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總管發現短缺一人之后,目光便落在了云初玖這些新鮮出爐的藥侍上面。
然后用手一指云初玖:“你長得不太順眼,還是做藥奴吧!”
云初玖心里頓時有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敢情他之前看了自己幾眼不是因為她的速度快,而是她長得丑?
狗尾巴草這三個白吃飽到底把她給弄成了什么鬼樣子?
這下怎么辦?
做藥奴肯定沒有什么好結果,還是想辦法做藥侍才行。
可是這個晏總管明顯不是個有話好商量的主兒,弄不好她連藥奴都做不成,會被丟到蛇廄去。
怎么辦呢?
她心里瞬間閃過很多念頭,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雖然人丑但是我會伺弄藥草,很多難以養活的藥草我都能養好。
如果我撒謊,就讓我中毒而死,還請總管給我一個為藥廬出力的機會。”
晏總管雖然不太相信云初玖的話,不過讓誰做藥奴讓誰做藥侍不過是隨手的事情,姑且信之。
于是改口道:
“好吧,那你留下來,穿粉衣服的那個你去做藥奴。”
穿粉衣服的是名女子,聽到晏總管的話頓時一抖,有些急切道:“總管,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晏總管不耐煩道:“行了,時辰快到了,少廢話!若是再多說,把你丟到蛇廄去!”
粉衣女子頓時不敢言語了,只是臨走前看著云初玖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
云初玖:“…”
你不去怨恨藥廬的這些罪魁禍首,你怨恨我?
難不成你覺得我就該乖乖的去做藥奴,免得你遭殃?
不過,她很是好奇所謂的藥奴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可惜,晏總管讓人把她和另外四個人帶下去,她只能帶著一肚子疑問走了。
七拐八拐,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了一處院落。
然后,把他們交給了一個臉上滿是丑陋疤痕的老嫗。
“季婆婆,這五個是新來的藥侍,交給您調教了!”
老嫗桀桀怪笑了幾聲,這才說道:“剛好昨天弄死了兩個,正好補個缺兒。”
云初玖心說,看來這藥侍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要不然這季婆婆不會把死人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待來人走了之后,季婆婆并沒有理會云初玖幾人,而是把他們交給了一個叫白茅的年輕女子。
白茅除了看起來有些清冷之外,似乎還算好說話。
然而,很快五人就改變了這種愚蠢的想法。
因為,他們聽見白茅說道:“你們也聽見季婆婆的話了,只有兩個空缺,所以你們未必能留下來。”
五人一聽,頓時互相提防起來,只是白茅并沒有說如何篩選,所以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白茅突然笑了笑,語氣卻帶著滲人的陰冷:“不急,反正你們踏入到了這里只有兩種結局,要么成為藥侍,要么成為藥肥。”
云初玖面上露出和其他人同樣的驚恐之色,心里卻暗罵,這藥廬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丹田里面的狗尾巴草感知到云初玖的想法之后,心里很是不以為然,這藥廬多好啊!
要藥草有藥草,要丹藥有丹藥,簡直是它做夢都想來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