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真不敢相信,自己跟小白居然被人給劫了。
而且還是強制給扔進了漆黑的麻袋中!最可惡的是,這麻袋里還不只他們倆,至少還有另外幾個圓滾滾的東西在里面蠕動。莫有娃子說話,但凡是有聲音的,都被一只大手在袋子外面很掐一下,立即重傷昏迷。
艾瑪,捉了他們的家伙至少是煉真期中期的修為!
他們這群小倒霉蛋,在小悠暗自查看下幾乎是個個不錯的。但是這樣的,居然都被人家給劫走了,可見那個家伙有多么的有恃無恐了。
小白跟她分別被某種特殊的繩子捆了一個五花大綁,這種繩子還是能夠封印他們體內的妖元,讓他們渾身乏力,偏愛昏迷。
小悠感覺到自己屁股下的小白動了動,看來這貨有醒過來了。
這是他們被捉的第五天了,也不知道哥哥有沒有成功的逃出去,有沒有找到外援?
當時他們三個一起遇險,為了讓哥哥成功的逃出去,她直接抓了小白斷后。
小白當時臉上的表情苦逼極了…
不過最后那人動用大招的時候,還是小白主動跳出來,提她擋了一下。結果重傷的是小白,她就跟在小白身后受了點輕傷。
話說,這小子還挺可靠噠!
小白感覺到他背后就是熟悉的氣息,趕緊翻身,將毛毛的小老鼠直接抱在懷里,然后用它的蹄子在小老鼠的身上的比劃:小悠,別擔心,有我在。
小老鼠用腦袋噌噌小羊羔的腦袋。
“我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五層,若是有合適的機會,我們就逃出去。”他繼續比劃。
“不好逃,對方太強。我們不如等哥哥的消息!”小悠也拿他的小爪子在小羊羔的胸口比劃。
小羊羔的身子瑟縮了一下,眼神也詭異的一深。跟著用蹄子比劃道:長徵不見得就真的逃出去了,即使他逃出去了,也不見得就當真可以即使搬來救兵。我不擔心其它,我就擔心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東壇域的人,他來抓我們很可能會將他們帶出東壇域。到時候,只怕長徵就算想要救我們也找不到地方啊。
小老鼠趕緊回復:不會噠,我在哥哥身上設置過禁制,其中就有雙向定位的效果。哥哥會找到我們的。
小羊羔趕緊出蹄子將小老鼠的小爪子給抓放到的肚子上,離開它的胸口。
小悠的爪子已經好幾次摸過他胸前的敏感部位了。
可是那丫頭,無論是神魂還是身體都太純凈了,完全沒有一點跟人雙修的過的跡象。于是他也只能繼續苦逼的忍著!可是絕對不能夠然他繼續無意識的非禮他了。
挪好了小老鼠的爪子,小羊羔繼續比劃道:即使他能夠找來,萬一我們出了東壇域,那么回來就會變得很麻煩。所以我們最好先找法子逃出去。
小老鼠的小爪子又想抬上去,小羊羔趕緊給鎮壓下來。小老鼠無可奈何,只能在他的肚子上比劃:那好吧,有機會就逃走。
這個機會來的很快,將他們圈禁到袋子里的男人,居然遭遇了好幾個高手的圍攻,他們打的昏天暗地,勁氣橫流。
可是這個男人似乎更加的強橫,幾個高手聯手都被他打跑了。
不過這人也是慘勝!
最后流落到一個大城市中,住了一套公寓,才將他們放出來扔到大廳的地毯上。男的臉上縱橫錯落著三道深痕,看起來像是刀劍的傷痕!
這些傷痕似乎是當時沒有即使處理好,傷口的外翻,長著猙獰的紅肉。
他們中的一個紅毛的小狐貍直接嚇哭了,小腿軟做一團,直接跌坐在地上。
男子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就開始一個個的擺弄另外就個毛毛的小家伙。被他捉來這些小東西,最大的也才倆尺高,最小的還不到半尺高。
明顯是都是幼崽!
男人最開始感興趣的其實就是小白,他將小羊羔拎到手里反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幾遍才若有所思的道“白澤神獸的血統也算不錯。不過可惜,不是變異過的白澤,太普通了點。
不過也算是這次的好收獲。”
跟著他又抓起了小悠,也是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了好幾遍。跟著就沉思了起來,好一會兒他仍舊不大肯定道“我還真的沒見過你這種月白色的真身的王血小老鼠!
這是你原來的毛色?”
小老鼠不服氣的齜牙!再把爪子伸到她嘴邊就咬了!
男子嗤笑的捏捏小老鼠的小胳膊,小腿。在定睛看看,繼續疑惑道“鼠族的后代實在太多了,我對鼠族王血,圣血的研究,遠遠不如老三,你這到底是是什么血統,估計也得我將你帶回去之后,讓老三來鑒定。”
小老鼠眼神兇悍的看著,似乎沒懷了好意。
男子淡笑,帶著一種兇橫和淡然。
“小家伙,算你們倒霉,加上你們正好夠一百只了,只要將你們送去,我們老大跟大嫂大概就能夠離開那個地方。”男子的神情忽然變得凝重而危險。他目視著房門,輕輕的將小悠放到了地上。
房門自己開了,一個穿著高跟鞋的時尚美人走了進來。她帶著墨鏡,等到看見了在客廳之后已經蓄意待發,好似一頭兇獸的男子,女人就笑了起來。她干脆的關上了房門。
“四哥!”
男子再次放松,然后沒好氣的道“七妹,你怎么來了?”
“二哥,三哥都已經到家了。五哥背著六姐去求藥了,我是最閑著的人,就過來接應你。”
疤臉的男子輕笑了一聲“你到是真的心疼你四哥。”
女子聽了這話,忽然表情一變,臉上流露出了痛苦之意。“我不出來難道繼續看大哥跟那個女人你儂我儂嗎?”
疤臉男子聽了他這話,立即嚴肅道“七妹,你該懂的,大哥這些年來過的有多不容易,他好不容易真心愛上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是真心愛他。你要是真喜歡他,就應該為他的幸福而開心。”
女子苦笑,跟著一臉苦澀的道“可是我做不到,我也喜歡他,就算他不喜歡我,我還是從小就喜歡他。這些年來同生共死過,苦辣酸甜也一起經歷過,我以為我真的什么都能夠承受了!即使他不愛我,我也一起我可以堅持下去。
可是看到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他們那種根本插不進別人的氣氛,四哥我真的辛酸死了。我都快瘋了,我過不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樣?使勁兒去破壞他們的感情,擠走那個能夠讓大哥幸福的女人?要不就想法子弄死她?好讓大哥成為你一個人的?”
女子聽了這話,身體微微打晃。她好似非常受傷的看著疤臉的男子,眼眶之中還含著眼淚。“原來我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我承認,我是下手陰狠,我也承認,曾經為是因為嫉妒破壞過他們的感情,我還做過很多陷害那個女人的事情。可是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真正定情,互相傾心。我為什么就不能夠為了自己的感情爭上一爭?
你們要說我惡毒,可是我四歲就被你們撫養,到底是誰把我教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七妹!”疤臉男子怒聲呵斥道“你自己心腸惡毒就不要總為自己找借口。我告訴你,我不許你再去破壞大哥跟大嫂的事情。大嫂那人,可是說是一個極為罕見的溫柔好女人,你要是敢去傷害她,即使你是我們親手撫養長大的七妹,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臉上的淚無聲的低落,而且淚水越落越洶涌。
她的眼神哀傷而絕望。
“自從她來了以后,先是大哥,后來是二哥三哥,再有是你。除了六姐跟五哥,你們都開始怨恨我,恨不得我死了,正好不在打擾你們好好生活。”
“七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知道我的話并不是那個意思。”疤臉男子惱怒的道。
其實女子臉上的淚水也看得他心軟了,可是這個妹子下手確實太毒辣了,這個時候他要是心軟,以后還個妹子還會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大哥的女人!
“七妹,只要你答應我,不要再去害大嫂,我就永遠都是你四哥。”
“我不用你用這種可憐的語氣,什么永遠都是我四哥,你不就是想說我是從過去到現在就是個沒人要的。”女子忽然大怒的駁斥了他的話。
“七妹!”疤臉男子看見她有一臉陰厲,頓時臉色也沉了下來。“你要是在胡鬧,下陰手。大哥也容不下你了。”
呵呵呵…女子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那張原本嬌俏明艷的笑臉上盡是凄厲痛苦之色。
總是這樣的,無論她怎么努力的想要抓住他們,他們都不想要她。
從小時候的爹娘,到現在的兄長們。她果然就是個沒人要的!
女子忽然扭身,瘋魔了一般的沖了出去。她的眼神太決絕孤寂了的,帶著一股子瘋狂!
“七妹!”疤臉男子當即色變,趕緊將房間內的一群小家伙直接震昏迷,又收入了某個袋子中,然后人也快速的追出了房門。
聽著他追人腳步聲直接遠去,小悠試驗了一下,這個袋子也是一件上品法器,而且應該是花翎龍須魚的胃袋祭煉成的。以他們如今的修為,要是不使用特殊的保命絕招,只怕是脫離不了這件上品法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