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老心說,我怎么看?我站著看!
他把剛才云初玖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當即就有人怒不可遏的說道:
“她這是在踐踏我們梵音宗的尊嚴!
士可殺不可辱,我就算死也不會向她屈服!”
“對!不就是死嗎,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們梵音宗的弟子都是有骨氣的,絕對不會向這個女魔頭屈服!”
賀宗主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思索片刻說道:“諸位,不如我們去會一會她,然后再做打算。”
他當即帶著眾人來到了山門,看到眼前的情形,有些長老差點氣暈過去。
只見云初玖拿著躺椅靠坐在那里,數名梵音宗弟子正在演奏樂器,更可氣的是還有一只狗,用爪子拿著一根小木棍正在那比劃,好像是在指揮那些梵音宗弟子演奏。
二狗子,美!
只有第一靈寵才有這樣的待遇!
雖然它有些擔心那些弟子會偷襲它,但是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它必須得珍惜。
再說,有小仙子在呢,諒那些梵音宗的弟子也不敢對它怎么樣。
那些梵音宗弟子想死的心都有了,瞧見賀宗主等人過來,全都停下了演奏,終于解脫了!
云初玖把二狗子收回靈獸袋,懶洋洋的站了起來。
賀宗主拱了拱手:“云掌門,幸會幸會!”
云初玖輕笑一聲:“甭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降還是不降?”
賀宗主還未說話,身后的朱長老怒斥:“姓云的,你未免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了,我就太甚了,你能把我怎么樣?”云初玖抱著肩膀,抖著腳尖無比的囂張。
朱長老頓時怒火中燒,神識外化為一架箜篌,樂曲更是殺氣騰騰。
可惜,云初玖沒有受絲毫影響,還點頭道:“難怪說姜是老的辣,你這曲子演奏的比那些年輕人強多了!”
朱長老又氣又羞,一時間氣血翻涌,竟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云初玖不由得嘆氣:“你這老頭兒真有意思,我夸你演奏的好,怎么還吐血了?難道是太激動了?”
朱長老用手指著云初玖:“好,好…”
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實在是太過悲憤。
賀宗主眉頭緊鎖,讓人把朱長老扶到一旁,說道:“云掌門,你的修為確實讓我等汗顏。
我也知道,哪怕拼盡我梵音宗所有人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但,我梵音宗弟子寧可站著死,不愿跪著生。
你若是想動手,就隨便吧!”
賀宗主這話一出口,原本心思有些搖擺不定的人也熄了投降的心思。
也罷!
早晚都有一死,還不如與宗門共榮辱。
可能是因為曲長老耽擱的時間比較長,云初玖此時心情倒是平復了很多。
眼見梵音宗的人寧死不屈,她不由得心生佩服。
殺肯定是不行的,不提什么慈悲心腸,她還得用這些人對付神魔殿呢,要是都殺了,她吞并梵音宗還有什么用?!
最好想個法子讓他們心服口服,自愿歸順。
可惜,她現在沒辦法將神識外化成樂器,要不然倒是可以給他們演奏幾首曲子,讓他們開開眼。
原本預計六月底正文完結,但是以目前的收尾進度看,雖然已經到了尾聲,但還得需要一小段時間,下個月應該可以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