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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長相出挑的妹子拼酒拼得賊厲害,被拒絕的男人一個個時不時往這邊瞄,興味盎然的凈等兩人喝趴下。
“有沒搞錯,你讀猜枚專業的嗎?怎么都是你贏?”丁寒娜喝得兩腮酡紅,眼里直冒火。
她是來喝酒解悶的,結果越喝越悶。為嘛呢?因為整晚幾乎全是她在喝。
羅青羽抹把汗,自罰三杯,“這次算我輸,我喝,我喝…”不是我軍太狡猾,實在是敵軍太無能。
原以為從國外回來的人肯定是猜枚小能手,應該很會玩才對。就算能力不及年哥的全部,至少也有三分二,結果是小菜鳥一枚,教人大失所望。
“你大學讀的什么呀?這么厲害。”丁寒娜心中不服氣,嘴里嘟嘟囔,“學習成績有這一半,寧姨當年就不用那么頭疼了。”
說到這個,自己還是蠻厲害的。
“哈哈,勞逸結合嘛,”羅青羽笑容灑脫,“我大學同學很愛玩…”
跟高女王那群人混了幾年,三教九流,高端低端游戲幾乎都玩遍了。上輩子也是,后倉那些男女同事別看平時正正經經的,偶爾到夜場玩嗨了特別癲。
總之啥人物啥招數都有,令她大開眼界。加上有幾位男女同事的陪同,玩得也盡興。
別誤會,雖然她近朱者未必赤,近墨者一定黑,但她依然是一枚仙氣飄逸的好女孩。真的,偶爾下凡沾染一些地(俗)氣而已。
“咱們是玩,不是斗技,你睜只眼閉只眼隨便玩玩就好了!”干嘛非要贏她?丁寒娜頗不滿。
“好好好,再來再來…”
終于明白乒乓大魔王禮讓對手時的無奈,裝輸的難度并不小,還要裝得自然。
桌面的酒喝完兩輪了,羅青羽抬頭,正準備找侍應再滿上一桌時,無意間看見吧臺的走廊盡頭走出三位大男人。
男人沒什么好看的,但在動感閃爍的彩燈映照下,引起她注意的,是其中兩人挾持著的一名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
那女人挽著松散的發髻,幾縷發絲垂落在優美光潔的脖子上,顯得格外性感嫵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人她認識,那位曾經說她有狐臭的馮萊!
她不是在青臺市混的嗎?怎么跑到魔都了?莫非這里也有業務?
三個大男人是她什么人?羅青羽不清楚。
但見他們神情冷漠,臉上看不到半分焦慮與擔憂。其中一個扶著她腰的男人,那爪子都按到人家胸了。
“哎哎,”在對方即將走過時,羅青羽忙出來攔截,“你們要帶我朋友去哪兒?”
到外邊再攔是不可能的,她們這桌還沒有買單,扔下喝了不少酒的丁寒娜也是不行的,不能救一個扔一個。
夜場復雜,女生盡量不要落單。
“你誰呀?”那名沒參與攙扶,只負責拎包的男人上前一步,表情兇狠瞪著她,“她是我女朋友!”
丟下這句,他抬手用力將她一推。
羅青羽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她雖然酒量厲害,但還是尋常小女子一枚,不知場內是否有敢于救美的英雄?如果條件允許,她的柔弱人設盡量不要崩。
“站住!”有人氣憤怒喝。
搶前一步將推羅姑娘的那個人嘭的撞向吧臺,險些撞墻。開道的人被撞了,那兩位挾持美女的男人才愣了一下,手中的尤物已被人往后一搶,掙脫他們的禁錮。
“哎,你干嘛?!”倆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回過神立馬掉頭,指著救美的…美人,“你你…”
現在的姑娘咋辣么能?在這種場合竟敢挑釁他們。
“你什么你?”臉頰酡紅的丁寒娜目露寒光,將搶到手的美人轉交給羅姑娘,指指小伙伴,神情囂張,“說了她是我們朋友,你們耳朵聾了?還不快滾?”
特么的酒喝夠了,氣還沒消呢。
羅青羽:“…”
在心里給小伙伴豎個大拇指,唉,今屆男人不行,沒有一個敢英雄救美。
先頭那個被撞的男人已然爬起來,一臉惱怒的對倆哥們說:“跟一個醉鬼廢什么話?把我女朋友搶回來!”實在不行的話,兩個,呃不,三個一并帶走。
“好的哥,嫂子,咱們走吧!你們喝得夠多了。”
仗著人多,三個男人氣沖沖地過來準備一人扛一個走。為首那個剛靠近,眼前一黑,砰!中了一拳頭。
“喝多了是吧?對,我喝多了!很抱歉哦!”
丁寒娜說完,再朝對方另一邊眼睛狠狠一拳…
打起來了!終于又打起來了!
四周的人紛紛躲開,保安沖進來,羅青羽抱著死魚似的馮萊,穩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觀戰。
今晚是丁寒娜心情不好,需要發.泄。她不用,暫時保住小仙女形象。
正想著,身后驀然伸出一只拿著帕子的手欲捂住她的口鼻。好在她閃得快,對方那帕子捂錯位置,還被她反手捏住手腕用力一扭,身后啊的一聲慘叫。
有人趁亂對自己下黑手,必須擒住,防止有下一次。
于是,扭斷對方手腕的同時將他往面前一摜,一個面目扭曲的年輕人被摔在她面前,痛得仿佛五臟移了位。
他正感到痛不欲生,然后整個人被翻身呈趴伏在地的姿態,腰間被人猛力一踩:
“啊——”
斷了,他仿佛聽見自己腰骨斷裂的聲音,沒救了…
讓害自己的人無法動彈跑路,又聽見身后呼呼的聲響,羅青羽果斷將馮萊往小圓桌上一擺。單手撐桌面,轉身一記旋風腿,將背后襲擊的兩人啪啪踹飛。
幸虧她今晚穿的是褲子,否則糗大發了…
夜場嘛,經常有人發酒瘋搗亂,不是客人發威便是保安發飚,一樣的,夜場負責人早習慣了。
一切糾紛因兩位拼酒的美女引起,只要把襲擊她們的人控制住,她倆便安靜了。
搗亂分子被逮,整個場子恢復平靜,夜場繼續營業。
當然,里經常出現的夜場大佬出面會會主角,然后成為她/他們的小弟…可惜她們沒這個運氣。
事實上,經驗豐富的夜場負責人報了警。
沒多久,搞事的人全部坐上警車呼嘯而去。哦,還有救護車,那位想用藥把羅青羽迷.翻的男子被她打殘了。
那塊作案工具——手帕仍在,證實她是正當防衛。還有馮萊像死了一樣,隨救護車去醫院檢查洗胃。
“你怎么下手不知輕重?”警車里,丁寒娜無奈地看著小伙伴,“這種牲口直接打死會不會更省事?”
現在好了,半死不活的,又要打官司說不定還要賠償一筆醫藥費,多麻煩?
“我想踩屁.股的,一時慌張踩錯地方。”沒看到警察在這嗎?留個活口以儆效尤這話不能說。
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