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溟心不甘情不愿的進了屋子,云初玖撤了隔離陣,打開了院門,一看外面站著的是冷奎。
“冷師兄,你找我有事兒?”
冷奎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愿意來找你?還不是師父怕你說話不算數再惹禍?!他老人家讓我看著你。
云初玖心里就跟嗶了狗似的,她現在的信用已經這么差了嗎?夏侯老頭兒還派冷奎來看著她?說好的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都喂了狗嗎?
“冷師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出去的,我這幾天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院子里面。”云初玖信誓旦旦的說道。
冷奎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前天還說不會惹禍呢?結果,昨天就把人家木峰的黑蛋給吞了!你說你,自從你來,我們弒元宗就沒消停過。
賭局的事情就算了,畢竟是他們自己蠢。火峰的牌匾和自省洞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惹出來的?!就是因為你,自省洞現在也沒敢正常使用,更別提木峰的黑蛋了!”
云初玖生怕冷奎再多說就被帝北溟聽出破綻來,趕緊打岔:“冷師兄,我這回一定老老實實在院子里面待著,你要不信,我發誓!如果我再出去搗亂,就讓我被天打雷劈!這總行了吧?”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鬧出炸自省洞、吞黑蛋這樣的幺蛾子,我師父他老人家也保不住你!”
冷奎也不愿意在這里待著,一來他看不上云初玖,二來山腳靈氣稀薄,所以見云初玖發誓了,就轉身離開了。
云初玖關上院門,轉身就看到帝北溟陰沉的盯著她:“炸自省洞和吞黑蛋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沒發生什么事情嗎?”
云初玖心虛的用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子:“小事兒,都是小事兒。”
“小事兒?小事兒會讓掌門的弟子來盯著你?就怕你出門去搗亂?”帝北溟狂妄不假,但是不代表他的心思就不細膩。
云初玖只好偷工減料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弱弱的說道:“男神,我這,我這都是身不由己啊!我都是被迫的,所以,所以,也就情有可原,對不對?”
帝北溟冷笑了一聲:“身不由己?迫不得已?我問你,如果你不主動去偷火峰的牌匾,會有后面的事情嗎?萬年火髓比你想的厲害的多,它能有什么事情?!
退一步說,你都沒考慮清楚,就冒冒失失的去撩閑,就為了進自省洞,你沒錯嗎?
還有,你要是不去木峰湊熱鬧,會有什么黑蛋白蛋的事情嗎?!”
云初玖心虛的都不敢看帝北溟,自己給自己打氣,小九啊小九,你能不能硬氣點?有什么還害怕的?你現在不沒事嗎?你不活蹦亂跳的嗎?
這貨做了好半天心理暗示,這才挺直了腰板說道:“男神,你說的都對,但是我現在不沒事嗎?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帝北溟冷哼一聲:“寫檢討!馬上寫!”
某九倒是想反抗來著,但是看著帝北溟一臉的陰沉,還是認命的拿出紙筆開始寫檢討書。
這貨自己安慰自己,又不是沒寫過,寫就寫唄,就當練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