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癮少年復仇聊天群 群主魏瓦斯:“大家還記得三十年前的計劃嗎,現在可以開始了。”
隨著群主信息發布。
群里的很多人這才恍然記起。
三十年前他們加過這個群。
三十年前他們也曾經在這個群里討論過很多,討論過如何報復。
討論過如何爽快的報復。
可如今三十年過去了,有些人父母已逝,有些人早已經釋懷了。
隨著一條條回復出現。
群里的人也一個個消失退群。
一天之后,這原本的三千人大群,僅剩下不到三百人,剩下的這三百人,就是當年受傷最嚴重的。
身上的傷不知如何。
但心里的傷卻的確如此。
這么多年來都不能釋懷。
群主魏瓦斯:“大家按原計劃進行,我們的復仇之路正式開始了。
畢竟我們都是為了他們好。”
隨著一波熱鬧結束,這個群很快就再次陷入了平靜,不再說話。
私底下的計劃卻已然進行了。
直到一個月后。
這個群才重新活躍起來。
群主魏瓦斯:“一月之期已到。
我給大家匯報下我這邊情況。
因為我現在比較有錢,把他們送養老院不合適,所以我就把他們關在我新買的那套別墅里,給他們斷網斷電,派了十幾個人伺候他們卻不允許那些人跟他們說一句話。
他們三高。
所以我不允許他們吃任何帶糖分的東西,包括各種水果,平常飲用水只能喝我特地送過去的天然礦泉水,煙酒全部都得戒掉,就連每日的食鹽含量都絕不能超過三克。
豬是絕對不能吃的高脂食物。
所以他們以前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回鍋肉之類的一切豬類食物。
全部都被我徹底斷了。
現在他們只能吃雞和魚。
而且還是剝了皮的雞。
去了內腹所有油份的魚。
他們喜歡的都是壞的。
他們討厭的都是有益的。
看到他們為了吃一口紅燒肉又是翻墻,又是打滾,為了抽根煙都快想挖地道逃出去的時候,真的好開心好開心,畢竟我這可都是為了他們好,都是為了他們倆的健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管理員思露:“可真是厲害了。
可惜我沒那么多錢,只能把他們送到養老院去,送到了我們市最嚴的養老院,他們想做什么想吃什么都得通知我,只有我允許了,他們才能這么做,或者吃到這東西。
雖然沒有我當年受的苦多。
但也沒辦法,他們年紀實在是太大了,折騰不起了,萬一折騰死了可就不好了,只能這么讓他們感受下,可真真是便宜了他們兩個。”
韋迪:“我就不一樣了。
我就是單純的不管他們,不與他們見面,不讓他們見孫子,每個月只給他們兩千塊錢的生活費,除此之外那是一分錢都沒有,等他們哪天動不了了,我再把他們送到養老院去,請最不負責的護士看護。”
艾斯:“難道只有我最慘嗎?
我根本報復不了他們,我爸跟我后媽一直都很有錢,現在雖然年紀大了,那也有管家和保姆伺候。
我現在月薪才兩萬多,而且他們后來還又生了兩個,我根本沒辦法報復他們,你們能不能幫幫我?”
群主魏瓦斯艾斯:“你小子是真的實慘了,你爸公司叫什么名?
我看看我是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是的話我先把他弄破產。”
艾斯:“叫科里游戲公司。”
王偉意:“資產三億的小公司。
可沒上市,這就比較麻煩了。
上市公司只要舍得花錢,很容易就能打壓下去,可是像這種家族式小公司,只能靠技術和人脈慢慢打壓,我不是搞游戲的,所以根本幫不上忙,只能看你了魏瓦斯。”
魏瓦斯:“簡單,一個月搞定。
艾斯:“明白,這就去辦。”
傻陽陽:“話說,不是新聞里放的那些兒女不管,只能一個人艱難過日子拾荒的老頭老太太更慘嗎?
對于他們而言,你們對你們爸媽做的事,恐怕就是他們想要的。”
群主魏瓦斯:“我們也沒辦法。
家大業大,要臉啊!”
管理員思露:“同要臉。”
李思:“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我把我爸送進去了。
前段時間我才發現,我爸竟然有偷偷吸不該吸的東西,我一找到相關證據之后,就把他送進去了。
現在真的是渾身舒爽。”
隨著這場由群主帶起來的喧鬧結束,這個群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家畢竟都是有家有業的中年人,不可能再像孩子一樣有充裕無比的時間聊天水群,大家都很忙。
所以群里很快又靜了下來。
這場寂靜一直又維持了許久。
直到三年后的七月六號,一條教育署與婚姻署聯合簽發的父母教育資格證考核條例正式頒布,這個再次寂靜三年的群才又重新活泛。
群主魏瓦斯:“我記得推動這個條例正式頒布的那位賀大佬,當年也是戒網癮學校的受害者吧,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記得。
幸好我孫子都有了。
不用考這玩意。
可惜當年沒有,希望條例的頒布,能夠讓一些家長合格起來吧。”
管理員思露:“希望如此。
話說,那位賀大佬其實還是蠻幸福的,畢竟據他自己說,他并沒有在戒網癮學校里面待多久,待了不到半個月他就被他奶奶帶走了。
哪像我們都是待到了最后。
這才好不容易回來。”
艾斯:“不管怎么說,這個條例的頒布總歸是好的,可惜我們當年沒有趕上好時候,就是不知道考試難不難,我兒子剛準備要二胎呢。
也不知道要不要考。
希望能簡單點吧,現在那些年輕人不考試生孩子都不愿意,又更何況還要考試,說不定嫌煩,直接連婚都不結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李思:“誰知道?反正和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沒關系,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