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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過河拆橋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陣營對立真正博弈,偌大浴池水汽蒸騰,目光對視這特么是要修羅場了?

  外面浴池之中,在上聞泠韞的逗弄下各種撒嬌賣萌的嬌嬌在經過黃金壁的轉播描述后,他各種嗷嗷嗷嗷,黃金壁翻譯總結了下他的語言內容,一半是控訴秦魚負心薄幸刻薄寡言,就知道調戲美女,都沒把他放心上,他很上心很難過特別想要倒地不起無理取鬧。一半是吐槽洛瑟居心撥測心如蛇蝎拔吊無情。

  “說,你快說啊,她們現在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不說話了。

  “什么叫不說話?她們干嘛了?沒聲了?

  ——沙沙聲。

  嬌嬌捂住臉,抓狂:“臥槽!脫衣服了!”

  中殿大溫泉池。

  一張桌子兩端各有一人,一支筆一疊紙,干嘛?

  寫字,畫圖。

  認認真真。

  乍一看以為是兩個本科生在考研。

  黃金壁覺得這一定是邪選者跟天選者最和睦積極上進正能量的一幕。

  大概半個時辰后,完事了。

  兩人交換了工部建筑圖紙跟秘鑰地圖,當然,還有一個玉盒子,盒子里面有《天脈》。

  各自看了一眼,秦魚先燒了圖紙。

  洛瑟慢了一步,手指微微頓,她若有所思看著秦魚。

  秦魚神色淡淡,“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顯而易見,我比你年輕,記憶力比你好。”

  呵呵噠,這不是天選者跟邪選者的戰爭,這是女人的戰爭啊!

  關于年紀!

  洛瑟眸色微闔,后笑了下,低頭把秘鑰地圖折了下,她起身走過來,一路走,一路折,走到秦魚身邊的時候,“可你膽子比我小,有些事情,我敢做,你不敢。”

  秦魚挑眉,忽然察覺到什么,而后就見這個女人抬了手,手指直接撥下了衣領,往下拉,露出大半肩膀,酥胸半露,春色無邊。

  秦魚眉心跳了下,還沒說什么做什么,洛瑟步伐如留影,一步化十步殘影,在這路途中,她的手掌在自己皮膚上游走,眨眼就在那賽雪勝冰的嬌嫩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紅痕。

  從脖子蔓延往下。

  當她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勾唇眨眼。

  “陣營不同,交易之后就是較量了。”

  設局了?

  外面傳來宮人傳訊。

  帝王來了。

  越太初來了。

  秦魚嘴角扯了下,輕幽鄙夷:“你這是史詩級別跨位面跨陣營的碰瓷?”

  “也不是,只是最近宮里宮外有些人嘴碎,老在編排我跟靈妃妹妹的是非,明明我與她那般純潔干凈為了讓她脫身,我也只能把相爺夫人給拉進來了。”

  哦,一個蘿卜一個坑,靈妃妹妹被你拉坑了,現在你憐香惜玉想送她出坑,于是把我拉下去填補上了?

  “敵對的嘛,怎么都不為過不是。”

  交易過后,翻臉無情而已。

  洛瑟拉開門,外面的冷風進來。

  正要出去,卻聽到身后冷風秦魚來了。

速度比她預料的快了很多很多,眨眼就到她身后,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腰上一放,接著將人拉過來隨著自己往門框一靠  借位。

  洛瑟從秦魚的瞳孔里見到了外門正好走進來的越太初。

  后者本來眉頭深鎖,臉色微凝,結果猛然看到這一下。

  自己的正宮老婆十分不客氣得把天下第一權相的老婆給壓在了門板上。

  摸腰親吻?

  帝王的眉梢狠狠抽了一下。

  三秒。

  那一瞬間有三秒。

  黃金壁覺得自己遇上了武俠副本朝廷權謀宮廷場景第一修羅場——懦弱帝王見到了自己的妖后強勢“壓了”欺負了自己好多年的權相老婆。

  那一時,他的心情如何微妙呢?

  有三種選擇。

  1,哇!老婆威武!給老公我長臉了!

  2,靠!腦袋一起綠,孤跟相爺你到底誰更綠?翡翠綠還是菠菜綠?

  3,呵!孤倒要看看她們可以親多久。

  洛瑟眼睜睜看著秦魚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粉紅唇瓣迅速鮮紅略腫起來,還故意偏過臉,眼眶微紅一副貞潔烈女抵死不從的樣子。

  如果不是越太初在,洛瑟覺得自己一定會動手。

  先給眼前這個戲精兩巴掌,如果打不中,那就動武。

  可是不行,這個女人篤定的就是越太初在。

  洛瑟輕笑了下,撤開身子,落在秦魚腰上的手往上,輕輕理了下秦魚的衣領。

  “夫人,你太嬌弱了,看看你這路都走得差點滑倒了,若非本宮身體好,把你扶助了,你定得摔痛了。”

  一副心疼擔憂的模樣。

  誒,飆戲的時刻來了!

  秦魚不動聲色推開,垂了眼,在嬌弱中有幾分倔強,還有幾分隱忍。

  “娘娘說得對,是我太莽撞了,讓娘娘擔心了,如果娘娘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動不動就哭,去吧,我還能攔住你不成。”

  秦魚一走,越太初抬手,宮人把外門也關死了,把所有秘密都關在最里面。

  “君上,今日是臣妾跟百官夫人們泡溫泉的日子,所謂君臣相隔,您現在就這么來了,恐怕不太”

  洛瑟行禮婉言的時候,越太初已經到了跟前,攥住她的手腕,“恐怕如何?”

  “不合禮數。”

  “不合禮數?那剛剛皇后就合禮數了?”

  “君上可信我?”

越太初看她柔媚淺笑毫無半點恐懼羞怯的樣子,目光沉沉,手掌稍用力,把自己的皇后拉到跟前,目光往下,從脖頸往下  自見到了。

  紅痕。

  他的目光在上面沉了許久,直到洛瑟偏頭抵著他耳朵,“惱怒么,是打我,還是罰我,都是理所應當的不是么”

  像是魔鬼的誘惑,讓人血脈噴張。

  越太初忽然松開手,眉目無比冷靜,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身后洛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了下手腕,輕笑。

  還真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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