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之地,森寒密布,到處可見飛雪冰原。
但就算是這樣嚴苛的環境,也有人居住,而且人是群體性生物,人聚集多了,也就成了部落。
其中有一個部落叫雪鄉。
這里雪海密集,常日下雪。
這里的居住建筑也擋風雪跟保暖的半圓造型為主。
里面還有爐子生著火。
但還是很冷,反正中原人大多不適應。
“好冷啊!這鬼地方真折磨人。”蕭甜甜來到雪鄉好一段時間了,每天都是煎熬。
不過也因為地區封閉,他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反正守諾在雪鄉等人。
對面坐著喝魚湯的花白鏡有些鄙夷他,“好歹也是大師級,還是個男人,看你慫的!”
蕭甜甜眼皮子一棟,瞪著對面用被子裹得跟大熊一樣的女人。
“你還是宗師呢!被子都被你搶去了!你也太...”
花白鏡瞟了他一眼,蕭甜甜弱了,乖乖低頭燉魚湯,嘆氣:“其實也不難熬,就是吃的東西太少了,也就魚啊什么的,而且魚還不好抓。”
雖然實力都不低,但魚在寒冰水下啊,又有幾個能下水抓魚?
“特么雪鄉本地那些漢子大叔一個個都沒內力,不也都能抓到魚,就你慫!他娘的每次都要老娘花錢買魚...我錢都快花完了。”
蕭甜甜被埋汰得不行,也很委屈。
人家那是從小養出來的技術好不好,他的專業不是捕魚,是...
“花或者被花啊?”花白鏡學了一口秦魚的日常用句 靠,這女流氓,蕭甜甜絞盡腦汁想學一些葷話反擊回去,奈何墨水有限,一時沒想到,正翻白眼,忽然門外有叩叩聲。
兩人對視一眼,十分戒備,各自拿起武器...
“送魚的,開不開?”
送魚的?這特么是暗號啊!
蕭甜甜激動了,立馬開了木門!
但門外無人。
見鬼了?
兩人探著腦袋往外看,卻見門外七八米遠的地方,有一個人站著。
大雪紛飛,白襟黑衫,腰懸名劍,懷抱肥貓。
一人一貓可入景,傾國傾城可絕世。
不是秦魚又是誰!
就算不是秦魚,這特么懷里的肥貓也是標志性啊!
這么可愛這么肥還這么騷氣的貓貓可真不多!
“我的天,這么冷的破地方,還下著大雪,你就穿這么點啊?!!”
蕭甜甜跟花白鏡激動跑出,卻發現秦魚身上穿的十分單薄,比中原內地江南水鄉城池里面的老百姓穿的長衫都薄似的,越顯得她身子纖長薄軟,清越雅艷。
對比他們兩人身上的灰撲撲大棉襖跟臃腫大棉褲,兩個分外愛美色的采花賊分分鐘想脫衣,但來不及了。
秦魚:“你們這衣服...”
蕭甜甜試圖掙扎:“太冷了,我們..”
秦魚:“好土。”
花白鏡:“這不怪我們,其實...”
秦魚:“丑。”
兩人:“...”
我們這不是保暖,是保命啊!
他們沒在外多說,因為兩人冷得不行,秦魚就跟著他們進了“窩窩頭”。
生存很簡陋啊。
一大鍋的魚湯,一小條魚。
真是太慘了。
一路以來本來憑著平凡貓體是扛不住這冰川風雪的嬌嬌,愣是被秦魚時刻用內力護體,于是他不冷。
半點都不冷,一直活在暖和的世界里。
再看眼前這兩個采花賊,嬌嬌略同情,喵喵喵了下。
“嬌嬌說啥?”蕭甜甜聞到。
花白鏡:“我感覺不是什么好話。”
秦魚:“說你們真是太可憐了。”
雖然是說話,可被一只貓這么說...心肌有點梗塞。
“話說你這樣都不冷,跟天宗也沒差了。”花白鏡隨口說,忽然,她跟蕭甜甜都刷刷盯著秦魚。
秦魚面帶微笑。
氣氛有些微妙,然后,蕭甜甜攥住秦魚手臂,略帶哭音:“去抓魚吧!求你!我都瘦十斤了!”
魚肉都是某個女流氓吃的,他每次只能啃魚骨頭,可慘了。
秦魚:“...”
魚是要抓的,嬌嬌也餓了。
但花白鏡跟蕭甜甜沒想到秦魚的抓魚是...
直接下水。
冰洞邊上,花白鏡抱著嬌嬌跟蕭甜甜等著,等了三秒,他們果斷窩回了窩窩頭烤火去了。
太特么冷了。
秦魚沒那么快回來,但也不是很久,嬌嬌把臀部對著爐子靠得暖暖的時候,她回來了。
一條魚。
一米多長的大魚。
玄玉旗王魚。
這得吃撐。
吃撐了的花白鏡跟蕭甜甜都在消化內力,估摸著會有不小的進步,畢竟這是靈魚,還是直接從冰川水底抓上來的。
在蕭甜甜忙著烤魚燉魚的時候,花白鏡看著渾身濕透的秦魚,眼露綠光,“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了,會著涼的。”
蕭甜甜抬起頭:我已經看透了你。
秦魚瞥了花白鏡一眼,淡淡道:“我脫了,你看了,又睡不著,何必呢?”
花白鏡:“看了后我就有做夢的素材了。”
蕭甜甜:“...”
騷還是你騷。
最終還是沒看到秦魚脫衣,因為它干了。
這就干了?
你這是天宗還是天爐啊。
花白鏡還想說些什么,秦魚瞟她,“你這么活躍,是想轉移注意力嗎?怕我問你為什么這么怕冷。”
花白鏡身體一僵,表情微妙,想要轉移話題。
“你既跟月灼是姐妹,那跟月川應該也認識,月川是云煙閣的的宗主,月灼不久前給我下過 冰褫之毒,但冰褫素來只生長于冰寒之地,而且得由內力深厚者用精血培養,離開冰寒之地不能超過七天,否則必亡。那么本身常年待在宮廷的月灼就不是它的培養者,大概是月川給她的,再加上月川所在的云煙閣駐地一直是江湖的一個隱秘,無人知它所在。所以,我姑且猜測月川常年生活在冰川,云煙閣駐地其實也在冰川之內,他常年豢養冰褫,給了月灼一只....你小時候也在冰川生活過,掉下過冰川河底?”
這特么一段話下來,蕭甜甜都聽暈了。
花白鏡:“你這也忒能聯想了,這一套一套的。”
秦魚:“我就問你對不對。”
花白鏡苦著臉,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