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爸爸當然不會在五點多去聯系秦遠,早上八點的時候才打的電話,這個時候秦遠跟秦魚還有于笙正在沿著小區邊上的生態清湖公園跑步。
秦遠停下接電話,秦魚跟于笙則是往前跑。
于笙的體質原來很弱,但這些年變得很好,至于為什么好,參考秦魚創造出的花草“靈氣”環境以及各種靈參藥食,所以她才跟上秦遠每天沿湖跑上好幾圈。
但一家三口一起晨跑的幸福感又是不一樣的,指數翻了好幾倍吧。
一邊跑,兩人還有余力聊天,經常遇到同個小區或者附近小區的住戶,丈夫跟女兒太給力,夫人/親娘面子忒大,何況秦魚今天本人在,這位可是稀罕啊,人人都過來打招呼。
說著說著秦遠就上來了,旁人也識趣,畢竟大家都是來跑步的嘛,也就一兩句就撤了。
人一走,秦魚就看了秦遠一眼,“爸,有人問你關于我的事了?”
秦遠:“你開天眼了?”
秦魚一笑:“嗯,我還開了兩只,另一只還看到關于亞洲經濟ntán會議。”
秦遠抬手輕拍了下她的腦袋,“就你機靈,那你是什么信兒?去不去?”
“去吧,反正爸爸你也去,肯定也會帶媽媽過去,順便看看香港那邊的花季,聽說挺好看,媽媽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我不能讓你一個人獨占,參加完會議,我跟媽媽再從香港出發,花一兩個月環游國內跟國外一些經典”
秦遠看到自家老婆喜不自禁的樣子,臉上平靜,“你少來激我,我還怕你?你媽媽這輩子都是我的,還計較這一兩個月?”
這話甩得霸氣,然后他往前跑快幾步,后背挺直。
秦魚看到他拿出手機,她猜自家爸爸一定是在調出工作日程,一邊盤算著自己能不能騰出一兩個月 “真好看。”于笙看著穿上衣服后對著妝臺清描口紅的秦魚。
作為一個媽媽,她好自豪啊。
“因為我的媽媽很好看吧。”秦魚笑著說。
于笙:“我說的是口紅哦。”
秦魚:“”
總覺得這種調侃她的口吻跟某個女人有些相似,大概是那段時間那人一直住自己家,跟自己親媽接觸比較多。
“小魚,你的庭韻姐姐呢?最近怎么都不見她。”
“也在外面出差呢,應該過兩天就回來了,而且她不是我姐姐啊,我從沒這么叫過她。”
秦魚知道蕭庭韻一個月前就回中轉站了,對方給她留過信息。
估計現在正在任務期。
一想到所有天選者邪選者經歷的任務其實本質上都是“要命”的,她心里略發緊。
香港,高樓大廈密密麻麻,房價超級貴。
但能開ntán的地方顯然不小,人太多了。
某種意義上,保鏢比參會的人不少。
各國的人都有,全球媒體也來了很多,不過秦遠這次到底還是沒來。
香港半山的一棟別墅里,秦魚房間中,于笙把外套拿給秦魚,有些疑惑:“老家那邊也不知出什么事了,你爸爸也沒說是什么事兒,臨時取消參會的行程,反倒讓我們兩個過來了。”
“那他還能把媽媽你帶走,讓我一個人么?他會失去他的女兒的。”
于笙樂了,捏捏秦魚臉頰,柔聲道:“你怎么這么淘氣,就你爸爸慣著時間差不多,記得早點回來,你還要帶我去看花季呢。”
她的那些花店都打理好了,騰出了時間,希望一家三口能好好玩一段時間。
“好。”
秦魚穿上外套,扣好扣子,走出去后坐上張宇開的車子。
車子開出去后。
秦魚看著窗外的風景,語氣特別淡,“看起來應該是我那什么爺爺或者什么伯父要掛了,但不止這件事,我爸的反應不對,叫人過去查查,我不希望有些阿貓阿狗臟他的手。”
張宇應了下來,秦魚忽然回頭,看了開車的他一眼,問:“你是一個挺正氣的人,就不怕跟著我辦事為非作歹?”
張宇有些意外這人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下,說:“在我眼里老板你是個好人,而好人若是做壞事,那也是對壞人做的壞事,我心里過得去。”
每年集團捐出去的錢跟成立的各種環保跟慈善基金會有目共睹。
何況,他知道她成立的那些產業里面其實有很多是利國利民的,只是她從來不去計較這些。
“好人?”秦魚偏過臉,輕笑下了,不帶意味。
張宇很久之前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些脫離人間,他素來把她當成非自然存在看待,自然也不會以人間的普通法律去衡量她。
事實上,他也老早知道普通法律能作用的范圍從來都不包括這些人不是嗎。
車子開出半山的時候,秦魚忽然涼涼開口。
“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做,讓合適的人去,從現在開始,我對你另有安排。”
“不能沾的事情,你不要沾。”
張宇驚訝,但也應下了。
只是心里揣度,她說的這些不能沾的事是殺人嗎?
不知為何,他隱約察覺到這個人在設一個很龐大很可怕的局。
會議場出入把控十分嚴格,里外好幾關,有參會人員跟非參會人員,可就算是后者,要過第一關也得有相關手續證明。
陳豹正在跟自己親爸嘚瑟自己這個不學無術拍電影的二流仔已成功憑自己的人脈跟手段混過了第一段。
電話里的陳爸:“哦,在外面啊,我在里面,就不出去看你了,要不你進來看我?”
陳豹:“”
沉默三秒,他爬起來瘋狂攻擊:“爸,什么時候你蹲牢房了,我一定進去陪你,以表親父子情誼。”
這兩二五仔從小斗到大的,什么話都說,沒少被陳媽削皮。
不過今天陳爸很忙,也就罵了他一句滾蛋就掛了,陳豹翻了個白眼,嘀咕了幾句罵親爹的話,眼睛又來回瞄著附近,忽聽到身后有人說話。
“陳豹,你在做什么?”
陳豹如今在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電影事業風生水起,好吧,主要是爹媽跟家族事業都在上升期,所以他的頂級公子地位穩固,否則也不會輕而易舉弄到一張入場券,來往的人認識他的不少,他認識的也不少,就算是一些行業大佬見到他,也會點頭露出笑臉,這就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和氣”,所以他自進來后就跟不少人寒暄打招呼過,但這一聲太陌生了。
他轉過頭,一看清人,既驚訝,又好像不是很驚訝。
“是你啊,陳年。”
第一眼,陳豹覺得這個人變了好多。
才過去多久啊。
快穿之我只想種田