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欽眼里,白酒這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那就是無法反駁,無法反駁的意思,當然就是她的心里有他,許欽心中歡喜,不過他現在畢竟還是在工作時間,不能總纏著她說話,他將裝著水的水杯放進她的手中,擺出了認真臉說道:“不要喝酒,如果再有男人騷擾你,你就叫我的名字,我會來保護你。”
白酒無言,她并不覺得自己看起來很弱,但在他的眼里,貌似她已經柔弱到人人可欺的地步了。
許欽走出兩步,又停下步子,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下次不要再穿衣領這么低的衣服了。”
話落之后,他才算是真的離開了。
白酒低頭看了眼,自己今天穿的裙子的衣領不過剛好低到露出鎖骨而已,她還沒把她的事業線暴露出來呢,怎么就在他眼里成了暴露的衣服了?
更加詭異的是,他似乎把她這個年紀大的女人當成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在管教了。
白酒喝了口杯子的水,同時郁悶的想著,許欽也不知道自動的把他自己代入到了什么身份,竟然管起她來了,而他連自己未成年的事情也似乎是忘了。
白酒越發覺得許欽這個家伙不愧是大反派,完全不能將他看做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她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的事情了,她應該想的是,孫淄還會不會再過來纏著她,但她在原地站了十幾分鐘,也沒有等到孫淄過來找她麻煩,她心底里也松了口氣,這個時候,藍澤也終于在萬眾矚目之下登場了。
正如白酒所言,藍澤是一個從外表看不出年齡的男人,單看他這一張老好人般的臉去猜測他的年齡的話,看起來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歲左右,他氣質溫厚友善,臉上隨時都似是帶笑,比常人更蒼白那么兩三分的臉色又更是為他增添了無法言喻的迷人的吸引力。
縱使他沒有天盛公司老板的這個身份加成,相信他不論走到哪里,也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白酒又忽然想到了許欽,他們一個是涉世未深,所以會有在做事的時候不顧一切后果的魄力的少年,一個是已在名利場里混了數十年,被歲月賦予了在所有事上都從容自若的迷人風范的男人,他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男性,按常理來說,一個正常的成年女性會對后者動心才是。
但…似乎她并不屬于這個正常的范圍。
白酒晃神,連藍澤說了什么都沒注意聽。
今天的酒會,算是藍澤在回國后第一次正式的在這么多同行面前露面了,這場酒會的目的不過也是相當于他是在發出通知他今后的工作重心會是在國內的生意,以及對那些有意與天盛合作的公司拋出了橄欖枝。
可這些生意的事情,還是與白酒沒有半點關系。
出神的白酒是完全沒注意廳中央的藍澤笑著說了什么客套話,直到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笑瞇瞇的在她眼前說道:“白小姐,有空聊一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