁找不到打人的對象。”
啊啊啊啊…
無論虛凌天怎么攔著,它們倆只都化成一尺老高的獸型,從地板打到天空,然后從天空打到地下室。再一路從地下室滾到院子里,再從院子里滾到院子外面,滾過了小山坡,滾過了小湖泊,還滾過了中央教學大樓,倒霉催的被剛剛走出大樓門口的猴子校長看了一個正著。
于是猴子校長一生氣,直接把她們倆給掛到了棋子竿上了。一對,倆倆相望去吧。我看你們還能打鬧?
校長真是太天真了。就在他把倆只掛上去沒一刻鐘呢,倆只又開始一爪扒著旗桿子,另外三只爪和尾巴又加入了戰斗,互相抓撓起來。
等到猴子校長回到樓上,打開窗戶一瞅,立即暴怒的吼道“混蛋啊,再鬧從今天晚上開始掃廁所,全學院的廁所都歸你們倆掃。”
互相掐的正起勁的倆只,立即閃電一般的縮回了爪子和尾巴,然后小心翼翼的瞅瞅窗戶里的猴子臉,馬上點頭認錯,乖巧的不行。
特麼的,就是欠收拾。
猴子校長深深的覺得自己平日里就是太仁善了,所以一個個都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去告訴下面,今年的新生老生都給我去做入學任務,完不成任務,軍功積分還不夠抵扣的,都給我滾出學院,滾蛋!!!!”他咆哮著把今天的學務大主任給罵出了門。
學務大主任也很委屈啊,這明明就應該是分管學務的副校長管的事情嘛,雖然那個家伙就好像是個掛名的,幾乎從來沒有插手過學院的正常學務活動。
但是他也是名不正言不由順啊,干嘛好給那位背黑鍋呢?
又不給他升職,也不給他加薪,這明面上得罪人的活為什么一定要讓他領頭去干呢?難道是因為最近校長看他的十分的不順眼?
擦,估計真是這個原因,因為他平時也沒有得罪過校長啊。
學務大主任非常沖動的跑到自己辦公室里的鏡子前照啊,照啊,不丑啊,這顏值還可以噠,怎么就辣麼不得人待見呢?
不管怎么攬鏡自照,學務大主任都深深的覺得自己的顏值沒毛病,那就是校長那死猴子的眼睛有毛病,看不見我的美,哼。
“考就考,都往死里考才好呢,都烤糊更好呢,到時候群生激憤,她和校長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到時候誰也跑不了。看校長到時候怎么辦?”
擴大打擊面,這點手段她還能做不好了?
猴子校長還不知道他只是一時激憤,就被某個接到孬活計的大主任給擺了一道。
他此刻正把前來接妹子和閨女的長徵和虛大給轟出辦公室的門。哼哼,什么年紀小不懂事,年紀小不懂事你們就從能從學院的一邊打到另外一邊,嚴重影響學院在廣大師生心目中莊嚴肅穆的大好形象你們懂不?
讓我丟了大人,你們求求情就想跑,沒有的事情。都給我掛著,好好的掛著。
今天晚上下刀子也給我掛著!
于是,小悠和黑貓一直掛到了第二天早晨,才被終于又心慈手軟了一下的校長大人給放了。
被抓禿了好幾塊毛毛,身上還有著血淋淋的傷口,極為狼狽的小老鼠被自己家恨鐵不成鋼的哥哥拎著一雙小翅膀,忽悠忽悠的給帶回家,簡直不能再慘。
不過到了家里才知道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她走這一路上,哥哥就已經碎碎念的她頭大三圈,到了家里,老爸更是一個賽唐僧。整整念了她四個小時還止不住,最后小悠是真昏迷了。
被她自己家老爸給念叨的。
不過第二天一大清早,小悠就發現自己驟然成了網紅。她算是一架出名。因為她跟黑貓老師打架,從宿舍去打到教學樓,打的滾天暗地,各種爆蠢,暴丑的表情紛紛上演,甚至還有大牛專門給她們倆做了打斗表情包。
簡直看的她自己都覺得辣眼睛!
“這誰啊,誰這么討厭,我這一爪子,明明打的很過癮,為什么他要把我照的這么丑?”小悠扯著嗓子不忿的吼叫。
“這賴誰啊,讓你在學院里打架!你說跟黑貓老師換個地方掐好不好?偏偏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下好了吧,讓人給拍照了,還拍照改裝的巨丑。我看你以后還敢出門不?”長徵直接諷刺奚落她道。
“我怎么忽然有種我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而且還有點爬不上來的不妙感覺?”小悠抖了抖自己不怎么光滑的一身毛毛,肝抖的說道。
噗哧,長徵大笑了起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