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幾乎可以確定的說道:“他被人欺負了。”
顧彧沒有說話。
白酒無法想象一個男孩被人欺負了整整三年,大概真的是老師的職業感使然,她覺得心里頭憋著一股氣,這股氣來得大而又急,她更甚至有了想要揍一頓那些施暴者的想法。
察覺到自己的情感似乎過于強烈了,白酒搖了搖頭,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顧彧忽然說道:“那里還有一本記事本。”
白酒看去,就在桌子的角落上,果然來擺著一本厚厚的記事本,也許是剛剛她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那里,如果不是顧彧提醒,她都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還有一本記事本。
她伸手把本子拿了過來翻開,第一頁上記錄的時間就是“2015年9月8號”,她仔細的往下看。
“2015年9月8號,高一學生敖利奧從樓梯上摔倒,右手骨折。”
白酒眉間又是一蹙,她一目十行的看過去,只尋找有“敖利奧”這個名字的記錄來看。
“月12號,高一學生敖利奧上體育課時跑步摔倒,擦傷。”
“月3號,高一學生敖利奧被籃球砸中,輕微腦震蕩。”
白酒一直往下看,心情就越是壞得要爆炸,這所學校看起來是初高中一體的,而這個叫敖利奧的學生在這里上了初中又接著在這里讀高中,從初中到高中的這段時間里,他都在被人欺負。
然而,2017年還有記錄敖利奧來醫務室的記錄,但到了2017年的4月28之后,就再也沒有關于敖利奧來醫務室的記錄了,尋常人的第一猜測應該是他已經轉學了,可是白酒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白酒放下了手中的記事本,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想要找出2017年的5月4號發生什么,得從這個敖利奧身上下手。”
顧彧點頭。
白酒總覺得自己說什么,顧彧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有了一種自己有了狗腿子的錯覺,她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聽我的,你可以自己拿出一些主見嗎?”
他想了想,把她抱入懷里便吻了下去。
白酒感覺到唇上的柔軟便是一驚,她反應過來要推開他,但沒推動,不僅如此,他還在得寸進尺的攻城略地。
許久之后,他才微微退離一分。
白酒睜大了眼睛看他,覺得還有一種不是那么真實的感覺。
他看著她,又低下了頭,卻是吻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白酒雙手捂著嘴,悶聲說道:“誰允許你不禁我同意就親我了?”
“你說…我不應該每次都聽你的,我要有主見。”
白酒眉頭一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十分之嚴重。
而他見她不肯吻她的唇,他便已經很聰明的吻著她的側臉,再吻上了她的脖頸。
按照這樣子的趨勢,再往下,那就不怎么妙了。
“停…停!”白酒招架不住的急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喊停。
他卻還不打算聽她的話,又趁機在她唇上親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