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鏡態度豁達,也不強求,倒是蕭甜甜很直接。
“奧,我也是為了秘藏,不過我身份清白,為人機智聰明友善還不好女色,你找不到第二個跟我一樣優秀的同伴了。”
秦魚到無所謂身邊加幾個人,不拖后腿就行,至于可不可信~就算不可信,她也有及時洞察的本事。
“不怕兇險冒死?”
“怕的話救你干嘛?”
成!秦魚也干脆利落,答應兩人入伙,那就分工合作吧。
花白鏡準備易容隱蔽等事務,蕭甜甜則負責打聽消息。
至于秦魚自己,除了養傷修煉培養自身戰力之外,她來堰川也另有目的。
她需要一些特殊花草藥劑。
客棧定下后,三人分開行動,花白鏡準備去買一個院子,秦魚則是抱著嬌嬌去了黑市。
“你要買什么啊?要制作毒藥了?”
“一般嘍啰用不著毒藥我也可以解決,若是天宗級別的,毒藥等于無用。”秦魚否認了,嬌嬌就更疑惑了。
“秘鑰到手了,也知道地方在冰川里面,但冰川范圍巨大,給我十年時間也不一定能從中找到秘藏所在,所以就需要一個正確的地圖。”
而這個地圖無疑在她身上。
只是無法顯現。
“奧,所以你是想弄些藥劑促使地圖顯露?那也太危險了,等于拿自己做實驗啊!我不同意!”
嬌嬌很不開心,他覺得這種手段太傻了。
“你難道不知道天下間的藥劑不計其數么?你就是變成藥罐子也沒用!”
秦魚看嬌嬌生氣了,就伸手摸他的頭安撫,“安啦,我沒那么傻,是有方向的。”
她一邊采買草藥,一邊跟嬌嬌解釋。
“你還記得那個血流河宗主跟連炔嗎?”
“記得啊,那兩個土賊特別討厭。”
因為嬌嬌記得那個血流河宗主問連炔那啥啥..是否跟秦魚發生過關系。
雖然只是原主,嬌嬌還是很惡心。
“原主記憶里跟連炔發生關系,但血流河宗主問連炔的時候,連炔否認了,后來血流河宗主又一副跟原主有過合作的樣子,這很矛盾,但其實仔細想想,也有連貫起來的邏輯。”
嬌嬌:“我小板凳準備好了,你說。”
秦魚:“按照時間線:秦霖給原主長時間下毒窺視,可一無所得,但這種行為被血流河宗主察覺到,認定此女跟秘藏有關,甚至還知道了秘藏地圖顯露的法子——跟情欲有關。”
嬌嬌:“啊?!”
秦魚:“他安排了連炔去誘騙原主的,誘騙什么呢?身子!他想讓連炔跟原主發生關系,在情欲時,背后圖樣顯露,只可惜,連炔一直沒有成功,要么是連炔動真情了,不肯走這條路,要么就是原主...原主察覺到了連炔的身份,另有戒備,所以沒有徹底交出自己。”
嬌嬌:“那她記憶里...”
秦魚:“那是因為她從連炔身上開始調查,查到了血流河宗主身上,她沒有害怕,反而借此把握住機會,找了一個人合作,合作的第一項就是——把地圖搞到。”
嬌嬌震驚!
“你這話的意思是原主跟那個人...奧,那個人跟連炔長一模一樣?”
“不,是她讓那個人變成連炔的樣子,也許~她年少時也的確喜歡上了連炔,可惜,后來發覺被騙,但畢竟是女子,對第一次總有些心結,哪怕另有目的,也要讓對方變成連炔的樣子,讓自己不那么膈應。”
秦魚大概能理解原主的心態。
寧愿讓別的男人易容成他的樣子占有自己,也不愿意原諒他本人。
或者原主的心態變化也跟這次欺騙有關。
嬌嬌:“那按這么算,她跟那個男人發生關系,地圖不是已經被得到了?”
秦魚:“也許吧,但還有秘鑰啊,因為沒有秘鑰,那個人十有八九還沒動手,因為一旦出手被人察覺到,進嘛進不去,又讓別人察覺到秘藏所在,那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那人也只會藏著地圖隱忍不發。”
對咯!秘鑰!嬌嬌一喜,“可我們不一樣,你有秘鑰,如果再拿到地圖..誒,不對,你的身體不是她的身體啊!”
秦魚:“那就得看黃金屋規則咯。”
——狀態模擬,只要方法用對。
黃金壁的回答很明白了,意思就是地圖在秦魚身體依然會顯露,只要..只要她跟男人發生關系。
當然,秦魚不會找男人,她只需要給自己配一些觸發情欲的藥劑就行了。
差別只在于量的用度。
秦魚遠在堰川忙著給自己做藥的時候,隆山的權貴們都被一個消息給震暈了。
蒼東,攏西,關右三道有反賊同時起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三道鎮守都督府,策反三道邊防守軍,如今匯合成一軍,足有十萬之巨,以姬氏的名義朝朝廷宣戰!
“這...”連上聞遐邇這種老狐貍都被震了,主要是來得太突然了,也太迅猛了。
當年那些反賊余孽已經強橫到這個程度了嗎?
“我總覺得其中有哪里不太對勁,還是得謹慎。”
上聞雅致:“謹慎?人家都反了,再謹慎也必然要派軍討伐。”
只是十萬的反軍的確太強。
何況蒼東那邊的反賊有月靄彎刀,騎兵這些不算,單單步兵獨戰能力就十分強悍,若是反賊都是這種配置,那就太可怕了。
“就算十萬里面有九萬的聯合軍,但只要有一萬的月靄彎刀軍隊,戰力就足夠變態了。”
上聞雅致這次可不帶諷刺。
國家內亂并不是什么好事。
上聞遐邇也頭疼,“恐怕朝局要亂了。”
內閣跟軍部定是一番吵鬧,而且他最擔心的還是另一件事。
“出兵討伐不假,就怕讓藺珩去。”
藺珩掌軍,可鮮少參軍討伐,因為不安全。
于政,他已是一國權相,坐鎮朝堂,掌握中樞,若是親自參軍討伐,后方就會讓別人鉆空子,等于把后背交給別人。
“藺珩?他當然不會去,不過我覺得如今的帝君恐怕快忍不住了。”
“不是他忍不住,是擁護他的人忍不住了。藺珩在一天,他們的命就懸著一天。”
藺珩那個人并不十分銖錙必較,只看重利益,但對已經對自己出手并帶來損失的人,他的出手十分狠辣——尤其是擁護越帝的人。
抄家滅族不在少數。
“蛟龍出水,隱要升天,再不動手,怕是沒有機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