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一臉的不服氣:“怎么不可能?!這些人姓風,還是神魔族,還被海族困在這里,一看就是風氏遺族的人。”
帝北溟淡淡道:“可是你疏忽了一件事情,當初風逐禹曾經說過,他們被困的地方環境很是惡劣,并且還會遭受無數恐怖怪物的攻擊。
這里符合他說的那些嗎?
另外,根據風逐禹所說,他們那些人都是風姓,根本沒有什么墨姓、畢姓之類。
還有,就算風氏遺族被困,他們的底蘊極其深厚,就算被傳送出來的那些嬰兒都能建造出風氏遺族駐地那樣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云初玖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捂上了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某尊:“…”
云初玖其實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這貨覺得自己有些沒面子。
她一向自詡聰明,結果被某尊啪、啪打臉,實在有些下不來臺。
這貨嘴硬的說道:“就算他們不是風三長老要找的人,但是也和風氏遺族脫不開干系,肯定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帝北溟這次倒是沒反駁她,說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可能確實和風氏遺族有關,要不然海族不會處心積慮的一直圈養他們,或許有什么大陰謀。”
云初玖有些感慨的說道:“海族還真是能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謀劃了數百萬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他們想要做什么?只是單純的想要吞并乾坤兩陸?還真是想不透啊!
也不知道海族和巨手的主人有沒有關系,說來也是諷刺,咱們忙活了這么多年,竟然來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帝北溟的豎瞳里面閃過堅毅之色:“無論他是誰,目的是什么,我們早晚都會知道的。
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快要見到他了。”
云初玖心里腹誹,預感?這玩意根本不靠譜好嗎?!
這貨壞笑了一下:“那你預感一下,我接下來想要做什么?”
某尊看到她臉上的壞笑,心里不由得就想起了一些冒著粉紅色泡泡的往事,當即呵斥道:
“現在我們在說正事,休要胡鬧。”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要臉的有些期待。
然后就聽某九笑嘻嘻的說道:“聽說用蛇泡的酒挺好喝的,我想試試。”
某尊:“…”
然后就看見某九捂著嘴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
某尊心里突然就軟得一塌糊涂,莫說自家小媳婦兒只是說說而已,此時就算真的把他丟到酒里,他也是樂意的。
只要能看到她如此開心的模樣,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正想要說些什么,一陣眩暈傳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某尊腦子里面閃過的最后一個念頭便是,如果讓他知道誰給他下的寒毒,他一定饒不了他!
黑心九笑得正開心呢,然后就瞧見銀色小蛇又暈了過去,這貨不禁一臉的無語,緊接著有些心虛。
不會是被她給…氣暈的吧?
她也沒說什么啊,不就是想用他來泡酒嗎?
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