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有些發愁,難不成承認帝承可也是她的小馬甲?
萬一人多嘴雜不小心把事情泄露了,恐怕要連累海膽一族啊!
她冒不起這個險,所以,暫時還不能承認。
風三長老在一旁也暗暗替云初玖著急,他覺得老祖宗之所以不愿意承認帝承可也是她,是因為她想…賴賬。
畢竟要是承認了,就要把帝玄霆等人的戒指還回去。
這時,他聽見云初玖懶洋洋的說道:“這也值得你們興師動眾的來找我問罪?不是我說你們,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
我是說顯現金色豬頭的人能夠解除禁錮,但那是有限制的。
你們也瞧見那天的大場面了,只有那樣才算數。
至于帝承可驗出來的豬頭,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凡是具有純正風氏古族血脈的人都是如此。
至于你們說的盜墓簡直讓人可發一笑,我是那種連死人錢都不放過的人嗎?!
當然了,信不信隨你們,若是你們覺得我胡說八道,權當我什么都沒說好了。
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小三啊,收拾收拾東西,天亮咱們就走,免得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風三長老當即附和道:“沒錯,以后救人得擦亮眼睛,免得被恩將仇報。
本來我還擔心您因為這件事情到時候會和族人不睦,現在倒是不用擔心這些了。”
帝玄霆等人神色一僵,雖然不至于被云初玖三言兩語給說服了,但是多少已經有些動搖了。
確實那天的場面十分的震撼,與之相比將金色豬頭印在碗底實在是有些不夠看了。
他們倒是沒有絲毫懷疑云千依和帝承可是同一個人,畢竟兩人無論是外貌還是氣息都不相同。
最主要的是,云千依以前就在坤陸蹦跶過很長時間,并且把靴子精從禁地里面弄了出來,他們怎么也不會懷疑到這上面。
帝玄霆沉吟了片刻說道:“前輩,我們有些冒失了,還請您見諒。
只是事關重大,您是否還能提供其他證據證明您說的是真的?”
云初玖冷笑一聲:“我連你爹的身份玉牌都拿出來了,你還想讓我拿出什么證據?!
難不成我還能讓那些阿飄飛出來讓你瞧瞧不成?!
愛信不信,不信就權當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風三長老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我們老祖宗本來是好心幫忙,現在卻被你們當成了犯人審問,真是恩將仇報。”
帝玄霆等人臉上有些訕訕,只有金護法一臉的冷笑,心說,以前都是獨角戲,現在開始群演了?
就在場面僵持的時候,靴子精從外面興高采烈的蹦進了院子,后面跟著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云炎天。
由于房門沒關,因此云炎天一眼就瞧見了云初玖,頓時心里拔涼拔涼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自從云初玖失蹤之后,云炎天就覺得機會來了!
雖然圖騰鎧甲和破劍被云千依給帶走了,但是靴子精還在外面呢!
只要他花費些心思哄一哄,說不定靴子精就回心轉意跟他回圣山云家了。
于是…他陪著靴子精玩了四天四夜的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