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是真的沒有想到,調查來調查去,最后竟然會調查到云明耀身上。
時凌恒只是看完了資料上的東西之后,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他倒是好大的本事…”
和阮酒不同,阮酒這個在阮家土生土長的繼承人,阮父自然也為兒子鋪好的道路,可是即便如此,也是一路荊棘,在那段時間阮酒改變了不少,從前朗朗少年變得殺伐果斷。
說實話,瞅著威嚴了許多,帶著一股子殺勁。
所以也是因此,白妙琴畏懼起阮酒,才有了后事。
而云明耀半路才回了云家,聽聞如今他雖然不是云家家主,可是他和家主關系頗好,聽說極其有影響力。
“云家,未必沒有壓下我們這些,取而代之的想法,所圖甚大。”
若非如此,云明耀手中的勢力不會被放任的這么大,他一個人即便怎么攪風弄雨,也掀不起北都這場牽連甚廣的風雨。
阮酒點了點頭。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嗤笑了一聲:“凌恒,我們也不能用從前的目光瞧人,這些年,他必然也變化極大。”
時凌恒點了點頭。
阮酒看了一眼傅管家,傅管家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這段時間,我們雖然循著蛛絲馬跡調查,可是他也實在狡猾,讓我們找不到人,有些事情,總要見面才能問個一清二楚,我們找他,我們處于主動位置,可是若是等著他來找我們…”
傅老管家的話很清楚,時凌恒和阮酒也贊同他的想法。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個名字:“阿瑤…”
云明耀對阿瑤的癡戀如果不是演出來的,那么他一定會去阿瑤的墳墓前祭拜…
時凌恒卻不覺看向阮酒問道:“阿瑤與他,可是兩情相悅?”
阮酒搖了搖頭,他和阿瑤算是表兄妹,阿瑤性格開朗,瞧著是個特別可愛和招人喜歡的女孩子,他印象極好,可是如這些情愛之事…
“阿瑤當年沒有和我說起過,或許女孩家,不好意思開口。”
傅老管家贊同的點了點頭,很多小姑娘在此事上都十分不好意思。
時凌恒點了點頭,云明耀不論是真的喜歡阿瑤,當初阿瑤出事所以他把仇恨值加到他們身上,亦或者只是借助阿瑤的事情找一個借口,這些都不重要,如今兩方已經敵對。
“現在阿瑤墓碑處派人等著,他若是去了,我們自然就可以見到了…”
傅管家應下了此事。
說實話,此時三人不負之前發現他們被人設計的憤慨,因為如今已經發現了幕后之人,只等著引蛇出洞。
說完了正事,氣氛就輕松了一些。
阮酒如今娶了新媳婦,每天穿的比從前更講究了一百倍,用梵小凡私底下和時凌恒吐槽的話便是,真的很像一只花孔雀。
傅管家說完了正事,就搓著手掌想聽時凌恒說一些關于傅衛東的事情,如今傅衛東年幼,時凌恒雖然暫時幫他看著傅家,可是傅家這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傅管家忙碌,他整日也沒有時間去瞧小小少爺了。
時凌恒提起傅衛東,就不覺眼帶笑意罵上一句:“那個臭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