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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了的人都在,那個給秦魚開后門的婦人也在,論勾人,論誘惑,見過自家姑娘們登峰造極,也見過她們各顯神通,卻從沒見過登門客人這么會勾的。
瞧瞧這話說的,淡淡的笑,軟軟的調,能酥人的女人,卻能吹震撼人心的山海之曲,端是綺麗非常,讓人難以忘懷。
連魏陵都失神了片刻。
直到他看到向來對來客不假辭色疏離清嫵的晚溪沙笑了。
晚溪沙笑,一下子淡化了剛剛那疏離悠遠不可接近的氣質,變得活色生香旖旎非常起來,那一眸色入骨的酥魅。
“山海之蝶舞,曲矣盡永殤?”
晚溪沙這一句沒頭沒腦的,但秦魚秒懂,或者說,她就在等著這句話。
于是笑著雙手負背,手中笛子隨著手指幽幽上下把玩。
頗有玩鬧的興味。
“可以的,不見不散。”
第五刀翎知道,對方不僅認出了他們,甚至連自己小師妹遠在東部雪見海的《山海蝶音》都知曉。
是對方全然掌握了龐大的情報網,還是本來就盯著了?
第五刀翎眉目冷淡,瞟過晚溪沙跟她身邊那些人,只掃過兩眼就確定了。
因此扣著腰上刀柄的手指輕敲了下,也沒有阻止秦魚跟晚溪沙接觸。
不過他這小師妹也是能耐,這山海接踵似的人群愛慕者多少想接近晚溪沙的,她初來乍到,輕描淡寫就跟對方說上話了,還得了允諾。
還不見不散?
哦,還朝他眨眨眼,像是在賣乖討賞似的,讓人看了就喜歡心疼的那種乖巧伶俐。
第五刀翎瞧見了,“高興了?”
“這才剛約上呢,也不算。”
“那你缺人分享。”
說完,第五刀翎指了下對面河岸,“你看對面。”
秦魚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悄然往對面看去,只看一眼,她嚇壞了。
旁人揣測秦魚兩人來歷,剛剛晚溪沙聽到秦魚從容閑散一句不見不散,倒也沒什么反應,只是淡笑了下,忽察覺到了什么,偏頭往水榭外部河岸看去。
河對岸,那邊亦是人群洶涌,一條河岸都站滿了人。
但一如此前,她還是第一眼就留意到了對岸一群人,委實是對方太醒目了。
男男女女皆是俊美非常,出眾絕色,各有千秋。
晚溪沙瞧了對方一眼,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她的目光跟方有容對上。
四目相對,晚溪沙略一頷首,而后離開。
方有容垂眸,指尖把玩了一條路邊憑空取摘的柳葉。
神色微妙。
秦魚跟第五刀翎很快到了對岸,眾人會了面。
秦魚多敏感啊,瞬息就察覺到眾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于是不等眾人擠兌,她主動解釋了下自己進何時了的目的跟自我犧牲精神,以及她費心搭上晚溪沙的良苦用心。
等她解釋完,眾人倒也沒說什么,也就方有容睨了她一眼,“說你什么了嗎?急什么。”
秦魚:“我急了嗎?我沒急。”
納青忻笑了,“恕我直言,青丘姑娘,你急了。”
伏夏等人沉默,也就是默認。
秦魚:“”
不過既然搭上了,也是好事。
方有容沒說什么,只道:“既是為了解毒之藥,那就辛苦你了。”
秦魚:“不辛苦不辛苦,我又沒做其他的。”
伏夏跟納青忻兩女聽著就愣了下,神色微妙,其他幾個男的:“”
贏若若:“還能做其他的?”
秦魚嘆氣:“若若,你又讓氣氛尷尬了。”
是你好不好!!!又讓若若師妹背鍋!
“我會看著她,不必擔心。”第五刀翎對方有容淡說一句,且目光一掃,“此地來往之人高手不少,其中不乏天藏之選的相關之人,你們小心些。”
燕云海不是唯一一個。
廣陵公子這些也不是偶然。
必還有其他人會留意到他們這一群人。
會動手的未必沒有。
“路上遇上過一波人,還不知來歷,但對方看到我們后立刻派人潛伏跟蹤,看對方言行舉止,像是北部人士。”
長孫云鴻他們跟秦魚兩人分開后,前去市場購買資源,后來就察覺被跟蹤了,只是沒聲張。
“我們也被認出了。”第五刀翎說道。
其實他們被認出也不奇怪,納青忻的護衛暗暗腹誹,從前算是海納王國第一公子的靖千塵在這群人里面反而極不顯眼,更別說這幾個女的隨便一個都算得上絕色。
“認出就認出,等人上門就是了。”白澤寡言,一旦開口就肯定跟打架有關。
“那你們晚上好好打,我晚上就不回去了。”秦魚笑盈盈道。
納青忻:“知道青丘姑娘有正事要在何時了辦,不會打擾你的。”
這話公主殿下有點陰損。
秦魚但笑不語。
也就贏若若天真些,并沒多想。
對面那邊,晚溪沙離去后,后面那些粉絲們哪怕只得她短短一段路的會面,也都心滿意足了,待人走了后才烏泱泱討論起來,內容就兩方面。
1,啊啊啊啊啊啊!
2,太美了太美了!
真真腦殘粉實錘。
秦魚待在對岸這邊,倚靠著欄桿,也不急著一起跟隨那晚溪沙去樂室,只對第五刀翎道:“師兄可看出什么了?”
第五刀翎道:“她很強。”
秦魚一愣,后表情微妙,“我只是問你她好不好看。”
為什么她遇到的美男子屬性都偏向注孤生鋼鐵直男。
不對,直男也該知道好不好看啊。
不會是吧。
第五刀翎瞥了她一眼。
嬌嬌解釋了下這一眼,“他可能覺得你是個傻逼。”
眾人頓時笑了。
秦魚捂住他嘴巴,掐了下這死胖子的肥臀。
“剛剛那女子便是晚溪沙么?是很好看。”
贏若若還是很驚嘆的,她是小姑娘心性,對上這種氣度韻美成熟的女子,自心生欽佩。
“是她。”
秦魚偏頭看向那何時了樂室所在,眼底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